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太多人了,挤的不行,对了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文凉,”余信拍了拍文凉的肩膀继续道:“文凉,他就是和我经历过凶险的朋友,老何,何谨薄。”
莫文凉只能转过身,他压根不敢抬头看,只是低着头伸出手:“你好。”
而他伸出的手却被轻轻拍了一下,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何谨薄抓住手腕,身子随着对方力道向前倾,眨眼间整个人就落入了对方胸膛里。对方身上还带着运动过后的汗味,夹杂着一股烟草味。
不难闻却十分陌生的味道,莫文凉仿佛一下子被凉水从头淋到尾,他顿时清醒过来,没有立刻推开,而是趁着这个姿势观察着何谨薄。靳晏身上有许多植皮后留下的大量疤痕,何谨薄现在身上穿着黑色背心,露出来的皮肤不是健康的小麦色就是别致的刺青。
植皮疤痕......莫文凉脑海里突然闪过沉在浴缸里的靳晏,他当时身上有疤痕吗?
好像没有......不可能,莫文凉仔细回忆着,模糊的记忆似乎开始复苏起来,他能很明显看到那赤|裸的身体布满了丑陋的疤痕,他放下心来。
要判断何谨薄不是靳晏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靳晏不喜欢抽烟。
不是靳晏,真是......真是太好了不是吗?莫文凉垂下眼睑想道。
“喂喂,超时了超时了!再这样下去我整个人都发光了!”余信在旁边大声抗议道。
何谨薄松开怀抱,但是大手一挥直接搭在莫文凉肩上,动作自然得像是认识多年的老友一般,他挑眉对余信道:“余信你这样不合格,要知道电灯泡可不会说话。”
余信不干了:“卧槽老何你qín_shòu啊,这才刚见面你就火急火燎,我家文凉虽然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但是也是一个老实人,你必须给我从朋友做起!”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莫文凉没有理会何谨薄的动作,或许因为这张脸,他很难生出拒绝意味,但是他却从两人对话中感到不对劲。
余信脸上一僵:“那啥文凉......我跟你说你别生气。”
莫文凉已经做好生气的准备,他微微一笑,连声音都放轻道:“我听着。”
可何谨薄却伸手捏着莫文凉下巴强迫他将视线转到自己身上,看莫文凉微微皱眉不适的模样他轻笑一声:“老婆。”
莫文凉整个人如遭雷劈,也不知道是因为突然被人冠上这么亲密的称呼震惊,还是因为眼前这张脸和声音对着他叫老婆感到极大冲击。
但是很快莫文凉眸子里情绪褪去,剩下的只有空洞冰凉,他抓住何谨薄捏住自己下巴的手,缓缓地移开。
何谨薄挑眉,很意外莫文凉的力气竟然不小。
莫文凉没有后退,反而靠前一步,暗沉的眸子倒映着何谨薄的面容,声音冷到极点:“再乱叫,我会杀了你。”
何谨薄没有说话,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莫文凉说完这话也没理会一旁着急的余信,直接转身大步离开。
“文凉!文凉等等!”余信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莫文凉步伐不变,头也懒得回。
余信大步追上去,小心翼翼观察着莫文凉冷漠的脸色,心里知道对方肯定是气急,但是想了半天不知道说啥,只是憋出一句废话:“你生气了吗?”
莫文凉瞥了他一眼:“你组织了半天的语言,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那我该说什么,老大你给我点暗示呗。”余信半悬的心落下,至少莫文凉愿意搭话,有缓和机会。
莫文凉对于余信这种死皮赖脸的模样真是无可奈何:“何谨薄对我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其中没有你作梗。”
“都怪我!”余信倒也没有否认,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当时从派出所录口供出来后,为了庆祝我和他去喝酒,我这人一喝醉就管不住自己的嘴,看他长得又帅又很可靠......”
莫文凉基本猜到后续了,直直地看着余信:“所以你告诉他我喜欢男人并且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和他相亲吗?”
余信猛地摇头:“相亲?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最好从朋友做起,我不知道他上手这么快!”
莫文凉还能说啥,他叹了一口气:“回去了。”
余信看着他这幅模样有点慌:“文凉你别生气啊,老何不会乱说的。”
莫文凉勾起一抹冷笑:“我当然知道他不会乱说,他既然敢叫我老婆,那不就证明了这一点。”
“证明什么?”余信没明白这句话意思。
“何谨薄也喜欢男人,不是吗?”莫文凉说完便没理会站在原地沉思的余信,朝巷子口走去。
余信反应了过来,立刻高兴地追过去:“这是好事啊!”
很快到了晚上,期间余信没少将何谨薄大量信息往他脑袋里灌输,他表面装作毫无兴趣,但都一一记下了。何谨薄父母常年在外工作,他独自一人居住,靠着父母给的生活费过得十分滋润,爱好就是玩花式滑板,甚至参赛都能获得很好的成绩,在滑板界里颇受欢迎。
“老何为人爽快,出手大方,而且长相明摆那里,可以甩那些电视里多少明星了,你这都不满意?”
莫文凉将商品装进袋子递给顾客才回答一直在他旁边喋喋不休,宛如媒婆附体的余信道:“何谨薄是商品吗?我满意就可以随意接受?再说了,感情的事情是需要感觉的。”
“那你对老何有感觉吗?”余信立刻抓住了重点问。
莫文凉微愣,但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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