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孙老师的年轻男子冲着爱云点点头,目光便落在了朵朵的脸上,轻扬着嘴唇,笑得如四季的春天,清爽而碧绿:“朵朵,你也上这儿来读书了。更新最快”
“怎么,不行吗?”朵朵挑眉,眼神挑衅,还含着几丝蔑视。
原主的记忆里是有这个人的,这个人的名字有点奇葩,叫孙子健,乍一听容易让人联想到孙子贱,是原主从十五岁起,暗恋了整整两年的男子。
在这两年里,原主用她的实际行动深刻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备胎。
孙子健是朵朵读初中的时候认得的一个高年级的学长,她都忘了她是怎么厚着脸皮和他搭讪上的,现在原主留给朵朵的记忆只有孙子剑指东她从来不敢往西。
原主朵朵家穷,没有钱帮衬孙子剑,可孙子剑说他想吃点什么的时候,朵朵总想尽办法给他弄。
孙子剑想吃鸡蛋,家里鸡蛋金贵,朵朵不敢拿,就上树给他掏鸟蛋,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摔得身上青肿也不跟他提一个字。
他想吃花生,朵朵就半夜三更跑到生产地里偷偷地用手刨花生,在河水里洗干净,从家里偷了盐和罐子,在外面偷偷的煮成盐水花生给孙子剑带去。
不过后来有女同学告诉她,她送给孙子健的蛋和盐水花生,孙子剑根本没吃,是送给他追求的女生吃了。
但是朵朵根本就不信,认为是那些女孩妒忌她,故意在她面前中伤孙子剑,以达到挑拨离间的目的。
十七岁那年的春节,林永芳咬牙给她和爱云一人买了一块布做新年的衣服,只因孙子剑一句话,他妹妹过年没新衣穿,她便把自己那块做新衣的布料给偷了出来,送给了孙子剑,孙子剑当时连问都没有问那块布料是从哪里来的就收下了。
布料不见了,林永芳急得都快掉眼泪了,朵朵只得偷偷的告诉林永芳布是她偷去送人了。
林永芳当时气不过,扇了朵朵几巴掌,可过后又后悔,抱着朵朵哭,直说她傻,朵朵当时却是无怨无悔,觉得只要孙子剑肯理她,她为他吃糠咽菜穿得破破烂烂,她都心甘情愿。
原主最怕孙子剑动不动三天两头不理她。
可直到有一天,原主看见她送给孙子剑的那块布被做成衣服穿在另一个女孩子的身上,而那个女孩子正和孙子剑有说有笑,朵朵才相信了之前那些女孩子对她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直到那时,原主总算明白了不是每一条咸鱼都有翻身的机会,这样下去受伤的是自己,因此尽量不再找孙子剑。
本来二人就这么断了的,可后来孙子剑又去找原主,还说看见原主一身补丁的衣服,就让他想到一手带大他,已经死去的奶奶,也是穿着这么一身补丁的衣服忙里忙外,这让他觉得原主比天下所有的女孩子都温暖。
只这么几句煽情的话,原主对孙子剑的心又死灰复燃,他客客气气地拜托她做什么,她还是趋之若鹜,只要他一出现在她面前,她的小心脏就怦怦跳个不停。
可即便是这样不顾尊严的跪舔,孙子剑还是毫无征兆的从她生活中骤然消失,原主会突发心脏病而死,很可能跟她伤心欲绝有关系。
只是朵朵没有料到,一年多不见,孙子剑竟然混到高中当了老师,而他以前在学校是出了名的留级生,不然不会比原主大七八岁还和原主同校。
孙子剑听到朵朵的回答,明显吃了一惊,以前朵朵只要见到他,就像等待被主人投食的小狗一样,一举一动跪舔他,哪像刚才一副高冷模样,说话的语气还那么冲。
他好脾气的笑了笑:“不是不行,只是很意外。”
他的下巴较一般的人的要长得多,朵朵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像一只狡猾阴险的狐狸,很奇怪当时原主是什么蒙蔽了眼睛,居然会喜欢这么一个猥琐的男人?
她冷笑:“以后意外的事还多得很。”说罢,拉着爱云就走了,爱云挺不好意思的回头连连对孙子剑说:“老师抱歉哦,我姐姐就这个脾气!”
朵朵一直把爱云送到她教室门口,很严肃的对她说:“少和那个孙老师来往,他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爱云涨红着脸左右看看,生怕有过往的同学听到了她姐妹二人的谈话:“嗯,我记住了!”
她心中对朵朵的话感到好奇,只是现在走廊上人来人往,不方便问,所以先顺着朵朵,好让她离开。
上午第二堂课是政治课,虽然高一(一)班的学生们都挺喜欢教政治的孙老师,所以全都正襟危坐的听课,但是政治课毕竟枯燥乏味,听着听着同学们都昏昏欲睡,好不容易响起了下课铃声,同学们都如回光返照一般,容光焕发,冲出了教室。
爱云本来也准备随着几个女同学们一起去水龙头那里洗洗脸,天太热了,光是坐着都会出汗。
爱云因为人长得漂亮,穿戴的也好看,在班上很受欢迎,许多女生都争先恐后的和她交朋友。
可刚走到教室门口,就被孙子剑给叫住了。
爱云有些受宠若惊,孙老师虽然看起来很温和,但并不平易近人,只对少数几个学生展开笑脸,像这样被孙老师单独叫住,爱云还是第一个,爱云的小心脏不由得激动得砰砰乱跳。
孙子剑收拾好他的讲义,对爱云说:“跟我来。”
爱云就像他豢养的一只小狗一样,不知几乖巧的跟在他身后。
两人来到一处偏僻的拐角处,孙子剑问爱云:“你们是怎么进的这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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