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师兄,我就说只要跟这他便好了吧,省得我们去得罪那些门派,也省了我们到处搜寻的力气,哈哈。”一个黄袍年轻人指着从草丛里出来的修七毓大声朗笑着说道,而他的身边则是两个红袖阁的女修士,还有一个穿着同样黄袍的同门老者。
黄袍老者摸了摸胡须,显然心情也极好,淡淡的扫了一眼地下的修七毓,“你把东西留下,便可以走了。”
“我真的可以走吗?”修七毓冷笑,脚下一踏,便登入空中,与老者一行人对峙着站立着,两相相比,修七毓以筑基中期的修为,要对付对面四人,困难重重的,不说那年轻人和两个女人的修为都是筑基中期的修为,那老者更是令人惊心,因为他根本就看不透老者的修为,这说明了,要不老者用了掩饰修为的功法,要不修为比他高,乃是筑基期顶峰的实力,而观着三人仿佛都以老者为首的模样,第一种可能太低了。
“我师兄仁慈,放你一马还不好,非逼着我们上刀子谈!那好,把东西和命都留下吧。”黄袍年轻人眉头一挑,二话不说,居然转手掏出一张符纸,嘴里念叨着,骤然那张黄色的符纸变化成一只硕大的冰雷兽,霎时巨大的体形让周遭都显得拥挤起来了。
而那老者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他那师弟的行为他极其赞同,远远的与那两个女修士都闪到了一边,隔岸观斗。
修七毓自然不会信那老者的那番冠冕堂皇的话,所以从始至终他都保持着警惕的心情,手上的灵器更是注入了灵力,保持着战斗的状态,等那张冰雷兽符完全展开之时,他也如闪电一般急冲而去,一声巨响便迎上了那头冰雷兽。
冰与火本就是两重天,更是不相容,但因为那只是一张有冰雷兽一半灵魂制作而成的中阶兽符,所以应付起来也不算困难,如果是高阶的兽符的话,他就只有转身逃走的自觉了。
不一会那张兽符的能量完全消耗掉了,又恢复了黄纸的形状晃晃悠悠的飘回到了年轻人的手上,而那年轻人刚刚拿住那兽符,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朝着修七毓涌了过来,他急忙一闪,躲过了突如其来的暗芒,眼睛一眯,顿时失去了那番从容的态度,嘴角紧紧抿着,目光朝着发出攻击的右边看去。
而那老者正优哉游哉的耍着自己手上流光肆意的小刀,那把刀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灵力,老者看到修七毓望向他,顿时一笑,和蔼的很,“李师弟,要玩什么时候都可以,可是不是现在,还是快些解决了他吧,我们好赶去下一个目的地。”
那李师弟听罢,哈哈一笑,郎声道:“师兄说的是。”说音落下,顿时面色一变,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令牌,上面用红字写了个召字。
“天下诸魔听我令,去!”他嘴里念诵着,顿时风云变色,从黑色的令牌里涌出无数的黑色头颅,一个个血流满面,阴森无比。
这枚令牌修七毓很熟悉,正是魔道使用的万魔令,也是修七毓曾经以万人炼制过的,它威力其大,吸收的魂魄越多,便等级越高,而眼前这枚令牌里的魂魄,只有森冷的气息,连煞气都没有培养而出,自然是低中阶段的灵器,但万魔令赢在一个魔字上,失去神志的魂魄化作妖魔,只知道一味的吞噬敌人,而不知道躲避。
对付一个怕死的敌人永远比对付一个不怕死的敌人要来的容易,所以就算是低阶的万魔令也不是目前刚刚进入筑基期的修七毓可以对付的。
全身运转灵力,一张大力金刚符笼罩全身布置防御,金刚符带有天地罡气,乃是鬼怪最忌惮的,所以一时半刻,修七毓倒也安然无恙,但等到金刚符失去力量的时候,那便是他修七毓的葬身之时。
苦笑渐渐从嘴角蔓延,生死关头,终于把他那种以为重生了一次的自大彻底的打消了,他不在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魔道鬼神了,而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期修士,就算有足够的阅历,但没有足够的实力匹配,也只有低着头走路。
最后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修七毓的手搭在腰间的储物袋里,灵气疯狂的涌入储物袋里的灵器里,最后金刚符的威力消失了,那些没有了威胁的鬼魂仿佛看见了可口的餐点,呼啦一声全部涌向了修七毓。
正待此刻,年轻人和的全副心神都处于得意洋洋的地步,修七毓全浑身一震,灵力疯狂运转,身影仿佛消失了一般的来到那李师弟的身旁,手心一番,一把剑型灵器向其扔去,顿时哄的一声,令人惊骇的爆炸传来,顿时修七毓也被波及到了,但他没有丝毫的停留,正待老者回过神来怒气冲冲的后,意料之外的是修七毓并没有选择立马离开此刻,而是冲向老者,又是甩手两把灵器自爆,自己更是被几乎抽干了全部灵力,但也借着老者打开的坚固防御罩的力还有灵器自爆的冲击,把自己心神内最后的一丝灵力压在一张加持飞速符上。
三种力道加持一身,速度堪比筑基期顶峰,等老者阴霾着抬起脸后,修七毓的身形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一个山谷前,随着嘭的一声,鸟飞兽走,动静的来源则是一个血红色的人形,时间慢慢过去,一片金色的云飘了过来,或者说,有无数的金色虫子组成的大云飞到了血色人形的上方,仿佛嗅到了那股鲜美的血液味道,云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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