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不过两炷香功夫,便做好了两个炸药包,交给两个营兵,并交给他们用法,以及如何迅速在爆炸之前逃离。
都安排妥当,她和姜玉杭就撤到比较远的地方,那两个营兵一个人攀着一根绳索,双脚抵着坑壁,固定住身形,然后一手拖着炸药包,另一手用火折子点燃,随后双脚急蹬几步,手往下一探,就扔进了洞口,与此同时,上面拽着的绳子的人开始迅速的把他们往上拉。
这炸药包的威力真的不同一般,不过片刻功夫,只听得轰隆隆一声大响,似乎两个炸药包同时爆炸,炸的大地都颤动起来。
郭文莺站在一边,双脚几乎站立不稳,要不是云墨从后面扶了她一把,她几乎摔在地上。
姜玉杭也吃惊不小,他从前倒是听说过有人使用炸药,但从来没见识过还有这等威力,尤其是亲眼看见郭文莺制作,真的很难相信,经她的手调配之后,竟比一般的炸药威力大了何止一倍。
随着爆炸声响过,洞口中一股浓烟冒了出来,夹杂着浓重的火药味儿,呛得人眼泪都流下来了。
有人探口往坑里看了看,烟气太大,什么也看不清楚,不过看着烟雾越来越浓,似乎里面什么东西被点着了。
云墨高兴起来,“大人,这下火攻和炸药攻击都有了,这才叫双管齐下呢。”
郭文莺横了他一眼,到底是孩子,又不是什么好事,至于这么高兴吗?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做的,毕竟对整体山脉影响很大,一旦山石松动,到了雨季很容易形成山里滑坡和泥石流,到时候附近的百姓都要跟着遭殃。但是谁让现在逼到这儿了,那些人躲到洞里,想攻进去伤亡太大,他们又没时间在这儿耗个个把月的,只能用这种手段了。
其实还有个办法,就是在附近的河水引到这儿来,用河水灌,不过那样一来工程势必浩大,又不知要花费几何了。
过了好一阵儿,那浓烟方才散了些,不过山洞里依旧无法进人。郭文莺对姜玉杭道:“他们不可能从这个地方出来了,自然狡兔三窟,这一片之地不可能只有一个出口,你派人在四周巡查着,一旦发现有什么人突然出来,赶紧报告。”
姜玉杭应了一声,把人都布置下去,这三千多人说起来不少,但真要漫山遍野的撒下去,就像往一斗大米里投了把黄豆似得,也不是那么显得出多来的。
巡防营的营兵都是打过仗的,不比京中左右门卫的一些少爷兵,其作战能力和侦查能力都不弱,过了没多一会儿,西南方便穿来了人打斗声,有人大叫道:“在这儿了,在这儿了。”
姜玉杭忙带人赶了过去,郭文莺一见也随后跟了过去,后面云墨也紧紧跟着,嘴里一个劲儿嘀咕着:“大人小心啊,可千万别冒险啊。”
郭文莺本来就是想跟去瞧个热闹的,被他这么一说,弄得好像要送死似得,不禁睃了他一眼,心说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了?
其实这也不怪云墨磨叽,实在是皇上有严旨,郭文莺要是少了头发,就活剥了他的皮。刚才他亲眼看见大人头上掉了根头发,也不知皇上数过没有,万一真发现少了一根那可怎么办啊?
他们飞奔着往前跑,许多营兵都闻声赶了过去,郭文莺跑了几步忽然停住,对一个带兵的营官道:“你不用跟着去,带两三百人把山口之地守住了,防止他们从另外的出口突围。叫他们端着火铳,谁敢往外冲,就轰了谁了。”
那营官不敢不听,忙领命带着三百人去了,其中一百正是火器营的营兵。
郭文莺布置妥了,又叫人把东西两路的出口都堵上了,这回便是他们故布疑阵,从别的出口出来也能一窝给端了。
这会儿姜玉杭已经和对方的人打了起来,虽然是白天,那些黑衣人身上依然是鬼气森森的,每个人都长了个大白脸,也不是因为缺乏日照,在地底下憋出来的,还是敷了白粉之故。
他们的身手极为矫健,三四个人打一个都不能制敌,他们所用的兵器都是短兵,正所谓一分端一分险,这些人因药物所致,又没有疼痛感,一时竟力战不得。
郭文莺和云墨不敢离得太近,在几十米外便停了下来,她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对方人数并不是很多,不过一百人左右,姜玉杭带着五六百人打一百人都打不过,还真有点叫人吃惊。
不过或许她真的猜对了,对方人数绝不止这点,那么其余的人又在哪儿呢?
正寻思之时,另两个方向也打了起来,乒乒乓乓的兵器交接的声音在寂静的山中传的甚远,还隐隐夹杂着一声声的火铳声响。
云墨不禁道:“大人真是料事如神,若都奔了这个地方,那些人便都跑了。”
郭文莺哼了一声,她打了这么多年仗了,若这点疑兵之计都看不出来,也不用做什么将军了。这些黑衣人的首领想必也是一个懂得用兵之人,先用山腹之地的这一百人吸引他们的注意,然后带着其余的人从另外的地方突围。这般声东击西,便是为了能跑多少算多少了。或者他们中间还有什么重要人物,牺牲一部分人,也只是为了护送那重要人物逃脱。
此念一动,郭文莺立即带着云墨往回走,顺便把一百火器营的兵丁带上,她倒要会一会这所谓的重要人物,没准能抓条大鱼呢。
她带着人走了一会儿,就看见前面一队人正围着一群服装各异的人撕斗。这些人不同于那些黑衣人,那些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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