要想在这里健康生活,心还真得特别大啊。
我气鼓鼓地掏出钥匙打开齐飒家的门----那销魂一夜之后,齐飒又找房东要了把钥匙给我。一进去却发现那两个家伙正在齐飒的大床上掐成一团。贾赋黎看到我立马跳起身,把我摔进床里整个压上来,齐飒叠罗汉一般也瘫在我们上面,瞬间把我肺里的空气挤了个干净。
嗯,又是和平的一天呢。
***
"这周五,去喝点好的?"下班后,迪安彻溜达过来,两根手指夹着一张卡片塞进我胸前的口袋,暧昧地拍了两下。
我刚想回绝,转眼看到背后灵般目光犀利的易樊,忽然觉得他很烦。
"嗯,好啊。"我点头。迪安彻挤着眼睛电了我一下,才转身离开了。
"萧恢。"易樊跟上来,"不要去。"
"那你告诉我原因。"我还没忘了这茬。
"…拜托了,听话,不要去!"易樊低沉的声音透着哀求。我撇了下嘴,没理他。
***
老大推荐的酒吧很是清净,没几个人。我独自坐在吧台,研究着酒单。这里有不少有趣的进口货,我点了杯丹麦产的高度啤酒。
虽说度数高,但入口非常醇厚柔滑,完全没有酒精的刺激味道。我喝了一大口,感觉特别舒爽。
一个人喝酒也挺开心的呢。没有同事的聒噪,没有朋友的调笑,也没有易樊在背后教导主任般的凝视,感觉真是自由自在。
我喝掉一杯,又好奇点了浓黑的guinness。奶油般的泡沫下是微妙的焦香。我适应了一阵,觉得也不错。
当身边终于有人坐下时,我已经在喝第四杯异域醇酿了。
"你还真来了。"
我眯着眼睛转过头,发现是单暮温。他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
"这里不错嘛,有各种各样的酒。"我点点头,"刚试了几样,都挺不错的。"
单暮温点了杯威士忌,摇晃着里面的冰块。
"其实我不理解…你为什么好像完全不介意的样子。"
"嗯?"
"我和安彻对你做的事情。"他看着我,"一般人都会觉得不舒服吧?"
"你们也知道啊。"我耸耸肩,"那为什么还要做呢?"
单暮温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如果你说不要,我们是会停手的。"单暮温终于说,"但你…一直也没说…"
"嗯,都是我的错。"我哼了一声。四杯啤酒的界限到了,我招呼酒保结账,却被单暮温抢过去付了。
我道声谢跳下吧台椅,忽然腿一软。啊,忘记了呢,我四杯啤酒的量可是普通啤酒,而不是高度数啤酒…
我撑起身体闭了闭眼睛,忽然觉得腹胀难忍。我捂着嘴摇摇晃晃去厕所,和刚进门的迪安彻擦肩而过。
这里的卫生间极其宽敞,干净整洁,灯光是柔和的淡粉色,很是暧昧。
我呕了两下,却只打出两个嗝。看起来是啤酒的胀气而已。我跌坐在马桶盖上闭着眼睛把头歪向一边靠着,试图休息一会儿。
有手指捏住我的双颊逼我张开嘴。我听到裤链拉开的声音。
"住手。"是易樊,"这次我不会再允许你们做这种事了。"
"老大,你们对知情同意似乎有点误解。他意识不清默认就是不同意,不需要他特意说。"
啊,原来是这样。
我被易樊拉起来,连抱带拖地弄出酒吧塞进车里。他细心地给我系好安全带,才发动引擎。
我想起易樊和工厂技术人员的争执。想起他看到老大揩油那晚的冲动。想起在酒吧打翻猥琐大叔后,他在我胳膊上留下的指印。
易樊的弱点,是愤怒。
他愤怒于别人的不认真,我的不小心,自己的无能为力。
然后就会失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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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海中闪现着不知是回忆还是脑补的片段。
我被学长灌得胸闷气短,挣扎着起身去卫生间。随手推开一扇门,却看到公司两位老大一边热吻一边互相抚慰着。两人看到我都是一愣,慌忙分开了。
我刚想退出去,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连忙冲进隔间趴在马桶上干呕。不过也并没有吐出什么。恶心的感觉瞬间又消失无踪。
我爬起来顿时头晕目眩,转身坐在马桶上。我闭着眼睛把脸靠在身边温热的什么东西上,感觉很是受用,忍不住哼唧着蹭了蹭。
隔间门被锁上了。一只大手捏住我的鼻子,趁我张嘴喘息时把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塞进我的嘴里,开始前后抽动,一下下抵在我的软腭。
我呼吸困难,只得张嘴用力吸着气,卷动舌头想把嘴里的异物推出去。
"这小家伙还真是厉害啊…"迪安彻叹息着。不知过了多久,那根东西插在我的食道开口,一汩汩灌进去热腾腾的腥臭液体。
我只得哭丧着脸被迫全部咽下去。好难受啊…
突然,一张嘴撕咬上来,磕破我的嘴角,舌头在我嘴里搅动。
"咦?我还以为你讨厌j,in,g液呢,所以坚决不给我口。"迪安彻评论,"为什么到他嘴里你就不嫌弃了?"
"…我不给你口明明是因为你不肯给我口!"
"你不也来一发?都这么硬了。"
"太过分了吧?这好像是公司员工?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再贪吃也要有个度啊!"
"是他凑上来的嘛!这样你都要怂?"
"谁怂了?!明明是你老搞这种奇怪的挑战!不锁门在公司旁边的酒吧撸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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