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疑惑的看着他,他在和我说话?
他看着我浅浅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左边。
好像是在和我说话,我用手背粗辱的抹了一下嘴巴左边。
他蹙着眉头无奈的软软一笑,还是指着自己嘴巴左边:“是这里。”
我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一幕怎么看怎么就像狗血俗套的电视剧了,按照下面的情节,男女主角一般都要来个甜蜜的kiss吧,而且这种kiss场景百拍不厌,还几乎都会成为经典。
恐怖!虽然我们两个绝对不会是男女主角!
但现在的气氛真的非常诡异。
我加大力气猛擦嘴巴左边。菜兄,米兄!拜托你们快从我脸上下来吧!
他微笑着摇摇头,突然伸出手来。
他要干嘛?!别别别,救命!
只见他用手中的丝帕轻轻擦了一下我的右脸,一粒米掉下来了。
我靠!
他指的明明是左脸啊!
等等,他是面对着我的,所以,他指的是右脸咯?!
我的亲娘来,你怎么会培养出这么蠢的儿子……
他笑着说:“脸都擦红了。”突然伸手轻轻碰了我的左脸一下,那温热的触感让我的脸有些发麻,大概是静电吧。
可他的手干嘛一直碰着我的脸,该不是粘住了吧。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脸上没有笑意,居然有那么点呆滞的意思,哈哈,第一次看见他这种傻样。
我好笑的问:“将军,你干嘛呢?!”
他突然抽回手,转过头去,没有情绪的说:“今日要正式操练了,你身上负伤,先休息几日再跟上吧,出去。”
我眨巴着眼睛看他,真是莫名其妙,情绪转变也太快吧,这哥们儿跳跃性思维也给点让人接受的时间好不好。
我无语的回道:“哦,知道了,将军,那我先退下了。”
刚走出食堂,就被一彪形大汉挡住去路,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我不耐烦的仰头白了他一眼:“啸天狗,你到底想怎样?”
他居然没有生气,就是挺不屑的笑了一下:“你小子别以为找到将军作靠山,我就动不了你。”感情我在他眼里还算个有后台的人了。
我无奈的笑了一下,说道:“在你决定动我之前,我要澄清两件事,第一,我对你的杜梓瑶小姐是真的没兴趣,第二,将军不是我的靠山,我们没有关系,ok?”
他发狠似的推了我一把,我往后跌了几步还好站稳了,丫的怎么总喜欢动手动脚的。
然后他说:“你才来一天就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了还说没兴趣?你不就是受了点小伤,将军为你亲自出营去买了金疮药这还叫没关系?你小子别给我睁眼说瞎话!”
他为了我,亲自出营去买了金疮药?
不可能的,他应该是本来就要出营,顺便带点金疮药回来吧。
况且他那么多手下,随便叫个人去就行了,还有那些个白无常姐姐,叫她们送进来也可以啊,何必要自己去呢。
我轻轻推开他,有点嫌脏的意思:“切,懒得跟你废话。”径直大摇大摆的走了。
听到他在后面大声骂着:“你小子给我等着!”
其实我到还要谢谢啸天狗同学,要不是他把我推在石头上,我也不会光荣负伤,我不光荣负伤,我也不能正大光明的请假,那么也休息不了这么多天。
进西营快十天了,别人都在外面日晒雨淋,举着个长枪“哼哼哈嘿”的时候,我基本都是躺在宿舍的床上睡睡懒觉,做做白日梦,yy和美女啥啥,只可惜不能打飞机。
其实我的屁股开头两天就好的差不多了,那金疮药果然是个好东西。
不过,早来晚来总是要来,就像女人的月事一样,只要你不死,想逃也逃不了。
第十一天的时候,我终于也被迫加入了“哼哼哈嘿”的队伍。
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先天不足,婴珂蓉身体的各方面水平,完全达不到平均标准,而且还落下了十天的课,在人群里,我一定就像个小丑一样滑稽。
我受到了各式各样的嘲笑,不过每当这个时候,期殊羽总会走到我身边轻声安慰:“莫急,慢慢来。”
这竟然变成了一句很激励人心的话,不过从这点可以看出,他是个对士兵很好的将军,却不是一个好将军。
终于,骑术比赛的开始暂停了枯燥的操练。
我进入西营后第一次看到期殊羽穿铠甲的时候,吓得不轻,他不穿白衣服,就像没穿衣服一样,简直就是一个离奇事件。
今天他也穿了一身银色的铠甲,现在感觉没那么夸张了,就是有点像以前上学时期的校草级人物,平时只穿白色衬衫,但是突然在运动会上穿起了运动服。
当然,还是很帅,毫无违和感。
他站在领兵台上说话,声音不大却足以传到每个士兵的耳朵:“骑术在战场上是至关重要的一项技艺,我们西营选择慎重对待。所有士兵可自行去马圈选择马匹参赛,但一经选择,不得随意更改,比赛在七日后进行,这一周不操兵,大家就好好练练骑术罢。”
台下一阵又一阵喝“好!!”声此起彼伏,这帮家伙现在都和打了鸡血一样亢奋,只要不让他们练功,干什么都行。
当然我也是其中之一。
期殊羽又说:“比赛场地定在西营后山,大家若是想练习,也可以去那儿,第一名,赏二十贯铜钱。”
大家都惊了,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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