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辉朝着郑钰铭挑了下眉,想当初劫持了越野车也没见郑钰铭表现出不满,现在都成相依为命了,怎么就对他有了意见?
郑钰铭见楚朝辉回头,看着他好似不解,不由鼻子哼了一声。
“到我这边来!”楚朝辉发现郑钰铭拿眼睛狠剐了下他手中望远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只顾着自己瞭望,没让郑钰铭使用下望远镜,从樟木树上看山脚,没有放大工具,根本看不清山下情景,两人穿送到陌生之地,现在能和外界沟通,当然想看看被传送到的是个怎样的世界,郑钰铭心急是有道理的。
楚朝辉所在树杈位置瞭望山下的视角最佳,郑钰铭也不矫情,迅速从自己所在的枝杈攀到楚朝辉身旁,楚朝辉身子微微后退,让郑钰铭站到他身前的粗枝杈上。
郑钰铭从望远镜里终于把肉眼看到的黑点看清了,骑毛驴的黑点已经拐弯看不到了,而身后背着篓子的人却可以看清,这是位中年人,头上包扎着蓝布,一身深蓝色连属衣裳。
楚朝辉没了望远镜,即使他有1.8的好视力,也和郑钰铭一样看不清山脚行人,无聊之极,他靠在树杆上打量四周,他们所在山坡地势还算平坦,只是树木茂密了点,这里应该是树木挡路,才没人摸到这个缝隙,也没人通过缝隙发现东山脉后面有块谷地。打量完地形,楚朝辉抬头看了看天色,觉得他们现在应该动身返回山谷,再晚就得抹黑走路了。
楚朝辉直了□,想叫郑钰铭下树回去,刚想说话,郑钰铭瞭望太专注,身子一歪差点掉下树去,楚朝辉快速搂住郑钰铭腰部。
郑钰铭被楚朝辉搂住站稳了身子,回头想跟楚朝辉道谢,而楚朝辉正身子前扑,这么一个回头,一个前倾,郑钰铭的脸和楚朝辉的脸撞到一起,嘴巴和嘴巴是最先亲密接触。
有那么几秒,两人都楞住了。
郑钰铭反应过来自己嘴巴碰到的是什么后,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忙不迭身子往后仰,想和楚朝辉保持距离,但这么一动作,身子又有掉树的危险。
“我算不算救了你两次?”楚朝辉右手抓住树干,左手捞住郑钰铭的身子,嘴角微扬,眼里有着戏谑。
郑钰铭十七八岁时的皮肤最好,光滑白嫩,现在脸一红,仿佛染了胭色,在身后的绿色樟树叶村下,显出一种艳丽。
“我们下去!”郑钰铭只想脱离两人身子太过接近的尴尬气氛。
“嗯,好的,不过你下去当心点,这可是七、八米高的地方,摔下去会断腿的。”楚朝辉边低笑边先行下树,松开郑钰铭腰部下树前,还用手捏了一下。
郑钰铭被楚朝辉捏腰捏得愣在了树杈上,直到楚朝辉落地喊他下树才反应过来。
“我们得快点回谷,明天我们去山脚看看,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楚朝辉好像没看到郑钰铭的不自在,只是把樟树底下的背包背到身上,两把铁铲用绳捆住抗到肩上,给郑钰铭留的是两把镰刀。
“你觉得现在是什么朝代?”楚朝辉的若无其事,把郑钰铭从尴尬里带出。
“不知道,我没考过古。”楚朝辉朝着郑钰铭挑了下眉。
“额……”郑钰铭后悔自己问了白痴问题。
一天的劳累成果很大,被清理后的通道最窄处只能容纳一人,最宽处可以并排五六个人,两人从缝隙通道返回山谷只用了半个小时,两人通过缝隙时,被一路上的死蛇尸体给恶心了一把,如果没有把蛇从泥土里清理出来,这要是气温回暖,这缝隙还不得成为万蛇乐园?两人现在累得像狗,对着可以做美味蛇羹的原材料提不起劲,这里面最粗的一条蛇有小孩小腿粗的青蛇都没兴致带回。
回到别墅,天色刚刚擦黑,木头早就两爪扒着门叫个不停。郑钰铭和楚朝辉干了一天活,人不但脏得要命,也累得要命。郑钰铭让楚朝辉把工人厨房灶台的大铁锅拎满井水,在灶堂里升起柴火烧了两锅热水,一人分了一锅用木桶拎到温室里洗了个澡,别墅没有了电,也就没有了取暖办法,别墅密封性能再好,里面温度还是很低,而温室里的温度比有太阳的正午温度都高好多,在那里面洗澡不会感冒,到了这个地方,两人都相当注意身体健康,手上虽然有点西药,可用完就没有了,不懂中药的现代人,生病才叫生不起。
因为太累,郑钰铭懒得炒菜煮饭,烧水的同时,在小锅熬了一锅白粥,两个男人吃粥吃不饱,郑钰铭就调了十几个面疙瘩在白粥里。
洗好澡,两个穿越人就着咸菜把肚子填饱,木头是白粥拌肉松,木头才长牙,郑钰铭怕它吃东西不消化,别墅里找到的一罐肉松就成了小奶狗的专属品。
郑钰铭在睡觉前,用酵母调了盆面,放到还有余温的铁锅用锅盖盖住,明天起床准备做成涨饼带身上当午饭。
第二天一大早,郑钰铭和楚朝辉在羽绒服外套了件藏青色工作服,□也穿着同色的工作裤,这些工作服是郑家花木基地为工人定制的,布料牢固耐磨,颜色又耐脏,花木基地的工人习惯把工作服放在工人房仓库里备换,要干活就去换上,下班再换回衣服回家,因为这习惯,工人房里有十件工作服上衣,九条工作裤,这些工作服宽松,工作裤肥大,楚朝辉这样的高个,工作服里有一半尺码是适合他的。
两人套上工作服走出谷底和人打交道,也是昨天瞭望后看到当地居民穿着打扮做的决定,没有和这时空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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