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见锋,”精怪开了口:“你来干什么?”
杜旅长瞬间回到人间:“晚上不能单独出营不知道吗?”
方孟韦朝岸边走,拿起毛巾擦头发,答得诚实:“不知道。你又没告诉过我。”
杜见锋抱着手臂说:“老子现在告诉你了。”
方孟韦点点头:“杜见锋,你转过去,你这么看着,我穿衣服尴尬。”
这次杜见锋长了教训,说了句:“娘们唧唧。”就转了过去。
方孟韦窸窸窣窣穿好了衣服,身上的军装是杜见锋的,松垮得紧,他悄然走到杜见锋身后,猛地勒住他的脖子:“说谁娘们唧唧呢?”
杜见锋被他突然袭击,倒是没有手忙脚乱,非常自然地扣住方孟韦的手臂,深弯身体,将人几乎倒撅过来,方孟韦一惊,双脚急忙缠住他的腰,杜见锋就势托起他的屁股往回走。
“那你背我干什么?”
“你受伤了?”
“被刮了一下,刮在胳膊上,又不是腿受伤。”
杜见锋拍拍他的屁股:“笨蛋。”
方孟韦甩了他一脚。
走了一会儿,小孩儿伸手碰了碰他的耳朵,杜见锋歪歪头:“干什么?”
“我小的时候家里养了一只小花猫,它每天早上都跑到我床上咬我的耳朵,轻轻地咬,当时妈妈很奇怪,花猫为什么一定要咬我耳朵呢,现在我明白为什么了。”方孟韦受伤的那只手臂搭在杜见锋肩上,随着他的步伐摇来摇去,十分放松。
杜见锋又走了两步,闷声闷气地说:“为什么?”
方孟韦自己盒盒了半天,才答:“就是想咬呗。”
杜见锋正骂他胡扯,被一个喷嚏给截住了,他往上掂了掂方孟韦:“小孩儿,着凉了吧,水洼里是活水,晚上凉着呢。”
方孟韦不理他,收了收手臂,头靠在杜见锋的后脑上。
回了营房,方孟韦已经迷迷糊糊地发困,杜见锋把他放到床上,他自己翻了一圈,蜷到里面去了。
毛利民端饭过来,看到方孟韦:“哟,小方怎么睡这了?”
“去洗澡受凉了。”杜见锋接碗就直接扒饭。
“您到把被子给他盖上啊,我去烧热水。”毛利民风风火火地走了。
方孟韦终还是被拨拉起来喝热水,喝完又要睡,睡到半夜发冷,就往身后的热源蹭过去,扒住继续睡。
杜见锋被他微凉的皮肤磨醒,伸手将人搂紧了,打算接着睡,奈何小东西不打算放过他,滑滑的大腿就往他的腿上挤,杜见锋嘟囔了几句脏话,张开双手双脚,将怀里的人困住,好一会儿才睡着。
方孟韦早上醒的特别早,浑身上下都被某人的沉胳膊沉腿压得麻掉,他出了一身薄汗,心中第一个意识是澡白洗了。
第二个意识更加尴尬,腰臀被什么硬物顶着,方孟韦反应了一下,脸就烧起来,抬腿照着胫骨就要踢,结果对方翻身,压着髋部缠住他的腿。
方孟韦咬着牙反手用力地拍杜见锋的头,终于把人打醒。
杜见锋怒气昭昭捉住作乱的手,猛地睁了眼:“大清早都他娘的闲着了,不好好睡觉,打什么把式?”
方孟韦被噎住许久,才骂了一句:“你才大早上的发疯,松开!流氓!”
杜见锋较劲,抱紧了不撒手:“老子活了三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个爷们骂流氓呢,小孩儿,你来给我讲讲,老子怎么流氓了?”
哪里知道方孟韦听的重点偏了:“看来没少被女人骂吧,你就是流氓!”
杜见锋被他的话气得笑了:“老子就流氓了,怎么办吧,爷们不流氓还叫个爷们?”
方孟韦知道他开始胡扯,也不跟他多费口舌:“放开我!”
杜见锋才察觉他疾言厉色的,是讲真的,反应过来是什么事,蹬鼻子上脸凑近了,款款地动了动腰,那东西烫得方孟韦一哆嗦。
“这叫什么流氓啊,哪个老爷们早上不这样的,撸几把出来了就好了。”
方孟韦咬了咬牙:“滚!”
“家里人没教?”晨曦朦胧,仿佛模糊了一切界限,杜见锋的声音突然贴得极近压得极低:“那我来教教你。”
紧接着一双大手摸了过来,手心滚烫,指尖有力,贴着他腹部的皮肤向下滑,方孟韦浑身绷得很紧,特别敏感,他甚至能够感受得出那双手掌枪茧的分布。他有些慌张地扣住杜见锋的手,却什么都没能阻止得了,杜见锋带着他自己的手,一起抚摸自己,低声细细讲解,从根部到柱体,再到冠部和褶皱,还询问他的感受,舒不舒服,哪里哪里是不是更舒服。
方孟韦沉沦在这个狭小封闭的世界里,双腿发软,头使劲蹭着杜见锋的腋窝,手指抖得厉害,闭着眼睛哼出细小的声音,高/潮的时候弓着后背,肩胛骨用力抵着杜见锋的胸膛。
杜见锋听着他大口大口喘气,觉得今早很有感觉,牵引着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招呼,那双手虚弱地挣扎了几下,就顺从下来,随着杜见锋熟练的手势慢慢配合起来。
男人很快沉浸在快感之中,低哑地嘶吼,说些不堪入耳的荤话,眯着眼睛在高/潮里狠狠摩挲触感美妙的腰臀,瞄着泛着艳色的莹白耳廓,脑子里只有小孩儿昨晚那句“就是想咬呗。”张口咬住,就着呻吟,舔弄了一番。
等他从余韵中缓和过来,小孩儿早就提着裤子跑了,稳重激灵如他,鞋都掉了一只在门口。
杜见锋坐起来,满床狼藉,手上的黏液沾在床单上,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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