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生意虽然说不上红火,但也不冷清。开店的收入加上父母给他留的那笔遗产,维持温饱倒也没问题。
来店里的买货的人有男有女,有gay有t。
导致唐黎一个大好直男对男人和男人那档子事也算是门儿清。
所以,虽然觉得挺不好意思,唐黎还是跟医生提出了上润滑的要求。
“抱歉,”谢秉言为难地说,“我这儿没那东西。”
“啊?没有?”
唐黎有些着急,挠了挠脑袋,说:“那啥......其他东西也行。护手霜、洗面奶有没?实在不行,蛋黄酱、橄榄油大概也能用。”
“抱歉,都没有。”
唐黎沉默了,难不成要他硬抗着?
好好想想,好好想想,还有什么东西能用不?
唐黎没想太久就想到了,却说不出口。
他总不能让人医生给他舔菊、帮他撸管吧?
想不出个解决的办法,又不愿意放弃。
唐黎只能光着屁股和医生僵持着。
大概是实在受不了这奇怪的气氛,谢秉言迟疑了一会儿开了口:“其实,这儿有样东西可以代替润滑剂,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用。”
“那快点呗!”唐黎连是什么东西都顾不上,连忙催促道。
“可是......”
“可是什么啊!是男人就别磨磨叽叽的!”
“那你可别后悔。”
“废话少说,上吧!”
谢秉言安静地笑了,从一旁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了一支牙膏样的透明膏体。
淡绿色的膏状物挤在手指上后,便向那个狭窄的入口抹去。
被携着冰凉膏体的手指入侵的时候,唐黎被那冰冷的触感刺激地瑟缩了一下。
却又被紧接而至的奇怪感觉弄得大声叫起来。
“啊!!卧槽!!你给老子抹得是什么东西啊!!!嘶——疼!出去!出去啊!”
冰凉的感觉迅速消散后,竟是火辣辣的痛楚。
“是你自己非要用的,我可是给了你忠告的。”
谢秉言摁住他乱扭的腰,手指恶劣地在内部转了一圈,把东西匀匀地抹在了上面。
内似于灼烧般的痛感吞噬着他的神志。
手臂胡乱挥舞着,脚也在乱蹬,却因为俯趴的姿势和腰身上的禁锢让他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在他身体里作乱的那根手指,
唐黎只觉得那热辣的感觉直直传到他的大脑,难受得他想尖叫。
“嗯,好了。”
手指从里面撤出来的同时,唐黎迅速起身,跌跌撞撞地从床上下来。
内部的痛苦却没有随着手指的离去而消散,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唐黎疼得腰都直不起来,半弓着身子,一手捂住菊花,一手指着谢秉言,恶狠狠地说:“混蛋!你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
谢秉言不理会他一个人捂着菊花在那里骂骂咧咧,随手拿起早就放在桌子上的病历卡。
“唐黎?”
“诶!孙子,喊你爹干嘛!”
谢秉言笑了笑,继续说:“唐黎先生,经过指检,你的□和直肠十分健康。”
“啥意思?”
“就是说,你可以离开了。”
“你!你......爆了老子的菊,害得老子菊花疼,不赔礼不道歉,还撵老子走人,天底下有怎么便宜的事情吗?!你给我等着!我出了这门就去举报你!我要砸了你的饭碗,付不起房贷,无家可归最后只能去睡大街!”
“要投诉的话出门往左拐。”谢秉言依然笑得温和。
“你!你......”
“不过出门前先把裤子穿上行吗?”
唐黎这才一低头,看见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不禁老脸一热。
忙忙慌慌地把裤子提上去,又想到自己刚才不知道被这貌似斯文的黑心医生看来多久,不由得又羞又恼,憋红了脸,忿忿骂道:“流氓!”
谢秉言对他的恶言恶语也没发火,一副好脾气的样子,甚至还帮他拉开了门。
唐黎是想气宇轩昂地走出去的,但奈何后面实在痛得厉害,只能弯着腰撅着屁股扶着墙走。
刚走出门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诶!流氓!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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