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脸上的笑一僵,他伸出头揉着季束的头发,“你想太多了,不过你这是承认你和前世名叫季束的是同一个?”
“我什么都没说。”季束头一偏撑着脑袋看着院外,他眯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踢门外的尘土。
安和轻轻地笑倒也不在意,他们彼此间安静了下来,季束的脑子已经十分的混乱,那可是真的成了一锅浆糊,乱糟糟的使他有点不确定方向到底在哪,融昌说的杀父仇人?到底是真是假?
“他们已经离开人世,是真是假不能仅凭融昌的一面之词。”安和靠近季束将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微笑着鼓励,“族长不是说了吗,融海天是当时最厉害的狐妖,那他离开人世一定是一件大事,真相如何总是会有线索的。”
季束拍开安和的手,一脸活见鬼了的表情看着他,“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连我在想什么都这么清楚。”
“我倒想当你肚子里的蛔虫,但是小花这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呀!”
季束嘴角抽了抽,实在是太丢脸了,他轻咳随意说:“安和你觉得是真是假?他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在我眼里他只不过是为了燃殊不折手段令我极其反胃的家伙。”
安和撑着头微笑地看着季束,“小花竟然会和我讨论这么深奥的问题,实在是太令我受宠若惊了。”
“你又想我扯你耳朵了是吧?”季束翻无语地瞪了眼安和,他这不就是心如麻花想找个人理理头绪啊,他斜眼瞄着安和嘴角轻扬,“是啊我真是脑子抽了,才找一个连燃殊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你来说话。”
“小花把我想的太浅薄了吧,燃殊这件仙器我当然知道。”安和将视线继续转到院外,他眼睛暗了暗,“其实最令我在意的还是在去小山谷时,那个跟着我们的视线,那到底是谁呢?”
“这可就是问你了啊?针对你的人真多,安和你这是有多招人烦呐。”季束故意将着一脸嫌弃的表情。
“这又不能由着我,何况也不一定是针对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都是从你出现开始的,没有你我日子可安稳了。”
安和的话音刚落,季束便两手一伸扯着安和的包子脸瞪着眼睛说:“你又要把那些事情推到我身上,说,意图何在?”
“你多想了。”安和眼一眯突然伸手摸着季束的后脑勺微笑着说:“小花,其实我……”
季束的视线开变模糊,他手上的力道全收了回去,他想听安和最后能说出什么话来忽悠他,可是却很无奈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困,最终他只能脑袋一歪头一嗑,直接倒在安和的肩膀上呼呼大睡。
安和摸了摸季束脸上的皮肤笑着说:“其实我想让你好好睡上一觉。”接着他将季束抱进屋内的床上,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到院子里开始来回走动。
被梦魇缠上的菊花
“安和!你还没睡?”
安和赶紧迎了上去,他看着在卷格怀里捂着眼睛晕睡着的亦云夫人担扰地问:“有些担心睡不着,我娘没事吧?”
卷格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容貌,他看着亦云夫人摇摇头,“还是那样,亦云这病是冶不好的,只能这样捱着。”
“我已经带回了石耳,娘吃了会好起来的。”安和跟着卷格踏进亦云夫人的房间,看着卷格轻手轻脚地将亦云夫人放在床上,他忍不住问:“族长,为什么我娘会得这个怪病?为什么冶不好?”
卷格指了指门外,他站起身带着季束离开房间,并轻声地将房间给关上,他看着安和平静地回答,“安和你要知道,我和你娘不告诉你的,不让你做的都是为你好。”
这种话到底还在说上多少遍!安和眉微皱,他相信利用今天的巨大冲击可知道不少事情,“族长我相信你们是为我好,但是我也相信你并不是只想和我说这些,不然我们又何必来这院子里。”
卷格仰起头看着已经高悬于顶的月亮,他原以为可以很好的保护安和,可是今日与融昌的一战却令他原先的自信倒塌,他没想到融昌会知道燃殊的存在,他更没想到为了燃殊融昌会如此心狠手辣。
而且现在融昌与安和已经打了照面,只怕事情会越来越复杂,当初不让安和学妖术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卷格揉揉眉心,“那我便直说吧,你娘的眼睛是被九动天雷所伤,那是无药可医的,你现在可懂?”
“九动天雷!那不是只有在天劫的时候才会出现吗?”安和不可置信,“娘不是说对修仙不感兴趣吗?那怎么会被天雷所伤?”
“那场天劫……”卷格眼里尽显沉痛,他的双手微微发颤却将话转移开,“这都是已经过去的事,对现在而言早已无关紧要,你不知道也罢。”
说完卷格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严肃,他眼睛认真地看安和叮嘱:“安和,今天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你,不管发生什么,你千万不能学妖术。”不管这种做法是对是错,让安和远离这场风波才是最主要的。
安和微低下头,头发垂下遮住了他所有的视线,“如果我问为什么,族长是不是还是那句为你好?”
“是!”卷格愣了一下却依旧坚定回答。
“我知道了。”安和抬起头看着卷格微笑着问:“晚上还要守着我娘吗?”
卷格望了眼亦云夫人的屋摇了摇头,“今晚就不用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就麻烦你多留个心。”
“她是我娘,我自然会留心。”安和点点头看着卷格转身欲离开,他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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