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爱情走向了末路,而是这种炮友关系,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爱那种东西,赤裸裸的性将他们的四肢捆在了一起,现在也即将散开了。
苏末扒开路天泽的睡衣,就去捏路天泽胸前的两点,路天泽慌忙用手拦住,然後再诞笑著求苏末:“下次再做吧,今天不行。”
“怎麽著,你还有大姨妈?”苏末拨开路天泽的手,有点不耐烦,“别动。”
他们大概已经有快两个月没做了,苏末最近正宠著新情人,路天泽见他脸色不好,也就不敢再阻拦,乖乖地缩回了手。
“你这是……”苏末噗地笑起来,点点路天泽胸前红豔豔的肉粒,“去做手术了?”
路天泽棕色的胸膛上两点格外明显,红的几乎泛血,高度也很可观,肿的像朵靡丽的花朵,稍稍一碰就轻轻颤抖起来。
那胸口太红,映著棕色的胸膛实在是诱惑力十足,苏末意外地觉得口干舌燥起来,这让他觉得尴尬,决定做点什麽事来挽回自己的尴尬。
“怎麽弄的?”
路天泽叹了一口气:“我要是说是蚊子咬的,你信吗?”
“信啊。”苏末笑的眉眼弯弯,雪白的手指把玩著红色的果粒,疼的路天泽不断抽气。
“好吧好吧。”路天泽继续叹气,“我承认是你不在,我寂寞了,自己挠的,行了吗?”
“早说不就完了?”
苏末说完这话就不再理睬路天泽,兴趣全部都到了那异常肿大的两点上去,大概是这风景来的实在太过豔丽,他今晚格外的亢奋,含著路天泽的rǔ_tóu压著路天泽做了三次。
第一次是在沙发上做的,後面两场都是在床上的,套子都没带,三场里唯一不变的是苏末一直好奇地把玩著路天泽的rǔ_tóu。
“很疼啊。”路天泽抱怨。
苏末拍拍他的脸颊:“今晚我心情好,你别扫兴啊!”
路天泽就乖乖地闭嘴了,尽管他真的疼的要命。
他记得医生说的,後期里面会逐渐糜烂,会常常伴有疼痛,所以要格外小心,不过看著苏末兴趣盎然的脸,他一句话也不想说。
疼就疼吧,路天泽眯起眼睛想,也疼不了几天了。
作家的话:
空白调色板(美强重生)03
身上冷飕飕的,路天泽不用睁眼就知道被子又被苏末卷走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睛,果不其然,苏末卷著被子裹的像毛毛虫一样,睡的香的要命。
他们两个人,无论睡前是处於什麽状态,哪怕是抱著的胶合睡姿,早晨起来的时候,必然是一人占据床的一方,被子的拥有权根据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来决定,初期属於路天泽,後期就完全属於苏末了,所以路天泽後来总是被冻醒的多。
路天泽对著苏末那张秀气堪比女人的脸发了一会儿怔,然後光著脚下地去把冷气的温度调高了点。
昨晚折腾的太狠,腰腹处碾过似的酸疼,路天泽摸了摸大腿,上面满是干涸的半透明液体,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套子也不带,幸好我得的是癌症不是艾滋,否则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苏末跟路天泽做的时候,很少用套子,他总是嫌弃那样影响快感,说喜欢nèi_shè。
路天泽有时候就会笑著问他怎麽就不怕得病的。
“你敢和别人做吗?”苏末从上方俯视路天泽,眼睛漆黑,带著深不可测的冷峻,像是能将路天泽吞掉。
路天泽就点头,他确实不敢,他知道苏末别的情人肯定也不敢,这个少爷脾气一点都不好,家暴是小事,弄你个半残那也不是开玩笑的。
路天泽吃过苏末很多苦,被揍的多了也就学乖了,现在苏末说什麽他就做什麽,乖的就差让苏末给他套个项圈当狗养了。
其实他现在跟狗也没什麽区别,甚至连狗都不如呢。路天泽想,轻手轻脚地往浴室走去,他了解苏末,少爷的起床气大的能吞噬他。
洗完澡清理好身体已经过了很久,无论路天泽做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从自己的肠道里排出那些属於男性的液体,每次心理准备就得做很久。
皮肤已经开始松弛了,路天泽对著镜子看自己的身体,他的肌肤还是缎子般的光滑,泛著讨喜的蜜糖色彩,但是他知道,那些皮肤摸起来已经不像表面那样紧绷光滑了。
苏末怎麽没早点厌倦呢?忍到现在也算是定力好了,居然还能起yù_wàng,他不由得也有点佩服。
路天泽对著大镜子看著自己的胸部,那里被苏末玩了一个晚上,已经彻底地成了血红,刚才他用手挤了挤,还弄出了血,里面沾著白色的液体,他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想必不是什麽好东西。
肿成这样,上班真的没有问题吗?路天泽摸摸胸部,那里针扎似的痛,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有什麽宽松深色的衣服来。
苏末的霸道扩张到了每个角度,包括路天泽的穿衣,他喜欢看路天泽穿白色的衬衫,给路天泽订的就都是白色衬衫,尺码都是刚好的,弄得路天泽一年四季都穿一色衣服,跟志愿者似的。
癌症,病变,死亡。多麽干脆的过程,路天泽想,他这麽半生拖拖拉拉半死不活地苟延残喘,想不到倒是能享受这麽干脆的结局。
半年啊,真是不长不短啊,路天泽叹气,嘴角却微微翘起来。
路天泽盛好粥,从冰箱抓了一碟从他姐家拿来的雪里蕻咸菜,小心翼翼地摆好时,苏末终於起床了。
苏末的头发乱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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