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姐一共请了三天假,这三天里,她和李老师的感情急剧升温,两位就像失散多年的夫妻,无话不谈。到了第三天晚上,清姐依偎在李老师温暖的怀抱,咬着下唇,轻声道:“你等我三个月,我把公司那边的事情交接好,然后就回来陪你。”
李老师抚摸着清姐光滑柔软的脸蛋,“清,有时间我会去奉天找你,我实在舍不得你走。”
“不!”清姐条件反射般坐了起来,把李老师吓了一跳。
“清,你怎么了?是不想我去奉天吗?”
清姐急忙解释,“不是的,我当然愿意你来看我,不过我的工作很忙,这次回去,我就要封闭培训一批新员工,而且我要和老板提离职,怕他到时候不高兴,不要担心我,我肯定能处理好的,你就在家乖乖等我好了。”
清姐是何等样人,李老师这样的男人在她面前就像小白鼠一样,几句**汤灌下去,李老师当时就不知东南西北,彻底忘了刚才的事。
挥手送别李老师,清姐哼着欢快的小调,走进楼门,她家住在四楼,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还好楼道里有感应灯,随着高跟鞋敲打地面发出的哒哒声,一层层的灯光依次亮起。
走到三楼时,清姐吓得汗毛根都立起来了,一个健壮的年轻人,正坐在楼梯口处,笑呵呵的望着她。
毕竟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清姐硬生生把惊吓声咽了下去,右手急速伸进小包里,掏出两样东西,左手小电棍,右手防狼喷雾同时蓄势待发,她警惕的看着上面的不速之客。
楼上的年轻人笑着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在感应灯昏黄的灯光下,两只眼眸明亮如星。
“清姐,还记得我吗?”声音悦耳动听。
清姐睁大了眼睛,仔细看了看年轻人的面容,心中惊诧比刚才更甚。这不是那天来光辉岁月闹事的那两个私家侦探中岁数小的那个吗?
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清姐心乱如麻,她当然知道这个小伙子是为田小谷而来,可是,这件事决不能告诉他,不然自己就有杀身之祸。
“你赶紧走,我不认识你,不然我就喊人了。”清姐这句话说的底气全无,声音都在发颤。
“喊吧!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喊。”陈最指了指上面,“你家住在四楼吧?不知道这个时间你父亲睡了没有?”
这就是**裸的威胁了,清姐急的在原地打转,一时间乱了方寸。如果任由他闹起来,父亲还有左邻右舍恐怕都知道自己在奉天干的那些不光彩的事,可是不把他弄走,历家一旦知道自己和私家侦探接触,自己的小命怕就是保不住了。
陈最也不催她,就站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清姐终于做出了决定,她很小声说道:“我们到附近找个地方坐坐,不要打扰我的家人。”
一转身,她下了楼。陈最带着笑意慢悠悠跟在她身后。
四线小城市也没有什么咖啡馆之类的清静谈话地,清姐特意带着陈最走了很远,找了一家人很少的路边排挡,要了几个肉串两瓶啤酒,相对而坐。
清姐用牙齿咬开瓶盖,递给陈最,随即自己又开了一瓶,仰脖咕嘟嘟灌了一大口,把酒瓶往小桌上一放,豪气道:“小帅哥,找姐姐来什么事?是不是见了姐姐就再难忘怀?你想的话姐姐可以陪你睡,姿势随便你选,包你满意。”
她伸出手掐了陈最的脸一把,还故意挪了挪屁股下的小板凳,向陈最身边靠去。她还存着最后一丝幻想,希望靠着自己的美色魅惑住这个年轻的私家侦探,如果他要钱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陈最就这么端坐着,任由清姐的手在自己脸上,身上揩油。他淡淡的问了一句,“田小谷的死和你有关吗?如果有,我就不会和你谈下去了。”
清姐整个身子都硬了,脸上职业化的笑容顷刻间冻结,陈最的一句话,就像子弹,轻易破去她精心构筑起来的心理防线,狠狠射进她的心中。
“没,没有,我怎么会,怎么可能,小谷也是我的姐妹啊!”清姐结结巴巴回答,这句话说到后面,她已经控制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她是可怜田小谷,同时又自怜身世,越想越苦,不由悲从中来。
陈最的脸色缓和下来,伸手抓了一把带壳煮花生,扒开壳,扔进嘴里一粒花生米。
“好,我相信你,那咱们就可以接着谈了。这么说田小谷的死只和历清河一人有关是吧?他是怎么杀死田小谷的,我要知道细节,你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我知道你家住在哪里?知道那位李老师在哪儿工作,我连你邻居姓什么都知道,如果你不说,那明天,他们就会知道你在奉天的一切,我说的是一切,你懂的。”
“你是姓陈吧?我听蛇哥说过,你姓陈。小陈侦探,你就放过我吧!我也是苦命的人,干这行只是为了混口饭吃,小谷的事我实在是没办法,我能惹得起历少吗?你要对付历少,别把我牵扯进来好不好?你是不是要钱?只要你开口,姐姐我想办法给你凑一些,只求你以后别再来找我。”清姐是真的怕了陈最了,哀声求饶。希望陈最能放她一马。
“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跟踪你,你对手下的小姐还算不错,所以我才来找你谈,不然我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你也是女人,历清河那个畜生那么对待小谷,你居然还替他隐瞒,亏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的姐妹。现在有一个为她报仇的机会,你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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