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翔当然高兴不起来,虽然不阻挡他,也想不管怎样只要在一起也好:“我跟你一起去吧。”
秦月楼想了想,摇头情绪不太稳定,你还是不要跟去比较好。”
许翔只好看着秦月楼离去,郁闷好好的可以缠绵一天的周六就这样报废了。在家里呆了会儿,总觉心神不定,总是有发情的冲动。最后悟到这房里处处都是二人纠缠影子,太容易引得欲求不满的人胡乱联想。想到这点,他干脆穿衣出门,溜达消磨时间去。
在小区健身设施锻炼了会儿,身体是xx的本钱,要保持绝对的健康和精力。发个短信给秦月楼,回曰:“晚上能回去就不错了,别添乱!”
许翔无聊,出小区四处乱逛,经过市图书馆的时候想起什么,停住脚步。
他原来没有身份证,后来办了也总是在秦月楼手里,由他办理户籍啊驾照啊一类证件,很少在他这里。他虽然一早就想到图书馆办个证,却始终不成。
图书馆里有很多东西,例如……历年报刊。
从各方面打听到一些消息,也知道出事的大体时间,虽说这种事报上不会详细报导,甚至连“黑社会”三个字都不会出现,但总是会有些端倪的。
果然,翻了一下午报纸后,具体时间基本确定,开始横向翻阅该时间的报纸。
械斗、人民警察及时赶到、死伤人数#¥@#、我市治安良好……越过这些字眼,许翔终于找到一条说得比较清楚的新闻,隐约提到帮派斗争的新闻。
“天湖帮死亡人数很少,但是随后解散?帮主死亡,为了……救情人?”
情人是秦月楼,而帮主,当然是他许翔。
再翻,却找不到更有价值的新闻了。黑暗中的东西,当然不会被光明报出来,能找到这么一条已经是意外。
到了关门时间,许翔和他一肚子的疑问被清场。看看天色不早,他回家做饭,等待秦月楼归来。
明明守着一个什么都知道的,但问他的话,他会不高兴吧?
挣扎着到底要不要问秦月楼的许翔在开门的一瞬,彻底打消了询问的念头——秦月楼看起来非常累,脸色有些灰败,表情很难看。
许翔见他这样,感到一阵心疼,哪里还记得什么疑问,忙让人回房躺床上,拿来饭放在一旁。
秦月楼没有吃晚饭,许翔喂他吃了几口,他便吃不下了。
“多吃一点,你中午吃了吗?”大概是心理作用,许翔看秦月楼脸都瘦了一圈——绝对的心理作用——心疼地问。秦月楼摇摇头,苦笑:“人仰马翻的,哪里吃得下去?我还好一点,那家伙估计这两天都别想吃饭睡觉了……”
许翔微有些生气:“他们夫……呃,他们两个的事情,你做什么把自己都搭进去啊?”
是我救的,而姓康的,是当初害他的人。”秦月楼叹口气,把碗推开,“你把饭放一边,让我靠一靠好不好?”
许翔很听话地把碗放桌上,秦月楼很少这样,他当然不会逆他的意思,伸手把他抱住:“月楼,不要为了别人的事情难过,而且他们平时不还是很好的么,有的时候有些摩擦也是难免嘛。”
秦月楼仰起头,闭上眼:“不是的……”
“姓康那家伙曾经用了很长时间很多精力,直到让他爱上他,并一同生活了很长时间。”秦月楼唇角露出一丝奇异的笑,“但是康承颀只是骗他,只是为了报仇……翔,你能想到么,上一刻还在你身边说爱你爱到死的人,下一刻就把你推进火坑……”
许翔心中不知怎地抽了下,随即感觉身上的人有些颤抖,忙紧紧抱住他。
“他后悔了,他发现他已经假戏真做了,他回头了。但也晚了。就算他把人追回来,欺骗就是欺骗,伤害就是伤害。”笑容越来越古怪,语气却轻松起来,“有时候我看着都想,他们还拖着做什去找个好男人,让姓康的独身后悔一辈子,不是挺好的么?——当然,如果姓康的独身独着独着变心了也没什么,反正也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好男人。”
“可是他们……”许翔想着见过那两人的相处,不觉为他们讲话,“康先生和叶先生是相爱的吧?”
秦月楼冷笑:“天底下最不值钱的就是相爱。人都死了你还能跑去跟尸体说‘我爱你我不是想杀你’么?人都被你推进水里,你说爱他他身上就不会湿吗?”
“衣服能烘干……”许翔插口。
“人死能复活吗?”秦月楼转头看他,问。
“……不是没死吗?只要活着就有弥补的机会。”
秦月楼深深看他,然后横他一眼:“你倒是很热衷于为姓康的家伙辩解啊?”
“呃……我觉得过得好就好,有些事看开一点,别太钻牛角尖比较好。人一辈子才多少年,他们都要三十了吧,要抓紧在一起的日子,只要互相喜欢的话,以后的日子还长。”许翔挠挠头,说。
秦月楼撑起身体,似笑非笑:“真是胸襟开阔的许先生,秦某心胸狭窄,受教了。”
他生气了?许翔正要辩解,秦月楼已经起身下床走到桌边,拿起筷子:“你吃晚饭没?没的话一起吃吧。”
“月楼人呢?阿林,月楼哪里去了?”迷蒙之中,许翔发觉自己身体到处寻找,话语中是无尽焦急。
问过多少人都没有答案,许翔感觉到自己头上沁出了汗,极其着急。
“破天帮有什么动作?”许翔听到自己声音,对面人具体禀报着,让许翔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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