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饭店去。”
他不该说这句话,感觉他像个sè_láng,或是印证外面对他的诋毁——fēng_liú浪子,只想要女人的身体,根本就是个会走路的yīn_jīng,女人看他一眼都会怀孕。
但是他被她迷得头晕目眩,为何跟个随便的女人可以开房间,对迷惑自己的女人却不行呢?这不合理不是吗?
他咬着她的唇,随即清醒过来,如果是个好女孩,是不会跟刚见面的男人开房间,并且答应这种事的,他要说什么?
我们只是纯喝茶,我只是想找你再多聊天一下?再谈谈我们两个买的那一本书,你觉得袖珍版跟正常版差在哪里?
他妈的,这种借口连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
见她红肿着双唇,迷蒙着双眼看他,他决定不管她相不相信,他都要带走她。
他失去了理智,把她带进车子里,又好好的吻了她一次,狭窄的空间,停车场阴暗的灯光,两人互吻时喘息的声音,在搔动人的感官。
她在热吻之下微微出汗,他嗅到淡淡的体香。
情动到极处,有人的身体会散发出某种体香,科学家说这是荷尔蒙,会有吸引对方的效果,他以前觉得这是狗屁,但是她身上的体香跟一种淡淡的,不像女性香水,也不像男性香水的中性香水味混合,香得他舔着她的颈项,在她包着丝巾的脖子上咬着吻着,只为了多闻她这种迷人的香味。
那香味该怎么形容?
科学家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独特的味道,就算是双胞胎也会有差异性,若是生长环境不同,差异性就会更大。
他轻触着媛媛的耳朵,她被吻得有点失神,车子里满是她的香味,就跟现在一样。
现在?咦?
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早已物是人非——
一缕黑色发丝骚动着他的鼻尖,周宇潮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旁边的时钟,午夜三点四十分,天气还冷着,他暖气开的时间不够长,午夜变得太冷,所以冷醒了他。
他的头正靠在奉嘉仪的耳后,他的发丝拂向他的鼻子,他身上的香味在夜深人静时,更香了。
珉育睡在奉嘉仪的怀里,他看了看自己的被子被奉嘉仪卷走,大概是太冷了。
他打开暖气开关,然后再舒适的用双手抱着奉嘉仪,将头靠向他的耳朵旁边,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这是专属于嘉仪的体香,总让他觉得很舒服,忍不住想要多闻几下。
就像跟媛媛见面的那一夜一样。
周宇潮闭上眼,又忽然睁开,不对,媛媛的香水味是很女性化的那一种,甜香加上花香基调,尾调会变成玫瑰香味。
因为马为堂对这种时尚的东西都是啰里啰嗦,还每种品牌都要品评一下,他被他搞得很烦,但也增进了不少知识,所以他不会只用很香这两个字就简化多种香水味道。
他曾问媛媛是不是换了香水,她歪头的动作像只轻灵的小鸟,赤裸着身体,丰满的乳白胸口压在他的胸膛上。
“你喜欢这味道吗?媛媛好喜欢这香水,觉得好有女人味。”
她喷着香水,洒在自己的胸口上,想当然耳,他的注意力就不在香水上了,更之后,他对她的感情渐渐变质,也渐渐苦恼,更没去思考过这问题,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爱上了她什么。
他们除了在床上之外,没有话题可以聊,她喜欢逛街、购物,好像以新货为狩猎目标,她甚至不懂哪些牌子好、哪些牌子只是虚有其名,只要是贵的,她都喜欢,都央求他为她买。
起初他还会买给她,后来他烦了。有些品牌的新货照马为堂的说法,那就是一坨屎,那种屎就算倒贴一百万给他,他也不会要,还会嫌它臭又难看,简直是降低他的格调。
骂完了上面那些难听的话,时尚大师还要做个恶毒的总评,这品牌的新款在本季算是完败,可登上最丑的新款。
但媛媛不管,她只要新的,只要别人买不起的那一种。
他怒了,甩开她的手臭骂了她一顿,一个人躲到角落去抽烟,烦乱的从包里拿出那本《苏格拉底语录》。
他不断的翻着、看着,期望她逛完街后回来,看到这本书,会说些他感兴趣的俏皮话。
但她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拿个新款包包放在桌上,乐不可支地告诉他,她刷了他的卡买了这个包。
他抽出皮夹来看,发现自己少了好几张卡,顿时怒不可遏,他不敢相信,他怎能相信?也许别的拜金女会干这种事,但他的媛媛绝不会。
那个在宴会包里放着《苏格拉底语录》的媛媛,她能够明白为什么苏格拉底死也不逃,留在雅典城里,就算等待他的只有死亡的命运,就算他的高徒柏拉图如何的劝他逃走,他也无动于衷。
因为,人生有比死亡更重要、更需要坚持的事。
他那天晚上把《苏格拉底语录》丢进最近的垃圾桶里,拿回所有的卡,警告媛媛再做这种事,他就翻脸。
她哭哭啼啼的说他为了一个包骂她,他对她的爱廉价得让人伤心,如果他是真的爱她,为什么连个包都舍不得买给她?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想着这个女人真的是他在酒吧遇见的那个女人吗?
她用这么拙劣的哭功要引起他的愧疚感,用他的爱当武器,想要对他予取予求,他觉得自己被这场恋情压迫得几近无法呼吸。
后来他决定不再出这种钱,媛媛就变得很忙,然后有次他心情恶劣找马为堂玩,得知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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