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几号?”
“忘了,我回去问问,到时候给你电话。”
“行吧,那你慢点。”
“嗯,拜,杜先生也再见。”
“再见。”
两人沿着小路往停车的地方走,杜容指着一栋楼问,“这什么楼?”
“嗯?”江诚哲看了一眼,“哦,图书馆。”
“为什么下面要打绿光?”杜容纠结地说,“模仿鬼楼吗?”
“……那些人一向审美比较独特。”
接着杜容一路看到了绿光行政楼,绿光校史馆,配合着f大的小洋楼建筑,一路都觉得阴气四散。
杜容开车把江诚哲送到楼下,本来今天的目的就在于还衣服,杜容的衣服还在江诚哲家,也就顺理成章地被邀请上去坐一下再走。
折腾到这时候已经十点了,虽说刚刚茶话会孙蕊弄了一堆点心,不过都有点齁甜的,杜容没吃几口,晚上的日料味道虽然不错,却实在不顶饿,杜容已经在思考等会回去的时候要买点什么宵夜了。
江诚哲把西装挂好,问了一句,“我有点饿,打算下点面,你要吗?”
杜容被这从天而降的喜讯砸得心花怒放,淡定道,“要。”
江诚哲笑了一下开始换衣服,杜容坐在书桌前,看着江诚哲脱了衬衫套上了t恤,背脊在套t恤的一瞬间伸展出漂亮的线条又马上被布料盖住。
“这小子身材还不错。”杜容想。
江诚哲下面的时候杜容就坐在屋里刷微博。没一会儿脖子就酸了,他仰起头转了转脖子,忽然就看到天花板东一块西一块的白纸了。
“我靠,我这记性。”杜容乐了,“真得买点核桃了。”
江诚哲端着面进来的时候,杜容第一时间就指着天花板问,“哎,这上面贴的纸是干嘛的?”
江诚哲愣了一下,笑了。他把面放到桌上,又抽了一张纸出来擦了擦手上蹭到的汤汁,“这个啊。”他慢悠悠道,“我刚搬来的时候白真贴的。”
“这一块块的狗皮膏药似的他不难受?”
“难受。”江诚哲坐到床上,“但是不贴他更难受。这房子比较老,墙皮都掉了,上面一块一块的,有的要掉不掉的,他来了之后往上看了一眼就再也不会好了,踩着凳子抠了半天,想把那些翘起来的都弄掉,最后发现太难了,干脆找纸给贴上了。”
杜容听着江诚哲的描述就觉得一阵难受,这样看来确实贴了比不贴更能接受,他很理解白真。
“他说怕晚上睡觉墙皮掉我嘴里。”江诚哲补刀道。
杜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半天。
两个人都饿了,三下五除二吃完了面,江诚哲又泡了点大麦茶,两人聊了一会,杜容就拿了衣服准备打道回府了。
如果出卧室门的时候他没有侧那一下头,那么他这一天的心情就是从不错开场到非常不错结尾了。
但是他好死不死地侧了一下头,然后他就看到了卧室出口这面窄窄的墙。
墙上遍布着一块块翘起的墙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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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觉得有点疯。
“……”江诚哲把他的头搬回正面,“别看了,忘了它。”
其实江诚哲有时候不太能理解白真,现在又要加上一个杜容,不太理解他们的这种强迫型症状。白真在他的天花板上贴了一堆补丁,本来还挺有成就感,但在后来他第二次来的时候,和杜容这次一样,看到了门框这面墙,其实这老房子稍微注意点看一圈的话,他们会更疯的。
后来白真就再也不愿意来他这出租屋了。当然江诚哲也没什么事情非要让他来。
最终这一天没有得到一个完满的结局。
真想让江诚哲搬家,至少得找个愿意重新粉刷老旧墙面的房东。
杜容在不停地回想着那面墙和克制自己不要再想之间一路开回了家。
17
《天作之合》接近杀青,杜容跟着剧组上了几个节目跑宣传,下个月他还有一场演唱会,颇是忙碌。
这天他们上了国内一档很有影响力的综艺节目《疯狂面对面》。主持人走一主几副的模式,单是主持人就能站一排,剧组的人这次也来的挺齐,于是台上就变成了乌央央一大片。
这节目的特色就是请一堆人气大红粉红乌央央站满一台霸占观众的屏幕,总有一位是你的心头好。
综艺节目总是避不开各种有意思没意思的游戏,杜容现在就很无奈地在和齐舟桓对战吹鸡蛋。
一张细长的小桌子正中间摆一个熟鸡蛋,两头站着的人互相把鸡蛋朝对方那边吹,最后鸡蛋从哪边掉下去就算另一方赢。
主持人加上嘉宾分成了两组,每组每次派一个人上场,一个人可以对战数人直到失败,最终剩下的人属于哪组便算哪组获胜。
杜容是他们组的最后一人,他上场时对面还有两个人,把贺伦吹下场之后他觉得腮帮子都酸了,饶是歌手肺活量还不错这一通吹他也有点累。
齐舟桓作为新晋一哥,一向是以一种温文尔雅的形象示人,杜容本以为齐男神不会鼓起腮帮子那么没形象地认真玩这个无聊的游戏,万万没想到……其实他完全可以做做样子输掉就好了,本来杜容也没有特别认真地对待,但是不知是否由于震惊,他竟没怎么多想地和齐舟桓角起力来。
最终胜利的代价就是杜容觉得自己头晕目眩真的好渴。
石川女神高兴地给了胜利归来的队友一个five,然而也并不能治愈杜容的缺氧眩晕。默默待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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