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非要配合你们?”重光早猜到他是有任务,但就是恶趣味,非要让他自己说出来,现下听他这个建议不错其实内心早就有了打算,但还是赖皮地道,“有什么好处?”
“重光,你堂堂一个国军中校来问我要好处,真他妈给祖国长脸啊。”
邵忻看看重光,又看看温劭,百无聊赖地转身回卧室换衣服了。
重光看他重新关上了卧室门,又转过来继续舌战,“我他妈怎么就不好意思了,你堂堂人民警察,缉毒队大队长,凭什么有特权想住哪儿就住哪儿啊,你以为你家开皇宫的,三宫六院随你挑?”
邵忻皱皱眉,听两人在客厅吵得欢快一时也不去打扰,自顾开了电脑上网,后面看势头越来越止不住,两人从国家荣誉谈到国际和平,从国际和平谈到世界局势,邵忻以为接下来就是冲出亚洲飞向宇宙了,想不到话锋一转,又绕回到想咱当年一起扛枪的日子,邵忻才知道,原来温劭也在尖锐部队待过,不过是在北京某部,并不和重光一个队。
不过吵闹归吵闹,重光最后还是让出房子给温劭,邵忻后来就觉得,两人那日哪儿是拌嘴呢,那纯碎是无聊闲得没事做拿对方找乐子。
重光第二次搬进邵忻家,心境却和第一次完全不一样。第一次那是避难,这一次,算是同居的正式开始。
邵忻第二天还趁了个空好好收拾了一下,进了卧室看着自己的单人床,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拨了电话给重光,重光当时估着也没事,接了起来语气调侃,“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地接我过去?”
“扯淡,”邵忻笑他,再一次看了一眼单人床,他历来不喜欢大床,只要够睡就行,他道,“我卧室的床,好像小了一些?”
重光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低眉笑了两声才道,“那就换呗,换张正儿八经的夫妻床。”
邵忻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果然,想从他嘴里听正经的,比什么都难。
因为下午没事,邵忻破例提前下了班开车去了一转家具城,看着琳琅满目的物品他都觉得头晕,那些服务员态度倒是极好,殷勤地伺候着,邵忻本来就不会选这些东西,想着当初就应该把公司女同事约了一起来,看来看去,最后还是选了elli,他甚少买奢侈的品牌,不过想到重光,那个人的理念一直都是舒服至上,何况他这几年的积蓄也很可观,平日不用养家糊口,现在银行卡里倒是有着不错的收入。
晚上重光回来,邵忻打开门看他手插裤袋地晃悠着走进来,后面什么都没带,邵忻挑眉,“你行李呢?”
“带什么行李呢,”重光笑他,“把我带来就成了。”
“你衣服什么的也不拿?”
“住不了几天,我穿你的就行。”
“我怕你老人家嫌弃。”邵忻打趣他,等重光晃悠到卧室就听他道,“莫邵忻,你买这么贵的床干嘛?”
“我记得你家里不是这个牌子么。”邵忻看了他一眼,给他从衣柜里找干净的睡衣,扔给他,“先去洗澡,你一身汗味。”
“莫邵忻,没看出来,你挺阔气的。”重光眉眼里笑着,听他这样说又闻闻自己的身上,“真是,今天给那群小崽子实战演练,我先去洗洗,不然怎么吃你。”
邵忻抬起一脚不客气地踹他身上,“重光,你现在整个一精珡虫充脑。”
眼角不经意扫过他的衣柜,愣了一下,不是不知道莫邵忻的衣服颜色偏绿,但看柜子里有很多相似的款式,深绿的修身西装,重光挑眉,看向他,“莫邵忻,你颜色控啊?”
邵忻跟随他的视线看过去,唇角僵硬了一下,不过仍旧道,“哪儿来这么多好奇心,快滚去洗澡。”
看重光晃悠着走进浴室他才默默舒一口气,转眼去看挂在柜子里的外衣,微微叹气,重光不会知道,他离开的这八年,邵忻每次买衣服时总是会偏选绿色,也许潜意识里,总会觉得,这样的颜色,会让自己离那个人,近一些。
他一直都是用这样仔细的方式,去爱着那个人。
两人的同居生活过的波澜不惊,白天各上各的班,晚上回来几乎都是赖在床上,重光最近有些纵珡欲过度,虽然一直在上面,但体力消耗太大,以致于后来几天连他手下一营长都看出来,抽了个空笑问他,怎么,队长最近印堂发黑呐。重光瞪了他一眼,死要面子道,老子最近是失眠,失眠。都是吵闹惯的,营长才不信他,背过身去肩膀一个劲儿地抖,重光一脚毫不留情地踹他身上,结果那一天大家都散了,还看到他们营长迎着黄昏一圈一圈地跑校场,大伙儿摇摇头,叹着,又招惹队长了,这就是下场啊。
不过重光真对着镜子照了照,想着最近真是有点过了头,他和邵忻呆在一起的时间都用来做爱,连龙阳四十八式都玩遍了,还有一次锦官给他电话,左手接起电话,身下并没有停止律珡动,邵忻抵死不让声音发出来,半敷衍着锦官,看着邵忻那个情动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做得他惊喘,扣住他的臀就开始猛地顶上去,锦官在电话那旁说着说着就停顿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他倒吸一口气,道,重光,你该不会在床上吧?重光哼哼了两声,正做得起劲没搭理他,锦官气得骂了声我操,就扣了电话。重光扔了电话俯下身就含住他的舌头,又舔又吸,邵忻耐不住地移到身下那个地方,重光扣住他的手不让他碰,身下更加狠命地顶撞,伴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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