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唱一遍。”皇祖级歌迷,听完一遍又一遍后,再次下了死命令。
“我靠!”文雅如尼东,都忍不住爆了歌迷不懂的粗口。谁知这位听到歌声悟了何缘,这是抓不住缘就要让他一直唱下去的节奏?他又不是赞者!
哪怕不用高声,只须唱给他一人听,但谁能重复多遍不腻歪?
叛徒胖菊还在一旁拼命点头,睁着通红的星星眼看向尼东。她不敢再听海人唱,还是小东和韵韵唱的来得让她醉心而不伤心。可惜她没海人泪,若有缘影珠,就记下来慢慢学了。多听几遍总能学会吧,她不信还不如海人。但那发音如此难学,也不知韵韵为何一听就会,比海人还学得快。
而林韵,早就借口肚子有恙,不仗义地跑了。灵猪教三遍都学会了,大能特么还不如海人?
一遍两遍,她还能和尼东深情对唱,并在对方的眼中读出了:原来你也穿越了那久远的时空距离,轻轻地来到了我身边。我的生命,从此不再孤单。
然而,他俩的生命终究长不过千年孤单的煤球,冰封太久貌似这位还变成了单细胞生物。打又打他不过,惹不起总躲得起,反正立志当赞者的又不是她,就当让尼东提前练习好了。
林韵跑得理所当然,没多时,胖菊犯困也撑不住跑了。
晨曦来临,煤球老祖仍没得缘,他见尼东已半梦半醒,才想起尼东还是普通人类,方才放他回去睡觉。但临下雪坑前却扔了句晚上继续,差点没把尼东浓浓的睡意又吓飞:这是让他养精蓄锐,然后再接再厉?
煤球这一吓,尼东和林韵都果断闭关了一整天,直到当晚fēng_liú带回一人,才真正获得了解脱。
乐师风琴,可算回来了。风琴擅乐,更擅乐器,偏门走的也是炼器。经煤球应允,尼东指点,风琴现炼了把哨笛代替了尼东。高音哨笛最接近海人音,煤球老祖要的也是这韵,或说是韵道。
悟缘就如承缘,看见了听见了就是摸不着,正是缺了道。是故承缘难,得道更难。普通人与修士的区别也在于此,哪怕元力再充足,放不出就始终是普通人。血缘祭上承到祖缘灵,便可借先祖之灵打开灵道,外放灵力。血脉之间先天亲和,赞者行的正是韵道,可召唤先灵。
乐器便是韵道法器。而风琴刚回来时的情形比尼东还糟,一脸憔悴却乐于马上接手,用fēng_liú的话来说,他这是以此赎罪。
fēng_liú一提起当时就火大,“好不容易等到有人拍卖缘血,这家伙一声不吭跟我抵死飙价,最后一个不慎被别人拍去了。哈!问他还不肯说原因......算了,回头再说。”想起小韵韵还在跟前,不好逼问风琴,才算暂熄了火。
若非他与风琴一起长大,在一脚踢开风琴那间包房门之后,恐怕风琴就已当场玉殒了。炼器师多借外物,风琴修为和道身都不如fēng_liú。
他还是借晶石来拍,更气得fēng_liú抓狂。
虽说最后拍到缘血那位也吃了闷亏,拍了天价缘血,但谁知是不是跟风起哄被套牢。包房都是匿名拍,找出风琴还是因他忘了关海晶窗屏蔽,被fēng_liú意外发现。也就是在fēng_liú气得去找他时,才让那人得了手。而风琴也正好没晶石了,不然他还会继续飙。
知道做错了事,又说不出不得不为之的原因,风琴就十分配合。许是也为躲fēng_liú,仍一声不吭地和煤球远远去了雪沙滩的北尽头,尝试新乐器,坐看夕阳红,美其名曰北地老祖越北越易悟道。
林韵和尼东还真不知,此界同一纬度哪边更北。
于是在尼氏拍卖会第二场时,彩菊七日店还剩四日的时候,雪沙滩边上,又多了一名青衫俊秀乐师和一团煤球构成的风景线。煤球老祖虽黑,然却不脏,他那身黑袍少说都是顶级法器甚至顶级法宝。人也不见得就老,不过面容深藏在乱须中看不见而已,又喜欢窝成一坨,就象极了煤球。
呜呜咽咽的哨笛在雪沙滩的夜海边响着,传得不远。风琴只奏给煤球老祖一人听,也没卖力,远了就听得断断续续,细若游丝。
此时,彩菊七日店早已打烊。说夕阳红只是尼东暗喻煤球,其实fēng_liú带风琴回来时就已满天星子了。越临近血缘祭,星月越明,血缘祭正是月圆时,自古如此,也不知是何缘故。
风琴把一首旷世恋歌,硬给奏成了几家欢乐几家愁,也算应景。
fēng_liú送回风琴后,则带上胖菊又回了拍卖会场。乘这次机会,胖菊也想买菊苑没有的灵菊[花]种。fēng_liú回来之前发现今晚这场有,但不知是否胖菊所要,就带上她一起去看。
小西和三个随从也早就带孩子们回去休息了。
冰宫外的冰雪荼蘼花树下,就只剩尼东和林韵坐在冰桌旁,一珠微光中,月下共进晚餐。他俩一整天躲得也不安宁,就怕被煤球抓到。
林韵连晚饭也躲,不信煤球会为老不尊进房抓她。不是胖菊来报信,说风琴回来了,她还不会出房门半步。尼东更没休息好,不仅被煤球抓到,起先还教风琴炼乐器和曲谱,也把晚饭给误了。
风琴回来,最上心和开心的就是他。尽管全无风光,疲惫憔悴,也可算回来了。
“我觉得他是心理上觉得这姿势安全,可以少用灵力护体。”扔掉包袱,闲下来后,尼东也有心情分析煤球了。但还是差评,“修道最后若都成了这样,就让人没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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