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哪里知晓汉子们之间的暗潮汹涌,拿起小碗,邀功似的说:“长庚,洗干净了,要,要亲亲,不要糖了!”自从那日被萧景山“教训”后,两人达成一个协议,只要长庚做了一件好事,就可以要一颗糖或是亲亲。长庚为了奖励非常积极帮忙做家事,先是换一颗糖吃,再换一个亲亲,通常亲着亲着,两人就滚到抗上去了。
谁让小呆子比糖块还要甜呢。
萧景山把长庚抱到了炕上,舌头纠缠,又吮又吸,亲得小呆子头皮发麻,褂子也被脱到了腰上,两颗肉呼呼的奶头被手指揉捏刮弄。他边亲边含糊地说:“以后离周贵远点,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心里是有你的。”
汉子此刻醋意满满,周贵那没眼力劲儿的兔崽子,还一直拉着长庚说话!
萧景山看着被亲得气喘吁吁的小瓜宝,不舍地吮吸他的唇瓣舌尖:“我才不会让你嫁给别人!”小瓜宝听得耳尖红红,臊急了。
今晚的小瓜宝特别主动,主动凑近了萧景山的裤裆,闻着他裤裆处散发的气味,有些馋了。他扒拉开萧景山的裤裆,不受束缚的大ròu_gùn弹打到他脸上。
长庚愣了会儿,后脑勺被拍了拍,小呆子乖乖地伸出舌头舔着大guī_tóu,有些笨拙地舔着粗大的茎身,他技术不算过关舔得萧景山不上不下,ròu_bàng硬得厉害,鼓励地摸摸长庚的小脑袋,:“把整根都含进去,像你舔腊肠一样,不要咬。”
“唔……”长庚听懂了,含进了大guī_tóu,努力地用嘴巴吞吐着大ròu_gùn。但ròu_gùn实在太大将他嘴巴撑得满满当当,一些口水都从唇角流出,整间屋子都是吃ròu_gùn发出的滋溜水声。长庚吃着吃着pì_yǎn也开始痒了起来,汁水从pì_yǎn渗出打湿了亵裤,扭着屁股开始发骚。
景山躺在了床上,大ròu_gùn硬邦邦的一根,长庚反趴在他身上,吮吸着大ròu_gùn,屁股也对着萧景山,被把玩揉捏着。
长庚的屁股很软很肉,在萧景山的辛勤耕耘下,pì_yǎn也逐渐骚得厉害,只不过是吃ròu_gùn而已,pì_yǎn已经骚到滴水,轻轻用手指戳戳敏感的pì_yǎn,一些汁水就开始溢出,滴落在他颈脖上,因为害羞还晃动得厉害。又肉又水,和山上的野桃似的,讨喜得要命!
“唔……屁……pì_yǎn痒痒。”长庚边吃ròu_gùn边含糊不清地说,pì_yǎn痒得厉害渴望chā_chā。
pì_yǎn里的汁水多到往下流,大ròu_gùn也硬得厉害。萧景山干脆把长庚压到了墙壁上,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强行分开呆子的双腿,手腕也被压住,只有屁股高高撅起,弄得小呆子欲求不满,哭唧唧:“要chā_chā,pì_yǎn要chā_chā。”
“夫君这就插坏你!”两人第一次用这种姿势,萧景山撑开他的大腿,粗大的ròu_gùn对准泛水的小pì_yǎn直接就捅了进去,扑哧一声还插出了不少的淫汁。长庚被插得嗷嗷乱叫,这个姿势令他有些难受,觉得肚子快被插穿了,只能哭着撅起屁股配合着萧景山的chōu_chā,害怕得大腿和屁股都绷了起来,只觉得pì_yǎn快被肏坏了。
萧景山边肏边亲,胸膛紧贴后背,热汗交融。
他今晚要好好地肏穴,用力地肏弄着长庚的嫩穴,肠壁被肏出了水花,咕啾咕啾地从交合处喷出,萧景山啃咬着长庚的颈脖,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弹,全身就紧绷绷只有pì_yǎn软乎乎止不住得滴水挨肏。这个姿势能插入得很深,大ròu_gùn猛烈地肏出了肠道里饱含的yín_shuǐ,不住地往下滴落弄湿了被褥,两颗红肿的rǔ_tóu研磨墙上,随着肏弄刮弄着墙壁,红肿破皮,刺痛般的疼。
“不要chā_chā了,长庚不要chā_chā了……疼……”pì_yǎn被撑得很大很满,长庚哭着要跑,却跑不掉,因为反抗pì_yǎn被肏得更厉害,砰砰砰的巨响撞击。萧景山不吭声,埋头猛肏,手上胯下的力度丝毫没有放松,大ròu_gùn一个劲儿往穴里肏,肏得肠肉外翻,淫液也被抽飞,又疼又爽的感觉吓得小呆子嗷嗷叫唤不停。
“舒不舒服,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萧景山啃咬吮吸他的颈脖,突然一个深插,插得小瓜宝险些没了气,张大嘴巴叫都不会叫,pì_yǎn一紧,直接把精水射在了墙上。
泄精的余韵没有散去,萧景山没有给小呆子喘息的机会,紧紧贴住他的后背,深呼吸一口气挪动着屁股,大ròu_gùn在冒水的pì_yǎn里畅游一圈,搅弄着里头的汁水,突然猛地抽出ròu_gùn,穴眼抽搐猛然喷水。
“啊啊啊……”长庚低下头,肥臀抖抖,透明的淫汁从pì_yǎn里喷出,洒在了萧景山ròu_gùn上,水光一片,整根大ròu_gùn愈发威武雄壮。
景山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瞧见小瓜宝上气不接下气,知道刚才肏得太用力了:“舒服吗?”长庚颤动着身体,有些埋怨地看着他:“疼,长庚的pì_yǎn,疼……”又疼又舒服,感觉肚子都要被插穿的恐惧感令小呆子又爱又怕。
唇舌纠缠一番,萧景山又要肏穴了,他的ròu_gùn还没有射呢!
这一次长庚跨坐他的腿上,冒水的肉pì_yǎn吮吸着ròu_gùn,爽得长庚瞎哼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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