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心了,菊花都不及你,有道人比花轿,怎么就不是好话?”
弘昼嘴角抽了抽:“四哥,我可是爷们!。”
君夜淡声道:“朕也没说五弟不是爷们,莫非……?”
“莫非什么莫非!没有莫非!”
“好吧,五弟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刚刚要和朕说什么?”
弘昼听君夜一问,才想起来刚刚要说的事,有恢复了笑脸:“皇兄,今天都没看见和珅那小子啊。”
“告病,怎么?这会子你倒惦记起他来了?”
弘昼一脸的八卦:“我惦记他做什么?皇兄可知他因何告病?”
“朕并无过问。”
“皇兄,我告诉你啊,和珅告病是因为暂时没脸见人了。”
君夜皱眉冷声道:“何意?”
“听说和琳昨日回和府,揍了和珅一顿,正好有一拳打在了和珅的脸上,大晚上的和府里的人就急急了找来了太医诊治。可惜啊,本王要是知道和琳那小子这么狠,本王一定跟着他回和府看戏了。”
“打脸了?”
弘昼笑的好不幸灾乐祸:“嗯,我问过去诊治的太医,一下是挨在了脸上。”
“你问了太医,太医可还有说什么?”
“没有,说没伤到内里,和琳那小子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不过现在有传言说他们俩兄弟不和。”
君夜听了让高无庸给自己更衣,弘昼问道:“皇兄,你不会还打算去特地去看和珅那小子吧?”
君夜直言不讳:“朕好奇那张如花似玉的脸现在怎么样了,想来脸上伤好之前他是不会出门了,朕自当亲自去慰问下。”
弘昼抽了抽暗想:这和珅到底喜欢四哥什么?真是白瞎了眼啊……作孽啊……:“四哥,臣弟也要一起去,同殿为臣自当关心一下。”一句话说的好不正直。
换完衣服,刚要出殿,君夜停了脚步:“高无庸,一会让礼部拟旨,将固伦和硕公主兰馨婚配于钮祜禄?和琳。”
高无庸领命而去。弘昼言道:“皇兄真是好大的手笔,将固lún_gōng主许给了和琳,只不知要满朝文武有多少要羡慕死和琳了。”
“哈,不过是一女子,公主也不过是朕张口所封,何来大手笔?行了,别废话了,出宫吧。”
来到和府,弘昼让人扣了门,门人见是和亲王赶忙进去通报。冯氏连忙出来迎接:“妾身见过和亲王。”
“不必多礼,和珅呢?”
“夫君正在屋内歇息,妾身这便去禀报,请王爷稍待。”
弘昼挥挥手:“不必,他如今是病人,本王是来探病的,怎好让病人起身来迎,你带本王去看看。”
冯氏迟疑了下:“这……”又看了看弘昼身边的君夜。见弘昼执意如此只得引他们入内。
进了房中,和珅抬头见君夜与弘昼赶忙要起身,却被弘昼抢先按下:“免了免了,本王是来探病的,不用那么多礼数。”
和珅见弘昼如此说,看了看君夜,对冯氏说:“你下去吧,这儿让刘全伺候就可以了。”
君夜随意找个地方坐下道:“我听说和大人之子很是伶俐乖巧,何不带来一见?”
和珅淡声应道:“让人去把阿德带来。”
冯氏惊疑的看了看君夜,福身退下。
弘昼细细打量着和珅的脸,对君夜笑说:“今日这脸果然比花儿更显颜色了。”
和珅苦笑一声:“王爷说笑了。”
“本王可没说笑,四哥你说是不?”
君夜走到床前捻起和珅的下颚细细看了起来,如玉的脸上一块乌青突兀的显在左边嘴角之上,带着些微艳红之色。看罢君夜放下手对高无庸说:“药。”
高无庸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给了君夜,君夜接过瓶子打了开来,霎时一股幽香之气弥漫在空气之中。
“皇兄,这可是早前你让太医院提炼的那个什么九花香凝膏?”
“你倒识货,确是此物。”君夜将药膏剜了一小块出来,在手指上抹匀之后擦上和珅的嘴角。
和珅侧脸看着君夜神情漠然,指上却轻柔的细细为自己涂抹伤处,心中只觉一层甜腻。(于是红粉泡泡瞎了围观的王爷狗眼……)
门再度被打开,却是冯氏领着丰绅殷德进了来。见到屋内情景不由一怔,忽闻稚声响起:“额娘,疼。”
冯氏回神赶忙松开手:“让额娘看看,可是抓疼手了?”
弘昼眼神微闪,向丰绅殷德招手:“这是阿德?来,过来让本王看看。”
冯氏将丰绅殷德带到弘昼跟前,又转而继续怔怔的看着君夜与和珅。
君夜涂完脸上的伤,收回手指,将药瓶扔给了和珅:“其余地方让人给你抹上,不出两日应该就能见人了。”
和珅轻声嗯了下。丰绅殷德在弘昼怀中朝和珅叫道:“阿玛,阿玛……。”
弘昼将人放下,丰绅殷德跑到床边:“阿玛,儿子听额娘说您病了,现在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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