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等……我们……我们一起!”君衡将胤禛的两只手按到身侧,十指相扣,制止了他自渎的行为。
胤禛拧眉摇头,想要说什么,出口的却变成了破碎的低吟,yù_wàng在不断累积,可坚硬始终得不到抚慰,他有些急躁了,这时左胸上的红点感到一阵濡湿,那舔弄轻咬让他不由得发颤,脑海中白雾弥漫,他沉闷地吼了一声,向上一挺腰,身下的坚硬如得到了发泄口,某种浊液粘了君衡满腹。
肠壁随着前面的舒解而剧烈收缩,君衡狠狠埋入胤禛体内,任那力道挤压得他注入一道道滚烫,喷入他不曾到达的更深处。
胤禛为着体内那烫到心间的温度悸动莫名,君衡抱着他久久未动,没有离开他体内,也没有躺平,他能清楚地感到留在体内的小君衡慢慢变软……
“舒服吗?”君衡亲吻着胤禛的唇,轻笑着抽出绵软的那里,躺到床上揽着胤禛,怜爱地吻他、抚摸他的背,不让平息余韵的他产生失落感。
胤禛不答,对于那里逐渐流出的液体感到不适,此外还有点小小的尴尬。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他是第一次和男子做这种事,可得到的愉悦感却是从未有过的,而且,也没有他一开始想象的那么难,除了最初的不适应,他并没有感到疼痛或者屈辱。
只除了……很累。
胤禛眨了眨眼,忍不住打了个小哈欠,乏得连手指都不愿动一下,原来做下面那个这么累啊?
君衡亲了亲他的额头:“困了就睡吧!”
等人睡熟了,君衡才小心挪开胤禛的身体,做起清理工作,将胤禛体内残留的液体弄出来,借着还未凉透的洗澡水清洗他的身体,整理了床褥、给他换上新的xiè_yī、亵裤,这才将他重新安置到床上,盖好被子。
君衡一手揽抱着睡着的胤禛,手掌贴到他背后,一点点输入灵力游走于他全身的经脉。男子欢爱,做下面的那个总是委屈些,胤禛明日还要上朝办差,这场欢爱虽然不激烈,甚至只有一次,可明天起来也定会腰酸乏力,但以灵力温养一夜的话,这些就都不存在了。
只是……明天他就难受了,不过那又怎样呢?他总是舍不得胤禛受苦的啊!
9089 所谓“爷们儿”
直到太阳升得老高了,他才悠悠转醒,暗自感受一下,除了有点乏,倒没有旁的问题,连他以为的灵力大耗都没有,一时间竟萌生出一种占了便宜的窃喜。
他一起身,就有小太监过来伺候,捧来他的衣服,端来洗漱所需,很是仔细小心。君衡莞尔一笑,这也难怪,如今这府上最大的主子是胤禛,而他是胤禛目前的新宠,比起后院那两个侍妾都金贵呢,这些奴才哪敢不经心。
收拾停当后,君衡照旧抽根带子将长发随便一束,便缓步到院子里去了,用了奴才拿来的早膳,他让人在石桌上铺纸,练了会儿字凝神,又看了会儿书,中午刚过,胤禛就回来了,一见他便乐呵,问了又不说,很是奇怪。
其实,胤禛是想到了早晨那个有趣的误会,以及柳方同情的小眼神。
春日正好,不知不觉地,君衡已在十一贝勒府住了一个多月,京城里关于他和胤禛的传闻慢慢淡了,当然,就算依旧沸沸扬扬,他也听不到。没人能指望一个整日缩在院子里半步不出的绯闻男主角,知道坊间对他的种种议论。
面对这些的只有胤禛这个日日需要外出、常常见到各色人等的另一位当事人。
这日,胤禛正在看君衡涂鸦画的一幅画,忽然想起了年初起悬而未决的那件事。
“对了,你之前一直总领工部,自恬亲王撂挑子后,皇兄的意思是再派一个皇子过去,依你看谁合适?”
君衡看了他一眼:“什么叫撂挑子?我那是迫不得已好不好?”
胤禛不理他,直接问:“谁合适?”
“工部的人我熟悉的就常共事的那几个,皇子里面……我不熟,所以这事你还是别问我了。”君衡刚说完这句,就被掐了一把,连忙揉着胳膊无辜道,“我说的是真的,比珍珠还真,你掐我干什么?”
胤禛瞥他一眼,如果不是还在院子里,他上嘴啃两口都是可能的:“是啊,你不熟,不熟的还有个仰慕者给你端茶倒水几个月呢!”
君衡疑道:“什么仰慕者,我怎么不知道?”
“哼,陈年往事,我也不翻旧账了,你好好和我说,举荐个人选?”胤禛拉过他的胳膊,帮着揉了两把,只是揉了还不如不揉,“放心,我不会怀疑你影响社稷的。”
君衡无语了,都说出来还不是翻旧账?还是他不知道的旧账!听到那补充的半句话,他轻笑着摇头:“我不是顾虑这个,是真的不知道谁合适,你也知道我与其他皇子并无深交。”
胤禛思索了片刻,认真看着他:“你觉得……阿九如何?”
“他?”君衡坦言道,“你不觉得让他去管银钱、核算税收更合适吗?”
“那不行,阿九爱钱,定力却不足,让他管银钱税收,每年不知要中饱私囊多少!”胤禛以为他奇怪这个提议,便解释道,“阿九喜好西学,曾亲自设计过战车,且不论到底好与不好,至少他有这方面的才能。”
“设计战车?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事?”君衡努力回想九阿哥的读书史,这娃在书房是仅次于十阿哥的调皮学生,四书五经这些学得马马虎虎,语言天赋很不错,除了满蒙汉三语,还跟着传教士学过拉丁文、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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