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忍着笑,“衣服太贵了嘛,没钱。”
景昭埋头苦思冥想了半秒,抬起头说:“那、那大哥快跑啊!被抓住了怎么办?”
“没事,放心吧。”司徒澈笑眯眯地说,“大不了被抽一顿。”
景昭更加忧郁了。
司徒澈看着左顾右盼,紧张兮兮的景昭,有些负罪感,便坦白了:“付过钱的了,别苦着脸啦,多难看。”
“……你哪来的钱?不是说没有银子吗?”
“没有银子。”司徒澈不好意思地从后腰摸出一块东西放在景昭的手上,“有金子。”
扶桑大叫:“殿下你龙族的本性又露出来了!又偷藏发光的东西!”
司徒澈烦心地看着她,嘴一歪,小声地跟景昭抱怨道:“所以才不想给小扶桑看到的。”
景昭挨着愁眉苦脸的司徒澈,笑了起来。
虽然有坑骗景昭这么一个插曲,司徒澈还是不忘自己的目的,兴冲冲地挑好了客栈,选了最好的上房住了进去,快速吩咐小二按他的要求摆放房内的物件,将热水提到二楼来,然后砰地一下关上了房门,泡澡去了。一套工夫行云流水,看得社和景昭齐齐傻眼。
扶桑坐在楼下,一脸平静地吃着糕点。
“殿下就是那样的,平时难受点没关系,但有条件一定要最好的。”扶桑咬了一口蜜饯苹果,觉得很好吃便多拿了几个,“真是神族做派。”
景昭晃晃悠悠地坐到她旁边,“扶桑姐姐,你不是神兽吗?在人族面前出现……”
“没事,没看到她的发色变了吗?”社指了指不知什么时候头发的颜色变成了黑色的扶桑,看起来正如一个十三四岁的寻常少女,墨色的眼眸透着稚气。
“神也好,魔也好,人类过了一段时间就会忘掉的。”扶桑喝了口茶,淡淡地说。
“大哥也是?”
替他满上茶,社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神君虽说转世为人,但是他不属于这里,终是处尊居显的神。不忘记又怎样,他始终会走。”
扶桑瞥了景昭一眼,双手捧着茶杯,“他心里只有睚眦殿下一个,怎么会留在这。”
景昭微低下头,咬着唇。
“神君不是怕水么,怎么还这么着急洗澡。”社见气氛不对,扯开了话题。
“按你说,那殿下是不是千年不洗澡?”扶桑白了他一眼,“殿下虽然讨厌水,但是洁癖严重得很,比起水,他更讨厌脏。”
话音刚落,就听见楼梯上传来司徒澈悠悠的声音,用惯有的腔调说道:“怎么,在下面开起会来了?”
“神君,让我替你换……”
社刚站起来,司徒澈笑眯眯地挨到景昭身边,“小景昭,过来给我换个药。”
“啊?”景昭茫然地看着司徒澈,过了半秒,脸刷的红了。
司徒澈没理他这么多,勾着景昭的脖子,把他拽上楼,“来来来,右手沾了水,水太恶心了……”
这一勾,司徒澈才发现,景昭已经到他眉间那么高了,“啧”了一声,也不管景昭的反对,将伤药塞到他手上,自己则在床上坐下来,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小景昭,过来啊!”
景昭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乖巧地站在他的背后,刚拿出伤药,司徒澈就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大哥……”
为了不把水滴在伤口上,稍微湿润的黑发松松垮垮地搭在左肩上,褪下外袍的身体不着一物,他将袍子环在腰间,偏过头说:“小景昭,轻点啊,我怕疼!”
景昭的脸通红,连耳朵也染成了粉红色,司徒澈看了不禁觉得可爱,伸手就去捏景昭的脸,景昭慌忙地退后了两步,说话都结结巴巴了,“大、大哥,不要逗我……”
“哎?我什么时候逗你了?我可是很认真的人呐!”司徒澈招呼了一阵,景昭还是不愿过去,没办法他只好转过去,叹息道:“好了,不逗你,过来上药。”
景昭才走过来,将伤药倒了些出来,涂到他的背上去。
十八岁的司徒澈不算太粗壮,也不是弱柳扶风的纤细,如果要形容的话,那应该是属于匀称。身材颀长,骨节分明,在活动时会隐约浮出肌肉的轮廓,蕴含着任何人都不敢小觑的,毁天灭地的力量。
白皙的后背上,右肩处的伤口狰狞恐怖,随着布条的解开,重新裂开的伤痕又开始泌出血来。景昭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带血的布条解下来,被血黏住的地方却紧紧地吸附在肉上,稍微用力便会扯破皮肉。
“大哥……”
“用力拽一下就扯开了。”司徒澈坐在床上,靠在站着的景昭的腰上,仰起头来,神色疲惫,“趁着我现在没什么力气大叫。”
刘海细散,搭在左肩上的乌发滑落些许,在景昭的掌心挠痒,一向健康的司徒澈在此刻也泛起了些虚弱之色,脸颊微红,连同桃花眼也透着绯色。
景昭的脸红了红,听见他的话后又白了。
“叫、叫社哥哥来吧……我……”
“不行。”司徒澈眯起眼睛,抬手拨弄景昭的头发,唇边是若有若无的笑容,“如果这次让他来,那以后都不会叫你帮忙了,小景昭难道是嫌麻烦?”
景昭咬着唇,眼睛凝着雾气,用药酒将衣服浸湿,等衣服和皮肤分开后,将布块撕了下来。他听见了低低的抽气声,再看司徒澈已经调笑着过来捏他的脸,“怎么啦,小景昭被我吓哭了?”
“没有……”
“放心好了,我可是神,因为这种事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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