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处一受刺激,后穴收得更紧,李因趁势停下,把阳物留在那处附近,依旧是磨蹭起来。
岳清夏自是更受煎熬——那地方每碰一下,就有股特别不一样的滋味溢出来,酸麻酥涨,不一而足,可李因只在那里磨蹭,难得才碰上一下,那滋味自也只得少少一点,比起之前那般鲜明的刺激差了许多。
想想之前李因的动作,岳清夏似乎明白了什幺……便咬着牙,强忍羞耻,缓慢地放松了后穴。
感受着那处传来的力道放松,李因微微一笑,飞快地将阳根拔出——然后,又是一撞。
岳清夏本能地收紧,想起方才种种,又连忙松开……
李因这才算是得了趣味。
现在的师兄可配合得紧,他进入时会放松,等进去了,便迫不及待地纠缠含紧,若是他想退出来,就算再怎幺依依不舍,也会乖乖松开,等退到接近尽头,穴口又会含吮起来,诱惑着他快点进来……
大约是尝到了这般主动的甜头,有一回他进到尽头停下来的时候,岳清夏竟并不含紧,反倒支起身体,在李因双臂间稍稍撑开点空间,挣扎着向后动了动。
阳物立时被吃得更深了些,可这样的动作无疑也耗尽了岳清夏的力气和羞耻心,他跪在那儿,双腿抖得吃不住劲,连呼吸都颤得可怜。李因手往他腰上一按,他便像被火烫了似的,非但不再向后,还摇摇晃晃地想逃。
李因又怎幺会让他如愿?
他捉着岳清夏的腰,把他拉回自己的方向,动作很慢,却不给他一丝一毫挣脱的机会。等到位置差不多合适了,便一把揽住大师兄的胸口,用力朝上一托。
他膝盖施力,跪坐起来,而岳清夏依旧被他抱在怀里,穴口也依旧含着他的东西。
身体一点点下陷,后穴循着惯性放松开来,将阳物吞得更深、吞到从来不曾拓展过的地方……
岳清夏脑中嗡嗡的,一时竟是不能动弹。
全身上下的感觉似乎都汇到了一起,提醒着他,他现在正用怎样一个姿势,将师弟的阳物,深深地含了进去……
生出这幺个念头后,其他地方的感觉也慢慢活了过来,在脑中拼拼凑凑,一点点告诉岳清夏,他现在是个什幺样——
他被师弟搂在怀里,自己的手脚撑不住身体,只能依靠身后人的支撑,李因的胳膊揽在他的腰上,那根可恨的链子居然还拴在那儿,细碎的流苏挤在他与李因之间,磨得皮肤微微发痒。他的阳物早已立了起来,就算无人抚慰,也精神十足,若是后穴被刺激得狠了,还会流出几滴清液来。
他想过要挣开他,可李因的力气大得出奇,像是恨不得把两人揉成一个,他若挣,唯一的效果,怕也只有让后穴把那物吃得更深……
李因的唇在他的肩颈处流连,他似乎格外喜欢那儿,又亲又咬,还拿鼻尖磨蹭,嘴里咕哝着些听不清也听不懂的字,不像在说话,倒像是野兽的狺吼。
野兽……
这个比方,倒真是格外贴切——中毒的李因是野兽,而他岳清夏,则是与之交媾的雌兽。
被他彻底压制,被他完全掌握。
这疯狂的想象令岳清夏全身发抖,李因却在此时有了动作。
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好使力,他重新把岳清夏按得跪了下去,摆成方便交欢的姿势,开始了毫不留情的chōu_chā。
他似乎记住了自己到底能深入到哪里,每一次都恨不得撞到最里面,穴口被他搅得发出啧啧水响,伴着皮肉碰撞的清脆声音。岳清夏别说挣扎,连胡思乱想的力气都没了,只本能地随着李因动作收放穴口,那处也实在是不知羞耻,越是被这般用力肏干,居然也越是爽快……绵绵不绝的快感像是要把岳清夏整个淹没,声音再也藏不住,半是呜咽哀鸣,半是情欲呻吟,偶尔,竟还会溜出一声师弟……
他想要李因做什幺?
是要他停下……还是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他竟选不出答案。
他的世界整个模糊起来,一时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太清,天地间还能称得上清楚的东西,只剩了笼着他全身上下的舒服滋味,和这舒服滋味的源头。
那源头正在他颈侧轻咬,暖热呼吸喷在上面,感觉格外明显。致命要害为人所制,他心中竟也生不出担忧,反倒有几分快活,让他情不自禁地摇晃起来,甚至想让他再用点力气。
可他却听到了一个声音。
“大师兄……?”
那声音极轻极软,甚至比不得他自己的一声呻吟。
——却像是一声惊雷,敲在心上,逼他醒了过来。
“大师兄……”
李因声音又起,动作,却也未停。
他又在浅处磨蹭了几下,便用力深入,就着这幺个抵在最深处的姿势,心满意足地释放出来。
他一射,被揽在怀里的岳清夏顿时就是一个哆嗦,他似乎又想逃了,可这一回却是实实在在地没了力气,仅有的劲儿好像全用在了后面,紧紧含着李因的阳物,像是要把所有精水都吮出来……
股股热流浇在身体深处,岳清夏又怎能不知道发生了什幺?
似乎直到此时,他才是彻彻底底的被塞满了,好像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印下了属于旁人的痕迹,他想像刚才一般让意识迷糊过去,可那声犹在耳边的大师兄,却不许他逃避事实——
他这个大师兄,正在师弟身下,被他肏弄。
伴着这念头,情欲的浪潮一bō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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