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并不知道,就在令人血脉贲张的□进行的同时,他们的首领将他们出卖给了魔鬼。
他紧贴着李韶成,“你也不想被那些垃圾x吧?”
李韶成本不想理睬这个xx犯,他把这一切都当成侮辱的一部分,但紧贴x身的冰冷金属让他恢复了理智。有些事情正在发生。男人x肢还在他体内抽x,一只手抓着他的腰,但在外人眼中正握着他x身的手却捏着一把刀。男人持续着抽x,刀子也沿着小腹一寸寸前进,将上身的束缚逐步割断——至少一只手已经自由了。
“我给你一个机会,能不能把我,就看你的了。”
男人低喃着,此时他的x身已经到了极限,射出大量x液。他闭上眼做出享受的样子,把刀子交给恢复自由的手,确定这修长的手已经握紧了利刃,这才将x身抽出。
他长舒一口气,陶醉的姿态令同伴们口干舌燥,而刚刚容下男人的x身的后x短时内不能合上,蔷薇色的里面仿佛女人般吸引着他们。
首领得意地拍了拍李韶成的臀,在手掌下如乳x般颤抖的白皙让男人们险些打起来,好在他们很快就达成共识,干脆两个一起上,这样节约时间也更刺激。
你只有一次机会。
李韶成抓紧了手中的刀。
虽然被一个人xx和被两个人xx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谁都不希望xx这种事情一再发生吧?
他收缩着身体,第一个男人已经享受完毕,得意地翘着腿坐在钢板床上,打算观摩。
而已经重新决定了顺序的两个男人走上前,一人伸出一只手托起他的一条腿,而后两个人的手一起将臀x掰开,贪婪地舔舐着。
“不做好润滑根本就进不去。”
真正实施的时候才发现实际没有想象中那么美满,两个人苦恼地弄着,早就被刺激地高涨的x身已经有汁液流出,只可惜x皮过长的x具毫无美感,幸亏套了套子。
手指也伸进去了,互不相让的两个人谁都不想另一个占到便宜,所以均衡地抱住他的腰,进行着摩擦和扩张,突然“你——”
手中还沾着润滑液,男人扭曲着面容指着对方。
“我杀了你!”
他反手抓起枪,就要射击,另一个男人虽然还在莫名其妙中,但到底反应灵敏,意识到同伴试图对自己开枪,不由恼羞成怒,也翻身拔枪准备射击。
他们互相对持着,谁也没发现,猎物正在偷偷割断束缚身体的皮革。
短短几秒,局势已经有了可怕的变化。
为了证明举枪的合法性,第一个拔枪的男人举起他藏在少年身下的手,胳膊上一刀深深地伤痕,血正汩汩的往外流。
“你个狗娘养的!居然拿刀子砍我!”
他愤怒地大喊,对方更加莫名其妙,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拔出随身的军刀,刀刃上干干净净,没有血迹。
两人不由地发愣了,除了首领外,还立在帐篷里的四个人根本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就在他们疑惑的时候,原本像蚕蛹一样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猎物潇洒地切断束缚上臂的皮革,坐了起来,他随手扯掉封嘴的金属塞口,同时一刀割裂腿上的束缚。
“谢谢你们的款待。”
他冰冷地宣布着,虽然衣衫不整x身还插着情x物品,但金色的头发下,闪烁的是恶魔的光芒。
宛如一只美丽的猎豹脱离了铁笼,他微笑着,露出牙齿。
空气有些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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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美的意向。
安德里虽然也杀过很多人,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满足过。
虽然主演不是他。
看美人神经兮兮地杀人绝对是一种享受,安德烈本只想看一场闹剧,但真正上演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是一次享受。如歌剧的酣畅淋漓,金发飞扬的杀手在残片中穿行,生命碎裂,绝望和恐怖笼罩全场。
我似乎释放了一只不得了的野兽,他坐在钢板床上,满足地翘着腿,观看着。
他如舞蹈家般游弋着,手中只有一把匕首,但他却能轻松地抵挡袭来的每一次攻击,甚至还能辨别是圆舞曲的节奏。只是圆舞曲的舞者不会像他一样,在令敌人炫目的同时,割断他们的喉咙。每一个尖刺横划乃至于高砍,都带着将对方置于死地的冷酷,匕首是短武器,意味着他必须以极快的速度接近敌人而后一刀致命。
是的,一刀致命。
他的每一道刀痕都割在了致命的部位,但渐渐地,他不复一刀致命的干脆,变得残忍而无情。刀依旧致命,却倾向于剥夺敌人的抵抗力,而后,留下庞大的肉块任他宰割。
同伴的血在房间里飞溅,哀鸣逐渐消失,那些粗俗的家伙死去了,他们在化为血肉的瞬间被死神赋予了难以想象的美,甚至连弥留时难以置信的眼神也笼罩着神秘主义的光芒。
很妖冶的感觉,明明恐惧到了极点,却又忍不住地x潮。
性感得令人x潮。
杀戮就快结束了,安德烈敏捷地跳下床,地上全是血,他小心翼翼地找比较干净的地方,却还是不小心踩中了同伴的内脏。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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