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乐吓了一跳,一把挥开白晨暮的手站了起来。
白晨暮歪了歪头:“怎么了?”
家乐耳根都泛红了,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呀?!”
“不能摸吗?”白晨暮问道:“摸起来感觉不错。”
“当、当然了。”家乐拢了拢自己的领口,有些尴尬的问道:“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有些地方是不能随便让人乱碰的吗?”
“没有呀,”白晨暮笑了,杏眼弯起来像月牙一样:“他们都是不和我说话的。”
家乐不自觉注意力被他的话带了过去,他十分诧异:“都不和你说话?为什么?”
“他们说我有病。”白晨暮拉拉家乐的衣角:“坐下来说话好吗?我抬头累得慌。”
“哦。”家乐坐下来后,白晨暮又向他这边贴了贴,虽然家乐伸手去推他,白晨暮笑着抱住他的胳膊,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家乐便也任由他贴近自己了,其实他有点了解白晨暮是什么想法,孤单太久的人总是很渴望和其他人皮肤接触,只是为了心安而已。
家乐说道:“你身体不好吗?我听他们说你从来都没有出过门。”
“不知道,”白晨暮很随意的说道:“从出生就这样,他们不让我离开这栋房子。”
“怎么可以这样!”家乐听到这里就已经气愤起来:“他们的行为实在是……”他想了半天也找不出个确切的词语,最终说道:“……太过分了!”
白晨暮很茫然地面对着家乐的怒火,道,“我的母亲是为我好,她说我有病,所以不能出去。”
“那你有什么病!我看你明明很健康!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家乐更加生气了。白晨暮是这么好的一个人,他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将他锁在这里!他道:“听着,你需要更加自由的环境,见到更多的人。”
“为什么我要去和陌生人见面呢?”白晨暮问道。
“为了……为了有更多的朋友呀。”家乐觉得这个说法很靠谱。
白晨暮笑了起来,他更加抱紧了家乐的胳膊,道:“有什么关系,我有你就好了,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么?”
“我们当然是最好的朋友,但你也需要其他的人,懂吗?”家乐也回抱住白晨暮,他再次之前都无法去想象在这个世上还有父母能够狠心到把自己的亲生骨肉放在囚牢一样的房子里不让他出来,简直太可怕了。
“不!”白晨暮固执地说道:“我只需要你一个人,你也只能有我一个人!”
家乐只以为白晨暮孩子心性,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地说道:“好好,但你现在最先要做的就是和你的家人好好谈谈,你今年已经……十四了吧?你需要去学校里上学,这才是正确的道路。”
“那是他们的选择,和我有什么关系。”白晨暮虽然嘴角在笑,但他眼神却紧紧地锁定在自己斜下方四厘米左右的地方——那个粉红色的小圆粒因为空气而颤栗,将家乐的衬衫顶出个小小的凸起,他很想伸手去摸,可家乐似乎不愿意。
既然不让摸。
那么,舔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七
天已黑。
白晨暮推开门。
在他的卧室里,家乐正坐在地上像平时那样坐在地毯上,旁边是盘子装的虾条和蛋糕。
“你怎么在这里?不应该睡觉去了吗?”白晨暮问道。
家乐并没有回话,他的头靠在床上,手指也随意放在书页上,白晨暮悄悄走过去看,果然,家乐已经睡着了。
白晨暮有些苦恼,虽然这个时候他应该去推醒家乐,但看他睡得那么沉,有些于心不忍。
他搬了把椅子坐在家乐旁边,纤白的手指隔空抚摸家乐的脸,这是他的第一个朋友,拥有的感觉很奇妙,白晨暮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在他身边,忽然,他想起白天时自己不小心碰到的那颗粉红色小圆粒,指尖相互摩擦,他还能想起来那种碰触到的感觉。
软软的却很柔韧。
他将椅子搬走,跪在地毯上轻轻将家乐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家乐‘嗯’了声,白晨暮吓得不敢再动,幸好,家乐又沉沉睡去。
抓住衣服下摆,一点点翻起。
精瘦的腰身、有点凸起的可爱肋骨、马上就要到了……马上了……白晨暮不自觉吞咽口水,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小腹好痛,痛的难以忍受,这是他从前的十四年里都没有感受过的陌生痛楚。
露出来了,在空气中微微缩起来的粉红色小圆粒,尖头还半趴在肉里。
他伸手去摸,食指轻轻按住揉动,小圆粒越来越挺,越来越硬,他疑惑了,这是为什么呢?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掐住,搓了搓,没错,真的变硬了。
疼痛越加难受了,他低头,看见熟睡的家乐,鬼使神差般,他竟然将家乐的脸贴在最令自己感到疼痛的地方,喃喃道:“吹吹,好痛啊。”
家乐自然没有吹,他睡得依然很沉。
白晨暮摇摇头,俯身趴在家乐的胸口,对了,还要舔一下,看看是什么味道的。
他的手环在家乐的腰肢向自己贴过来,他的嘴唇终于碰触到了……
“呼呼……”
白晨暮惊恐地睁大双眼。
他是被吓醒的,梦中的最后一幕,家乐乳·头被他咬断了,鲜血顺着那空出来的肖洞流出来,染红了家乐的胸膛。
他咂咂嘴,嘴里什么都没有。
窗帘被风微微吹动。
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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