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发虚,心提到嗓子眼,好容易攒起来的胆气跟戳破了的气球一样,咻咻咻的就瘪下去。他这是要牺牲!估计明天就得扬名海内外了,最次也是在这边的华人圈里名声大噪。哪怕这辈子半身不遂呆在医院里,外面也会恒久地流传着他耍流氓失败被废掉的英雄事迹。
李奉天忽然心心念念起孙涛来,许久不见,异常想念,不知道那孙子还好吗?还跟医院呆着吗?隔壁床有没有人住?医院的伙食能入的了咱国人的口吗?护士的胸-脯大不大啊?
大脑一片混乱,李奉天忐忑极了,等保镖走到他眼巴前,才惊觉,没撑住,非常孬种地往后退了一步。
人家也不跟他废话,强势地做了个请的姿势,“李先生请上车。”
李奉天觉得自己活的不现实。
他现在坐在时戬旁边,虽然距离离的比较远。
跟个大姑娘似的,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腿上,腰线绷的笔直,阵阵后怕。
时戬闭目养神,这个点确实让人振奋不起来。
李奉天脸都红了,大眼睛直往时戬身上瞟,此时此刻他太幸福了,以至于嘴巴没咧住,笑的跟偷腥的猫似的,他是豁出去了,脆生生蹦出一句,“咱这是上哪啊?”无知的让人蛋疼。
时戬自然不会搭理他,李奉天也不觉得尴尬,讪讪地把头转回去,假装欣赏沿途风景,心里yy他和时戬可能会出现淫-荡的一塌糊涂的打炮场景,乐疯了。
时戬虽然没睁眼,但李奉天的一举一动他都能感觉到。
李奉天的看他的眼神,是那种毫不掩饰饱含情-欲骚到极点的挑-逗,时戬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让这二逼上车,但是李奉天白花花的肉屁-股,和可怜兮兮搭拉着脑袋的老二,老是在他眼巴前晃,掠过来掠过去,骚的他起了反应。
时戬不仅有性洁-癖,且性-冷淡。
他有些恼火,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李奉天。
车子沿着蜿蜒的公路,朝着目的地驶去——时戬在l市的一处宅子。
李奉天家里虽然有钱,但不属于富二代,只能算纨绔子弟。他也算是个有见识的人,但时戬的架势和气派,还是活生生把他给震住了。
时戬下车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李奉天被保镖领着,拐了七八个拐,进了一间房,里面竟然有个医生在等他,李奉天知道一般有钱人家医生都会请私人医生,随叫随到,但没想到这位直接养在家里,不禁又是一阵唏嘘。
也没什么大问题,都是些皮外伤,最严重的还是左边脸皮破了,李奉天真真实实地紧张起来,连问了好几次,“医生,不会留疤吧?这不能破相吧。”
医生是个有耐心的斯文人,年纪不大,但是从小混迹于医生堆里耳濡目染地李奉天还是能觉出他牛逼来,原因很简单,他觉得时戬能看上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包扎完伤口,医生给开了几片药,也就是些消炎的普通药,让李奉天这几天洗澡注意点,伤口别沾到水。
保镖又带着李奉天上三楼,三楼虽然也很大,但是房间少。
李奉天被安置在比较靠近走廊的一间房,很欧式的装修,特别是那张床,绝对的欧洲彪汉风格,大的够四五个成年男性在上面滚。
兴许是李奉天太过浮夸,让人一眼就能瞧个底儿掉,保镖退出去前没问些常规的话,比如,“李先生要不要吃点?”“李先生还需要什么服务?”连句最基本的礼貌用语都没有,撂下一句,“李先生不要上四楼,那是少爷的私人领域,不希望被人打扰。”就撤了。
李奉天努努嘴,对这脸跟衣服一般黑的保镖不怎么待见,大晚上戴黑超,你装什么十三,也不怕摔个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
舒舒服服地瘫在柔软的床上,眼睛正对着床定,杏色的天花板上吊着一个巨大的水晶灯,李奉天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地意思,跳起身在屋里东摸摸,西看看,寻思这些东西是不是真是真的,心中感慨万千,还是贫富差异大啊!
人一放松下来,就会觉得疲惫。
李奉天也是这样,观摩了没多久就觉得哪哪都疼,到底是经过车祸的主儿,零件就是不那么利索,估摸着也是撞的有点傻,反射弧才这么长。
浴缸没什么让人意外的惊喜,就是比他家的那个多了几个按钮,李奉天鼓捣了半天,发现,嘿,这孙子真会享受,整的跟温泉似的,还能自己咕嘟咕嘟冒气泡,那叫一个舒坦。
李奉天四仰八叉地靠在浴缸边缘,拧了把热毛巾盖脸上,舒舒服服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待遇。
其实李奉天没闲着,他在心里勾画着,要不去四楼闯闯空门?机会只有一次,哪怕受点苦遭点罪,也比日后肠子都悔青了好,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时戬既然带他回来,那已经算是态度明确,自己也别扭捏了,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还准备立贞节牌坊怎么的。
李奉天嘴里哼着小曲儿,一旦想开了,就啥也不怵了,他就不信时戬还能把他扔出去?
这么想着,忽然觉得刚刚那澡搓的不仔细,还不够干净,麻溜地从浴缸里站起来,倒了小半瓶沐浴液搁花洒下边下狠手地往自己个儿身上使劲,务求尽量呈现出最完美的一面。
英雄莫问出处,流氓不问岁数,对着镜子臭美半天,恨不得抹半斤面霜半斤古龙水,李奉天满意地抽了抽里面那个他认为fēng_liú倜傥的二逼男,派头十足的点点头,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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