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后的今天,后到这个社会没有媒婆只有婚介公司的时候,有一个人,完美的诠释了这句话。
他是晏昔。
南宫一面色不愉地用目光锁定就在刚才他们走出酒店大门后果断推开自己的晏昔,哼哼的冷笑起来。
“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嗯?莫衍?”
见莫衍低着头还是没有反应,南宫一就觉得怒火中烧,胸口突然腾上来一团怨恨。
那是接到电话后的焦急,路途上内心的折磨,解救出那人后的喜悦和被推开后的羞恼混在一起的复杂情感。
莫衍,你把我南宫当什么?!
我何必屈尊纡贵的巴巴等在这里,看那人半死不活的嘴脸!南宫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晏昔方才回神,急忙抓住手边南宫的衣角,攥紧了不松手。
南宫额角青筋暴跳,又来了又来了!懦弱的样子,真是该死的让他心软!
“放手。”
晏昔仰起头呈45度纯洁仰角,湿润了眸子,小声道:“喂,南宫……”
南宫一觉得晴天霹雳啊!
怎么就能用这种糯糯的带了点羞怯的声音呼唤他的名字,怎么就能用这么没有安全感的拉住他仿佛他就是整个世界一样的姿势留住他,怎么就能用这么一个微妙的仰角来呼唤他的名字啊!
尤其是那一声“喂”更是傲娇的无以比拟,道尽了“外傲内娇和前傲后娇”的别扭复杂不清不愿羞涩故作镇定等情感。
南宫一再次败北,他觉得他终于发现自己的软肋了。
“怎么?”南宫维持着脸上不耐烦的表情,似烦躁的搔了搔头发,转过头恶狠狠的问。
“我还没吃饭……”晏昔可怜兮兮的撇撇嘴,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没吃饭?!那你刚刚是从哪里出来的?
南宫一黑线的扫了眼乌托邦酒店的霓虹灯店名,嘴角笑意更甚。
晏昔是真的没有吃饭。从出门到包厢里的那段时间,他唯一进食的,似乎只有酒精。也正因此,才有了刚才很异常的晏昔。
酒醉后的晏昔难得乖巧,不!是从来没有这么乖巧过!即使是微醉,也够他耍酒疯的了。
晏昔软绵绵的要伏到南宫穿着西装挺拔宽厚的背,他觉得头真晕啊……看什么都是花花绿绿的,但是南宫一那件黑色西装就是不同寻常,不管怎么看都是黑色的,所以晏昔想当然的把脸撞上南宫一的背,埋着,就是不抬头。
南宫一感受着背部有些微沉的重量,好笑的“嗤”了一声,才带着无奈,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把晏昔一抱,就疾步走向车库。
看你这么可怜,丢在街上还影响交通,我
16、你是迷途的高中生,我是捡你回家的大灰狼(上) ...
就大发慈悲把你捡走,还街道一个清静好了,谁让我心地善良。一边走南宫一边自我解释。
晏昔被丢在车后座,被南宫一摇摇晃晃的挪进去以后,晏昔很碰巧的让头部和车座来了个深情kiss。
一吻定情!
南宫根本没有察觉,潇洒的甩上车门走到驾驶座去了。于是晏昔只能继续保持撞在车座上的姿势,咬牙切齿的看着南宫黑乎乎的背影,磨牙。
发动油门,踩离合器,换挡,南宫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毫不拖沓,让人赏心悦目。
南宫趁倒车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后座的晏昔,果然就看到了在黑暗中显得豁亮的眼睛,不禁手一抖。
晏昔等待无果终于自食其力的爬起来乖乖坐好。这时他已经更晕了,南宫的残忍对待给他又一个不小打击。
“南宫……你都不忙的吗”晏昔小声问道。
“啊。”南宫回答。
事实上,在距离此处几公里外的某基地,某妖孽导演正歇斯底里的摔着道具,然后恶狠狠的灌了一口茶,不解气!又灌了一口茶,还是不解气!再灌一口,依旧不解气!
靠!他摔了茶杯,用脚狠狠的踩。这么不解气的茶水要来干什么存在更是没有意义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看着早已破碎到风一吹就跑的境界的茶杯,某导演终于消停了,他幸灾乐祸的挑起嘴角,用一种人神共愤的妖媚调子说:“南宫一,我要你早年阳/痿,阳/痿阳/痿阳/痿…不,还是换成不办事的时候一直硬,办事的时候一直软好了。啊哈哈啊。”
车里的晏昔突然就把视线扫到南宫一的那处,心中着实诡异的很。
咳,一直在后镜偷窥晏昔的南宫一发现那一瞥目光,顿时觉得那里都僵硬了。
太可怕了!
十几分钟后,他们到了一小区的某栋楼,南宫“咻”的停下车子,熄火,调到一档,拉起那个什么东西(主要是我忘记了tat),便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晏昔皱着眉也要下来,南宫帮他打开门,好整以暇的看着晏昔在里面手脚并用的要爬出来,恶劣的用手摸摸里边晏昔的头发,说:
“加油哦。”
晏昔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用一种十分敬佩的目光望着南宫一说:“哇,南宫,你怎么爬的这么快,已经出来了啊!”说完还害羞的笑着,继续自己的攀爬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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