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可以交付后背的关系,亚度尼斯闭上双眸,便觉得自己的手被抓起,他浑身都僵硬了一下,又放松,然后他就触碰到奇异的柔软,隔着衣服的属于女性的,柔软,他甚至还触碰到金属一样的圆圆的东西,听见奈哲尔呻吟了一声,就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去。
“怎么回事。”
“我在精灵的森林里吃过了一颗生命树的果子,是一个魔族喂给我的,然后……不,我的身体本就是这么怪异,只不过现在更加奇怪了。”奈哲尔艰涩地吐出他隐瞒了一个月,甚至更久的真相。
“难怪你从不与我共浴。”亚度尼斯说,额头与他相触,掌心绕到他的后脑勺,念动法咒,平息他错乱的思绪。诺曼公国有许多雪峰,也有温泉,他们曾经一起出游,却始终进不了一步。
奈哲尔太喜欢亚度尼斯了,他注定要远离亚度尼斯,不愿意对他编造理由。
“对不起。这是我见你的最后一面了。”
“我做过的错事太多了。”奈哲尔道,他们鼻子互相抵着,他终究是抵御不过诱惑,吻住他朝思暮想的,棱角分明的唇。
“有我在一天,你始终都会是主教。你不需要这样。”亚度尼斯紧紧抱住他,补充了一句,“别担心。”
“我真的……”仰慕你。
可惜他将一切都搞砸了。思绪又纷乱起来,奈哲尔觉得这种情况不适合谈天,从亚度尼斯身上挣脱。亚度尼斯的感觉很敏锐,这样就最好了,虽然对自己失望,但也能做普通的朋友。
“你别急着离开,我见过某本书上写着能……遮掩这种症状的隐匿咒。你不能这样回教廷,那几个大主教眼睛很锐利。”
教皇是大主教中占有拥戴者最多的人,虽然敌手被他以合情合理的理由发配去垦荒传教了,但毕竟势力还在,他的状态实际比亚度尼斯料想的严重很多,倘若在人前出现,随时会出事。
“好的,谢谢你。”
“夜深了,你也该休息了。晚安。”亚度尼斯的大掌摸了摸他栗色的发顶,奈哲尔以往从不允许他这样做,他只能以炙热的视线看着,这次奈哲尔却没有躲开。
“嗯,晚安。”
就像普通的朋友深夜来访一样,他退出了房间。
“你这么忍着有什么意义,在教廷里你也没少做背神的事。”安格烈这晚的语气格外冷淡,他虽然是骑士,并不信奉神,只是他的职业原因还有家庭背景,才没有对别人吐露这个真相。就像他遵从yù_wàng,与奈哲尔保持愉快和谐的ròu_tǐ关系。
今晚安格烈的心情的确很不平静,奈哲尔要离开教廷隐居,他与奈哲尔以后再也不会有交集了。那些小地方有什么值得奈哲尔交往的人,以奈哲尔身体的状况,难道以后要放任他被那些村夫玷污吗?
坐在床边的奈哲尔身上的睡袍被安格烈破开,露出一对又大又挺的奶子,rǔ_jiān上面的宝石光华流转。安格烈跪下来,压住奈哲尔的手,解下一颗乳扣,细细的奶水就再也收不住地喷出来。
在这么突然的释放下,奈哲尔原本冷清的脸颊羞耻得直到锁骨都迅速泛红了,过度酥麻的感觉从rǔ_jiān连接到身体内部的性腺,他不敢叫出声,嘴巴轻轻地张着,纾解从身体炸开的高潮。
安格烈抚摸他红得可爱又突然的耳朵,衣袖却忽然燃起冰火,他费了点功夫把火消去。
“我今晚还能忍,至少等明天,明天我们就走了,我都是你的。”
奈哲尔低着头,等待那种令他差点求饶的快感褪却,然后把睡袍彻底扯下去,指尖探向自己的储物囊,拿一套新的睡袍,虽然按这小半个月的情形,他注定睡不好。重伤的时候他还没有什么感觉,病好了以后,他的yù_wàng就从所未有地强烈,他只能像个淫兽一样哭求着跟安格烈求欢,才能换来第二天白天里的安稳。
然而他突然被吻住,那种耐心的抚慰,与他舌瓣相缠的细细的亲吻,是安格烈极少做的。
“你这里都憋得紫了。”安格烈拨弄了红肿着的可怜的东西,大得像小樱桃的突起在他手上瑟缩。安格烈不想奈哲尔想太多,他平时的沉默冷淡,只是因为私下算计太多,他家道中落,利用奈哲尔骑士的这个身份动用手段获得了不少好处,也想有一天像个真正的圣骑士,能庇护他的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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