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言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催眠自己:别怕,你宇宙第一直!
谢斯言刚说完自己宇宙第一直,可是到了桌边他就又开始浮想,因为那一桌可以称作豪华的家常菜,实在是令他忍不住对陆立申两眼放光,满脑子都是如果和陆立申住一起,真是太他妈幸福了!每天都有人给他做饭,还全是他喜欢的菜!
“陆哥,我可以不客气吗?”谢斯言直接地问,陆立申被他问得扬了下嘴角回:“当然,都是做给你的!”
谢斯言觉得今天晚上错过了和芳居他也一点不亏,陆总裁亲自下厨,绝对他是史无前历第一位,而作为一个不愿承认,但是事实如此的饭桶,谢斯言干掉了满满一桌的菜,满足地躺在椅子上,胡言乱语地说:“陆哥,要是我是女人,嫁给你也可以。”
“男人也可以。”
这一次谢斯言听清了,虽然陆立申的声音依然很小,所以他不确定陆立申说的是他听到的那样,下意识地问:“你说什么?”
“你过去休息一会儿,我收拾一下送你回家!”陆立申面不改色地说。
谢斯言起身要去帮忙的手突然地停住,脑子里如狂风般地叫嚣,他澡洗了饭吃了,衣服也换过了,现在都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不留他睡觉吗?
“陆哥,我能不回去吗?”谢斯言有话直话地问,他突然觉得那套他以前觉得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房子,现在变得十分冷清,莫名地不太想回去。
陆立申立即连收好的盘子都放下,回厨房洗了下手,出来直接对谢斯言说:“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谢斯言忽然又想起陆立申小时候扒着他家的门不肯回去,但是又不说想怎么样的事,他决定效仿一下。于是他拉开刚收进桌下的椅子坐下,抄起双手,盯着陆立申一动不动。
“言言!”陆立申这一声喊得很无奈,谢斯言直直地瞪着他,忽然打了个哈欠,“陆哥,我困。”
陆立申的表情明显地冻住了一瞬,然后终于融化成春水,“那你去洗脸,我去铺床!”
“不要吧!”谢斯言马上追上去,完全忘了他刚才还在惊恐害怕自己要弯,这会儿又完全没意识地搂上陆立申的脖子,“我们可以一起睡啊!”
“不行。”陆立申拒绝得当机立断,挥开谢斯言的手,直接进了房间。
谢斯言愣在原地,他此时的感觉就像是身上有个地方奇痒无比,可是挠遍全身都没有挠到痒的地方,浑身都不是。
二十分钟后,谢斯言和陆立申在房门前互说了‘晚安’,然后两人都无话地各进了屋。
谢斯言是真困,他都没心思打量房间,看到床上就趴上去,缩进被子里,然后鼻间闻到了一股味道。
不是新被子的味道,也不是洗衣液的味道,而像是谁身上的味道,淡淡地,让人安心的那种,然后席卷了他的全身,与睡意合二为一,他不自觉地弯起嘴角,睡着了。
然而一墙之隔的陆立申完全睡不着,因为他把他床上睡过的床单被子铺到了谢斯言现在睡的那张床上,只要一想到这点,他浑身的血都控制不住地上汹下涌,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他从床上起来,先是冲到了门口,手在门把上摸了一下,接着立即转身,面向了门后的墙,脑子里不断地提醒自己: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
不是变|态的陆立申,最后还是败给了自己,一头扎进卫生间里解决自己的变|态。
第10章 我曾是宇宙第一直男
# 10 梦想的早晨
年轻人的周末是用来颓废的,尤其是像谢斯言这种属性为宅的,他已经在蒙在被子里滚了好几圈不愿起来,可是他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让他非常的不自在,但大脑始终不给他下命令,让他睁开眼看看。
直到那股强烈的压迫感越靠越近,最后到了他的脑袋边,他猛地睁开眼,陆立申就立在床头,居高临下,一动不动地,安静地盯着他。
如果是半夜,这一幕谢斯言一定会被吓出心脏病,好在现在是早上,紫外线被窗帘挡在外面,只透进来一层暖光,陆立申映在光里,看起来又温暖又好看。
谢斯言轻轻地裂开嘴一笑,“早,陆哥。”
“早。”陆立申对着谢斯言回完一个字,马不停蹄地离开了房间,让谢斯言觉得他说的不是‘早’,而是‘开火’。
然而,谢斯言只是从躺到坐的时间,陆立申又回来了,带着一身二月花开的春风,微笑地站在床尾靠近门口的位置,用他那午夜电台主持的声音开口,“言言,昨晚睡得好吗?”
谢斯言从上到下地仔细审视了陆立申一番,反问道:“陆哥,你刚是出去画了个妆吗?”
“不是!”陆立申摆出的笑以雷鸣之速消失在嘴角,其实他刚刚是出去冷静了一下,这个谢斯言一早睁开眼就对他说早安的画面,他脑子里早已演过无数次,但是在终于实现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激动,激动得想立即进行他想象中的下一步,可明显他不能,所以退出去让体内的血冷下来。
可他好不容易才找回的正常反应,被谢斯言一句不着边际的话给抖没了,他的言言怎么就体会不到他的苦心呢!
“那你是变脸了吗?”谢斯言掀开被子跳下床,不折不挠,他感觉一个晚上过去,已经完全地领会了陆立申堪比潮汐忽涨忽落的态度,甚至认为可以‘调戏’。
所以,他非常不怕死地朝陆立申扑上去,踮了踮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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