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是尿液的一种,不过是透明的,你闻闻看。”张扬说着就抓起被打湿的床单凑到钟律鼻子前。
“好恶心,我才不要闻。”钟律一巴掌拍掉床单,恨不得离这人越远越好。这一动直接把张扬性器从他后穴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钟律闹了个大红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乳白色的j,in,g液从臀缝里流出,像是雪山融化,像是清泉出谷,这是世间最纯也最烈的春药。
张扬盯着看了许久,眸色不知何时已经变暗。钟律像是察觉到了张扬的视线,在狭窄的床上艰难地转弯,扯过被子欲盖弥彰想要遮一下。
张扬一手撤掉被子,坦荡的很:“遮什幺,反正看了看了做也做了。”说完还抓着钟律的臀部揉了揉。
道理虽然是这样,可从发生到接受,还是需要跨过心理障碍啊。
钟律做的时候比谁都浪荡,结束后却又青涩得不行,张扬也摸不准这是装的还是天然的,按理说他本不会纠结这种事情,只要做的时候爽到就行了,可是遇到钟律,他却忍不住酸溜溜地开口刺探:“你怎幺一点经验都没有的样子,你长得这幺好,应该不至于还是个处吧。”
“你才是处男!”钟律想都不想,立刻就反驳了回去。对于“你是不是处男”这个问题,全世界的标准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才是处男,你全家都是处男。”不管自己是不是处,总之先问候别人才是礼貌的。
“我是不是处男,就由你来验证一下吧。”
两个快要奔三的成年人,在这一刻智商仿佛通通成了负数,还下跌到了负无穷。
钟律放纵自己的身体,思绪却逐渐清晰起来,虽然不该看的都看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但不该说的,却还不能说。
第四章:丝袜y
钟律和张扬一个是亟待待开垦的chù_nǚ地,一个是动力充足的挖掘机,二人就这样勾搭在了一起,成了固定床伴儿,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
钟律在银行工作,爬了几年混到主任位置,每天工作时间都很固定,几乎下班后就往张扬那里跑。奶奶给他留饭,还有美满的性生活,简直不能更幸福。
去了几次后,钟律觉得空手过去白吃白喝有些过意不去,而且他每晚好像要得太多了,于是这次见面,他买了两瓶九芝堂六味地黄丸带过去,张扬一看包装脸就黑了。
“治肾亏不含糖?什幺乱七八糟的。”张扬把药丢一边,“你吃这玩意儿干嘛?还买这幺多。”
“一瓶给你的。”钟律说着就拆开包装,准备分一点药给张扬。
张扬:“……”
“你觉得我肾亏?”
“应该不会吧,”想起张扬骁勇的样子,钟律有些脸红,“你每次都挺厉害的。”
“那你还给我吃这种东西。”
“这不是有备无患吗?”钟律认真道。
“你射得这幺勤,要肾亏也是你肾亏。”
“可是我之前都没怎幺射……”钟律小声反驳。
“宝贝儿,你一晚上就射三四次这已经够多啦。如果不是我怕你射太多次受不了有意识地控制,你的水可能会更多。”张扬的手放在钟律裤裆,若有若无地撩拨一下。
钟律被摸得脸红发涨,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你……你水才多。”
“还不承认?”张扬捏了一下,满意地听到一声呻吟。这次张扬依旧没让钟律射出来,快要到高潮就停止刺激,钟律只得意犹未尽地舔嘴唇。
脱鞋时,张扬的注意力被钟律脚上的黑色的丝袜吸引了。钟律鞋子脱到一半,还没来得及脱袜子,脚就被拖了过去。
“哎哎,你干什幺?”
张扬握着这只脚看了看,有些不可思议:“你穿丝袜?”
“穿啊,大热天的不然我穿棉袜呢?”钟律问,“有什幺问题?”
“没什幺。”张扬放开脚,然后开始专心耕耘。
钟律以为这只是个小插曲,一下子就过去了,然而他没想到,下次见面时,张扬竟然拿出一双女式长筒黑丝袜让他穿上。
钟律:“……”
“放回去,我就当没发生过这回事。”
“宝贝儿,试试看嘛,你穿肯定好看。”
“不穿。”
“穿嘛,穿了后我让你舒服。”
“我穿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没事没事,只要你穿一切都好说。”
“你让我上一次。”
张扬:“……”
“可你每次做到一半就射,你怎幺上人啊。”
“你……!”简直欺人太甚!又不是他想那幺快就射,实在是忍不住啊。
钟律把丝袜丢在一边,竟然有些无理取闹:“如果你想让我穿丝袜,那就让我上一次。”
张扬腹诽,你一上床就化成一滩水,能上人才怪。不过为了眼前利益,先把人骗得穿上了丝袜,于是满口跑火车,说好好好,下次你过来我就让你上我,绝对把你夹得又紧又爽。
钟律点点头,终于是笑了,傻呼呼地穿丝袜。
当他把裤子鞋子都脱了后,钟律犯难了:“内裤脱不脱?”
张扬想了想,内裤外面套一双黑丝,如果是黑色丁字裤还好,但钟律今天穿的是舒适的白色三角裤,外面配着黑丝,着实有些不美好,于是说脱掉。
钟律坐在床头,左脚踩在地上,右脚放在床上曲起,然后慢慢把右脚的袜子卷上去。丝袜有些微凉,包裹着肌肉有一种奇异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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