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宁把自己从里到外都清洗了下,却没有理会手臂上的伤口。他的一切都是吴昊的,没有吴昊的命令他无权触碰自己的身体。
吴昊早已在游戏室的沙发上坐著,浑身带著一股摄人的阴冷。
泽宁平了平呼吸,赤裸地跪到游戏室中央。
“你出去之前我说过什麽?”
吴昊的语气让泽宁莫名地有些窒息,他低垂眼睑恭敬地回答:“主人让我不要受伤。”
“那你第一顿鞭打後我又说过什麽?”
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泽宁的血液沸腾起来。那天吴昊一个巴掌把他打醒,捏著他的下巴强势地宣布所有权,就是从那一刻起他真正的沈沦。
“主人说奴隶是主人的东西,除了主人没有人可以弄伤奴隶,包括奴隶自己。”
“你还记得啊。”吴昊站起来走向泽宁,带著无形的压迫,“宁,我不是不讲理的人。今天要是你以一敌众,不得已的情况下受了伤我不会怪你。但你这次受伤完全是因为自己不小心。”
吴昊的话让泽宁心里一热。原来主人不是在气自己违反了命令,而是在气自己不小心受了伤。一股暖流在心中涌动,泽宁看著吴昊眼里带著感激与爱慕。
“为了让你记住教训,我要惩罚你。”
“是,谢谢主人。”泽宁本能地俯下身亲吻吴昊的脚尖。谢谢你主人,谢谢你花精力管教我,谢谢你关心我,关心你这个下贱的奴隶。作家的话:今天的第二更来了哦。无良预告: “卫清风,现在算是太子的幕僚。”卫清风故意把气场放开作自我介绍,他打量著吴昊,想不通泽宁为什麽会选眼前的男人。哈哈,两个小攻对上了哦。会发生什麽呢
(9鲜币)二十六、初见、对峙
吴昊把泽宁固定在一个类似於产床的器械上。
身下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泽宁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的两腿被架起向两边分开,双手被交叠著固定在头顶,突然暴露的後穴微微收缩著。
吴昊拿出两粒绿色的药丸让泽宁吞下,接著抽出了泽宁每天例行佩戴著的男型。
尚未收缩的小口一张一合,仿佛在呼唤著什麽。吴昊勾了勾嘴角把一粒跳珠塞了进去。
“呜。”药力逐渐窜了上来,身体开始变得敏感,後穴的刺激让泽宁漏出一丝呻吟。
吴昊依然在塞著跳珠,一颗、两颗、三颗……塞到第五颗的时候泽宁的呻吟里带上了痛苦的忍耐
“一共八颗,乖乖含住,不许漏出来。”说话间吴昊手上不停地把剩下三颗也塞了进去。
“嗯……啊……”後庭完全被胀满,身体本能地想把异物排出,可吴昊让他好好地含著。
在泽宁胸前的两点上涂上酒精,吴昊按下了跳珠的开关。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泽宁全身都抽搐了一下,他粗重的呼吸著,汗珠滚滚而下。
後穴的八个跳珠震动起来互相影响著频率,带给泽宁一阵说不出的刺激。
“给你的不是什麽烈性春药,熬一熬就能过去。四个小时後跳珠会停下,到时候自己解开手上的绳结洗一洗去睡,珠子不许排出来。不许高潮也不许shè_jīng。”
吴昊绑住泽宁的手法并不复杂,以泽宁的本事要挣脱根本是举手之事。只是绑住泽宁的从来都不是那根绳子,而是吴昊的命令。
药效已经完全发挥出来,泽宁全身都染上了情欲的潮红。他不安地扭动身子渴望得到一丝抚慰,可却什麽都没有。被擦拭过酒精的rǔ_jiān泛著丝丝冰凉,泽宁疯了一般地渴望在那两点上感受到吴昊的体温,揉搓也好,掐捏也好,他渴望有一些刺激。可空荡荡地房间不会有人回应他。吴昊帮他包扎完手上的伤口就离开了。
後穴那八颗振荡的跳珠几乎是要了泽宁的命,汹涌的yù_wàng渴望破体而出,但他只能把他们硬生生压回体内。
“呼,呃~”喘息越来越粗重,身体本能地想去撕扯那个不算难解的绳结,可泽宁拼尽最後一丝理智紧紧地把手握成拳不再乱动。主人命令他四个小时候之後才能解开绳子。这是对他的惩罚,他必须承受。
没有为了忍耐而咬住嘴唇,因为主人不让他伤害自己。只能咬紧牙根期待苦难快些过去。
忍耐的汗水浸透了全身,身体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不知过了多久,後穴的刺激终於渐渐平息了下去。春药的药效似乎也已过去,身体不再那麽火热难耐。
收缩了一下後穴,泽宁确定那些跳珠已经停止了运转。可他现在却是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浑身都是爱欲叫嚣过後的空虚,倦意透到骨子里,真的就想这麽睡过去。
可是不行,主人让他清洗了以後再睡。
终於打起精神解开绳结,泽宁下地的时候双腿不由得一软。他扶墙站稳,一步步向浴室挪去。
泽宁开了冷水,冲向尚未解放依然硬挺的下身。他不想带著情欲入睡。
擦干身子,泽宁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上睡了过去。他实在太累。
早上,吴昊刚吃完早饭便迎来了一位客人,说是对方洪盟派来的使者。
使者?吴昊心里冷笑一声,黑道什麽时候还假惺惺地玩起这玩意儿了。从来不都只有中间人一说?
他套了件西装走下楼,发现站在客厅里的人十分英挺,年龄和泽宁相似,周身散发出的是属於上流社会的优雅和骄傲。但那人的骄傲和泽宁不同,泽宁的骄傲是如石中花一般地坚持,他尔自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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