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急得百爪挠心,命人详细调查病人的相关信息,得知病人竟是凌嘉坤的私生子,立即对凌嘉坤兴师问罪。
凌嘉坤声称完全不知情,表示会尽快查明情况,给杜氏夫妇一个交代。
他打电话给沈冰清询问情况,发现沈冰清同样不知情,气得训斥道:“你是怎么当妈的?你儿子都发了3天高烧了,你竟然不知情?”
沈冰清急了,连忙问道:“小霆是非典吗?他一直在学校,怎么会被传染?”
“你问我,我问谁去?”凌嘉坤怒道,“他是死是活不要紧,他竟然拖累了杜家的宝贝疙瘩,你知道他给我招来多大麻烦吗?”
沈冰清不乐意了,强调道:“他身上流的,可是你的血!”
凌嘉坤冷哼一声,冷漠地说道:“我承认,他才是;我不承认,他就是一个野种。沈冰清,我警告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妄想威胁我。你要是敢不守规矩,我会让他立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沈冰清心中一寒,赶紧求饶。
“我知道分寸,绝不会让你为难。小霆真的是个很好的孩子,他现在每次考试都是满分,一直稳居全年级第一名,还是校报记者,发表的文章广受欢迎。老师们可喜欢他了,对他赞不绝口。你有段时间没见他了,你不知道,他现在可像你了,越来越有气势……”
“行了行了!”凌嘉坤不耐烦地打断沈冰清的自卖自夸,警告道,“想要他活着,你就给我安分点!”
沈冰清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双眸中却迸射出无数怨毒之箭。
凌嘉坤挂断电话,转头给凌觉辉打电话,劈头就问:“沈震霆怎么会跟杜晟锐搅和在一起?”
凌觉辉正为遍寻不着沈震霆而百思不得其解,见凌嘉坤这么问,登时茅塞顿开。
好小子,竟然傍上了杜晟锐!
眼见自己的完美谋划毁在了杜晟锐手里,凌觉辉又怒又恨,心里忽然生出一条毒计。
“杜家小子是个臭玻璃兼恋童癖,沈震霆那副软绵绵的小模样,正合他的胃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然搅和在了一起。”
凌嘉坤大发雷霆,呵斥道:“你既然知道这事,为什么不管?就让他这么丢凌家的脸?”
“不是您让我离他远点儿嘛,我哪敢多事啊!”凌觉辉委屈地说道,“也不知道您都跟他说什么了,他现在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在学校可嚣张了!”
“我什么都没说,他那是狐假虎威。你竟然被骗上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凌嘉坤骂道。
凌觉辉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沈震霆给骗了,登时气得火冒三丈,嘴上却越发的委屈。
“爸,我这可是尊敬您、孝顺您,才会上当。您现在一点都不疼我,我就算有疑问,也不敢跟您开口。”
凌嘉坤微微有些自责,安慰道:“别胡思乱想,我的东西,将来全是你的。你可是我凌嘉坤唯一的儿子,给我争气点,别丢了你老子的脸,明白吗?”
凌觉辉心花怒放,连忙装乖卖巧,哄得凌嘉坤开开心心地挂了电话。
之后,他立即打电话给王可欣通报最新情况,把王可欣乐得合不拢嘴。
“好!我们得趁热打铁,先把沈冰清那个狐狸精除掉!”
因为在沈震霆这里栽了个跟头,王可欣吸取了教训,没有给沈冰清一丝喘息机会,直接将对方弄成高烧,接着关进收容非典患者的医院。
为免夜长梦多,王可欣授意医院里的内应在一个星期之内弄死沈冰清。
不久,沈冰清这个病患变成了一例非典死亡病例,淹没于众多死者之间。
杜晟锐的父亲杜泽风,从凌嘉坤那里得知儿子的癖好、与沈震霆的秘密关系,震惊得当场失语。
凌嘉坤觉得面上无光,也没多说,只是表示会在沈震霆病愈后、将其驱逐出京市。
杜泽风呆坐了一夜,命人立即将杜晟锐转移到其他医院。
杜晟锐强烈抗议,却被人强行注射了药物,当场晕倒。
沈震霆被这一幕震惊了,慌忙从病床上跳下来保护杜晟锐,同样被扎了一针,很快失去意识。
待他清醒时,发现病房里杜晟锐的所有个人物品被清理一空,他的手机、笔记本电脑也不见了。
他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只能积极配合治疗,争取早日出院。
6月2日,全国首次出现无新发病例报告,此后再无新增病例。
6月24日,世界卫生组织宣布解除对京市的旅行警告,并从“近期有当地传播”的名单上删除。
京市和全国防治非典的斗争取得阶段性胜利,早已恢复健康的沈震霆也被批准出院。
见前来接他的人竟是凌嘉坤,他感到有点惊讶。
“你妈已经死于非典,你现在只能进孤儿院。我给你在羊市儿童福利院做了安排,你跟着我的助理前往羊市办理手续。以后,你改名为杨肃慎,与我凌家再无任何关系。”凌嘉坤冷漠地说道,“从今往后,你不得踏入京市半步,也不得擅自联系杜晟锐和其他认识沈震霆的人,否则,后果自负。人要脸、树要皮,望你洁身自好,别再做那些寡廉鲜耻的事情!”
沈震霆没有想到,沈冰清那么精于算计的一个人,竟然会惨遭毒手。
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如果他在遭到袭击发高烧后给沈冰清打电话提醒对方一下,也许,沈冰清能够侥幸存活。
可是,他有义务提醒沈冰清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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