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在沙发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颜绪突然觉得有人在吻他。
那带着强烈烟酒味儿的舌钻进他的嘴里攻城略池,两排牙齿也跟野兽似的撕咬他的双唇。这男人的味道和狂放的接吻方式颜绪非常熟悉,这种熟悉感让他发自本能的接纳侵入者,就像过去五年他被这个男人调教的那样。
他被对方吻得呼吸急促,也终于肯从昏睡里捞回一点神志。颜绪在激吻行将结束前,伸出淡红色的舌尖舔了一下这男人寡情又薄幸的唇:“二哥……”
颜绪睁开他水汽蒙蒙的眼,看着刚刚从外面应酬回来的颜开平。他的黑色长风衣还没有脱,连领带也没有解,衣冠楚楚的,头发纹丝不乱。颜绪看到他刚将黑色的皮手套放在茶几上,冰冷冷的带着一丝凉气。
颜开平长得极高,肩宽背阔,站直了能套颜绪好几个。他的五官算不上多么英俊,但却男人味儿十足,刚毅的下巴和突出的喉结线条,有着刀刻似的性感。他这样的男人,小时候养尊处优,成年后又大权在握,身上每个角落都写满了霸气威严,然而颜开平的霸气威严过头,又带了一丝戾气。
颜绪是很怕他的。尤其像今天这样,突然回来,更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颜开平本身是个工作狂,应酬多,私生活也精彩,不要说早归,连续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他一面儿也正常。一般情况下,颜开平回来之前会给颜绪打招呼,说好几点几点到家,用不用准备夜宵,放不放洗澡水。
准备夜宵和放洗澡水的事情都是佣人来做,颜绪只管做好挨肏的准备——他十八岁就被逼无奈爬上颜开平的床,五年下来对这一套流程可谓是驾熟就轻——洗澡,灌肠,准备润滑剂和安全套,穿点有情趣的内衣,情绪不高的时候可能喂自己吃点儿助兴剂。
颜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他硬不起来,以前挨肏的时候毫无快感可言,任是颜开平手段再高超,花样再百出,他下面的甬道也干涩的像是堆了一层枯叶子。一开始颜绪跟颜开平上床的时候一点也不适应,他本身是个雏儿,颜开平跟他做`爱又跟打了鸡血似的,不折腾个三四次不肯罢手,次次弄得他下面又红又肿,里面娇嫩的肠壁跟涂了辣椒油似的。头几次颜绪又疼又怕又难过,推着颜开平宽阔浑厚的胸膛没头没脑的哭泣哀鸣,却惹得颜开平愈加过分的大肆杀伐,肏弄的他连喊叫的力气也没有。
后来实在是疼的颜绪没招儿了,他自己买了点助兴的药,身下面才勉强能流出点水儿。
这两年大约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颜绪后面才有了些感觉,有时候颜开平搞突然袭击,或者是带他出去在外面打野炮,颜绪即便没有吃药,也是堪堪能应付了。但他的前面,自从跟了颜开平,就连遗精都没有了——明明以前他还是很正常的。
颜开平不是没带他去看医生,但生理心理都查过了,都说没毛病,就是不能勃`起,不能shè_jīng,跟个死物似的。时间久了,颜开平对弄他前面也就没了性趣,反正怎么拨弄也是一团死肉。
“怎么又在沙发上睡?”染了一丝醉意的颜开平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笑得匪里匪气,“也不怕感冒!身子骨弱,还这么作。”一边说,一边扒下颜绪的裤子,露出他白嫩肥美的圆屁股。他力道不轻不重的拍了那屁股两掌,啪啪两声,说疼不疼,说不疼也疼,惊得颜绪连忙想要提上睡裤。
“你今天喝酒了?”颜绪躲着他冒了胡茬的下巴在自己屁股上刮蹭,却无奈被他那只大手给钳住了腰。
颜开平应酬虽多,但不常喝酒,即便是喝酒也非常节制。他为人果敢,但也冷静,然而冷静过头未免冷酷,颜绪说他“有数”,表面上是褒奖他稳重,实则在腹诽他无情。
“一点。”颜开平埋脸在他臀里吮`吸那娇嫩的肉,舌头还去撩拨他掩着销魂洞的股沟。
颜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耐的呻吟出声:“二哥,我今天没洗澡……”
那人却置若罔闻,野兽似的热气喷在颜绪股间露出的粉色睾`丸上。他松了颜绪的腰,两只手掰开他的臀瓣,去舔他的肛口。
颜绪浑身剧烈一抖,两只手开始不老实,他扭过身体,青葱似的指头插在颜开平微卷的硬扎扎的短发里:“哥~脏。”
颜开平喝了酒,动作比以往更要凶悍,他舔够了那处,便伸了根指头进去:“不怕,舔舔就干净了。”他答非所问,指头在里面由缓及快的抽动。
颜绪里面干的要命,颜开平却也耐心。他看着颜绪粉乎乎的脸皱成一团,忍不住笑着去吻他的唇:“今天干什么了,不会只看了一天电视剧吧?”
颜绪嗯嗯啊啊的答他:“没,我早、早上、还跟……还跟嫂子、呃、呃……说过话……呢!”颜开平粗糙的指腹摸到了他的前列腺点,恶劣的揉着那处或是打转或是按压,弄得颜绪火辣辣的烧。
颜开平一愣,两条浓眉深皱,使那印堂挤出一道深纹:“杨雨兮来过?”
颜绪故意收缩着肛口说:“昨天住了一晚,早上吃了饭就走了。”
那深深吸着他的地方令颜开平舍不得将手指抽出来,便忍不住又塞了一根进去:“哦,你跟她说什么了?”
“是她跟我说……说你在外面……啊,哥~”颜绪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实话实说,话吐了一半儿又吞回去。他以前其实也是直爽性格,想到什么说什么,但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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