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紧他的嘴,别让他发出一丝声响。”这句话是对席辰水所说。
席辰水愣愣的,虽不知道他目的为何,但是也照做了。而他刚捂紧小二的嘴,那边秦善已经动手。
“……!!”
悲鸣声全被堵在嘴内,突然遭受极大痛苦的小二青筋暴露,却被压制着不能动弹,更不能出声。
莫北望向眼前人,而秦善则缓缓收回手,他刚刚折断了小二的两根小指。
指节完全脱离手掌,只靠着一层皮肉,以扭曲的角度挂在手掌上。十指连心,小二痛的直翻白眼,像是喊都喊不出来了。
“背后谋划者藏在哪里?”
小二呻吟着,没有回话。
喀拉一声脆响,秦善又生生掰断他两根手指。
“在哪?”
不流血,也没有皮开肉绽,甚至逼供的语气也不见阴狠。但就是这淡淡的询问,却让人心生惧意——对面不改色施展酷刑的秦善畏惧起来。
在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莫北望着这样的秦善,双眼闪了闪。
**所能承受的痛苦是有限的,秦善并没有打算一下子就将小二弄昏过去。只是时不时以剧痛刺激他,激醒他的痛觉,然后继续逼问。
也许是终于难以忍受疼痛,也许是惧怕秦善,小二终于愿意招供。秦善示意席辰水松开手,席辰水这才回过神,忙地松开小二的嘴。他刚才是看愣神了,竟然自己都不知不觉地出了一身的汗。
“蝉、蝉鸣寺。”小二刚一说完,便被秦善一掌打晕。
“十三。”
“统领!”一黑衣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像是跟着他们许久。而莫北和席辰水,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十一那边可有结果?”
“报告统领!十一去搜寻青城属地,但本镇上所有青城下属的铺子、住所,全都空无一人,似是早已撤走。”
秦善早有所料般,沉着下令。
“让十一回县衙,所有人禁止外出。”
“是!”
黑衣人领命而下。
直到这时,席辰水才回过神来。“你,你不去蝉鸣寺?”
“去落入他们的圈套?”秦善冷笑。
这一系列事件,他终于慢慢看清,原本一场普通的江湖人闹事,竟然背后还隐藏着如此深的阴谋。
从一开始他来到这镇上,恐怕就被人认出了身份。所以才有店小二半遮半掩地说起镇上的事情,绿水帮和楚家的人如此巧合地在客栈内撞上他。而从头至尾,青城却无一损失,只叫另两家白白做了诱饵。
青城,绿水帮,楚家,都只不过是幌子。一个为了抓住他秦善的巨大陷阱。年关将近,那些江湖门派,似乎是不想让他秦善过个太平年了。
不过也正好,有些事情做,这年也不会过的太无趣。
席辰水看着秦善暗沉沉的眼,知他心情不好,却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你下面打算怎么办?”
他这不问还好,一问,秦善立即想起来自己手中还有这样一个筹码。席辰水,目前知道他在镇上,并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可没有几人。
秦大统领望着眼前的大盗,想起那些算计自己的人,缓缓道。“那,还得看你了。”
席辰水被看得一身汗毛直竖,偏偏还无法反驳,他答应秦善的事可是不能反悔的。
一直未出声的莫北此时凑热闹道。“我呢?可能帮上什么忙?”
说着,又突然轻喊一声。“糟了,忘记一件事!”
另两人望向他,只见莫北懊恼地盯着地上昏过去的小二。“我竟然忘了问这人,他们把我的叫花鸡带到哪去了?”
叫花鸡……他还念念不忘呢。
秦善望着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的莫北,心生一计。
“你可要寻你那叫花鸡?”
莫北忙不迭地点头。
“那好,只要你替我做一件事,我就给你十只。”
莫北抗议。“我只要原先那一只。”
秦善笑了。“可以。不过,你得先替我完成这件事。”
莫北呆呆地望着他的笑容,只觉得分外好看,此时别说是一件事,哪怕是千万件事他也是愿意的。
看着他这副听话的模样,秦善不知怎的生出一股烦躁。找不出缘由,只觉得眼前的人傻乎乎的样子格外碍眼。
装傻充愣?继续演戏?我倒要看你这来历不明的小子,还能演到什么时候。
想及此,他也狠下心来。
“就在今晚,由你一人去探查蝉鸣寺,是去还是不去?”
“去!”莫北毫不犹豫地点头。说完,竟然已经动身。
“回来后,要记得帮我找回那只叫花鸡。”
这回倒是秦善来不及反应。他看着已经远去的莫北,想着对方毫不犹疑地答应涉险。
心里,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不透一个人。
这半路出现的莫北,究竟所图为何?
☆、8血夜
蝉鸣寺在镇外的一座小山上,平日里是镇上百姓烧香拜佛的唯一去所。
然而就是这样一家看似普普通通的寺庙,竟然也会和江湖人牵连到一起。
莫北脚踏过一根细枝,身子腾空而起,又向前飞进一段。
他的轻功在师门里算不上好,但用来赶路却是够了。当时急匆匆地离开,莫北忘记询问这蝉鸣寺的方位,只得又原路返回去问了一遍。
最后在秦善面无表情的注视以及席辰水的揶揄下,灰溜溜地打听到寺庙方位后再次离开。
他十分懊恼,原本想耍个威风给秦善留个好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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