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卓尔衡使坏?还是ar的员工?不仅脑子坏了,眼睛也坏了吧?
对两个认不清形势的傻逼,艾沫没什麽感兴趣。他恢复了正常动作,正准备闪人,楼梯间的门猛然被推开了。那门看起来挺宽大,一推之下却是又急又快,他猝不及防,直接被门板拍个正著,鼻子一痛,眼前金星乱闪,文件变成了漫天飞舞的雪片。
被打得泪眼朦胧间,他只见到一个打扮得像黑社会般的男人跳著脚在骂著什麽,骂的话他却一句都没听见,因为耳朵在嗡嗡直响呢。
自从结识卓尔衡後,艾沫可怜的鼻子已经遭到了两次罪。第一次是因为卓尔衡,化妆车的门直接把他打晕了过去,这一次又是因为卓尔衡,“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卓尔衡没想害他,他的鼻子却因卓尔衡而伤,简直是奇耻大辱。
艾沫捂著流血不止的鼻子坐在一地的文件上哼哼,那个经纪人重重地踩了几脚走人了,倒是“贤妻良母”一脸慌张地蹲下来,手忙脚乱地替他收拾著文件,一边小声问:“你没事吧?你、你还好吧?真没事吗?”
问到後来,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艾沫抹了把血和泪,把打落的牙齿往肚里吞了,抬眼看去,顿时吓了一跳。
原以为的贤妻良母却是个豔若桃李的女人,波涛汹涌,蜂腰翘臀,走在街上都会引起不少犯罪意识的类型,简直与声音是两个极端。
饶是艾沫这样的资深基,看见这女人也愣了好几秒。
“你没事吧?”女人问,一脸关切。
“没、没事。”艾沫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收拾了文件,“不用担心,呵呵。”
呵完了艾沫就觉得自己是个傻逼,十足的。
什麽时候对女生这样慌张了?
从十几岁时发现自己的性取向後,他总是视女生如花生,淡定无比。
能让他一个娘胎基都有几分悸动,只能说这女人的功力实在太强大了。
卓尔衡能把持得住?艾沫瞬间就不淡定了。
他是娘胎基,出柜之後被老娘打断了腿,被妹妹当病毒研究了个底朝天,看向帅哥的眼神里也没办法不带上一点小火星。
就像他看男人时带著小勾子般,直男看向这样的女人时,会是怎样的感觉呢?
艾沫想像了下,脑中莫名其妙冒出来卓尔衡裸著身体,一只手风骚地撑著脑袋,侧躺在床上,背对著灯光的场面。
对,就像他在那部电影,叫什麽来著?
穿紧身衣背对聚光灯的剪影当海报的那部烂片……
“你没事吧,先生!?”女生惊叫起来,“你、你、你的鼻子还好吧!?”
艾沫徒劳地试图以手指堵著鼻子,却完全挡不住那因为“太过丰满的想像”而滚滚流出的鼻血,再加上胯间那瞬间就变得硬梆梆、颤巍巍的玩意儿。他狼狈万分地爬起来,胡乱接过女生递过来的文件,光速消失在混乱的现场。
漂亮豔丽的女生就这麽眼睁睁看著艾沫跑得无影无踪,手上还举著一份没来得及送出的文件。左右看了看,前无人影後无来者,她低头看了眼文件,脸上浮现出奇妙的表情:“真人秀?”
另一边,艾沫则是抱著文件,连滚带爬地冲进接待室,把门一锁,文件一扔,极其不争气地夹紧了腿,疯狂寻找著洗手间。
妈的,我是个正常成年男人,没有性生活根本就不科学啊!
艾沫绝望地发现接待室不仅没有洗手间,还四面都是玻璃墙,里面的一举一动外面都可以看见。
一连唠叨了十几句怎麽办後,艾沫摸出了手机,颤抖著拨了电话过去。他发誓,发一千一万一亿个誓,他真的真的是想的拨卓尔衡,结果,电话里冒出来的声音却是王库。
“老大,什麽事?”
“来……接待室一趟。”在几秒的犹豫後,艾沫还是说了出来。
他不是个精虫上脑的人,遗憾的是,近半年的空窗期以及现下无处发泄的精力都令他的理智在摇摇欲坠。
挂了电话,他那满是“哔──”画面的脑中突然跳出来一个问题:他的手机里怎麽会有王库的号码?
(11)第三章 谁害谁?(7)
艾沫翻了翻手机,刚才他用的是回拨,最近一个拨出号码只应该是卓尔衡啊,怎麽会变成王库的呢?当翻到未接电话上时,一个陌生的号码闯入了他的视野,他叹了口气,这就叫阴差阳错。
这个电话肯定是刚才混乱中打来的,他没听见,一回拨,该死的手机就回拨到这个号码上了,而这个号码是谁的,那就不言而喻了。
艾沫在接待室里转了一圈,等王库赶来时,映入他视野的是一个开著领口的纽扣,露出锁骨的青年,白皙皮肤上满是汗水,平滑的肌肉随著主人的动作而改变著诱人的形状。
这个场景未免太色气了吧?
王库似乎毫无所觉,爽朗地道:“老大,什麽事?”
艾沫往後退了两步,汗味和雄性激素混在一起,简直快要他老命了!本来应该上演的激情画面消失了,他的心中此刻已经是另一番光景。
“谁派你来的?”
王库靠近的脚步停了下,露出迷惑的表情:“老大,你在说什麽?”
“我第一天来上班,受到很多刁难,突然,来了个帅气高大的年轻男人,还对我这麽好,摆出无限风情,对我的那些小眼神和勾引通通接受,无论做什麽都是一付浑身上下散发著雄性激素的样子。”艾沫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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