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梅,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啊?还有这个帅哥是谁啊?”
终于从失神状态下醒来,王姨发现自己被小妹和一个陌生的男子一左一右地架住了,就像是在架着囚犯一样。
挎包还在,挎包里的那个代表了两万块的硬块也还在。
想起来了,自己刚刚失神了,因为怀中的这份‘巨款’。
说来也可笑,当年老院长还在的时候自己可没少见过钱,几万块几万块的钱自己也不是没有经手过。而现在老院长不在了,区区两万块就让自己迷失了神智。
这可是讽刺呢……
“王姨,这是莫邪。”
小梅知道毋需回答王姨的第一个疑问,毕竟王姨在浮石镇上已经待了不下二十年,在浮石镇上就没有王姨没去过的地方。
这个方向,这条路,这条街上的景色,回过神来的第一秒王姨便足以辨认出来。
她认不出的是此刻站在她身边扶着她的男子。
“莫邪……”
轻轻将似陌生似熟悉的名字念叨,对于从孤儿院中出去的孩子王姨都记在心里,毕竟,一生未嫁的她已经将他们当做是自己的孩子了。
一个母亲没理由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即便时光荏苒,白云苍狗。
只是王姨却是完全无法将自己记忆中的那个莫邪与眼前的这个高大而瘦削的男子联系起来。
这个男子是莫邪?
王姨的眼神里满是怀疑的味道。
“王姨,是我,莫邪。”
莫邪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自己的变化又多大莫邪心里清楚,从外表上看完全可以说一句‘面目全非’。
所以了,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打了王姨的号码。
“嗡嗡~”
手机在衣兜里振动了起来,王姨掏出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正是‘莫邪’二字。
“你真的是莫邪?”
王姨停住了脚步,她硬生生地挣脱了小梅与莫邪的搀扶。
严肃的眼神,质问的声音,王姨对着莫邪发问。
“……”
莫邪知道自己恐怕得撒一个弥天大谎,否则的话王姨绝不会相信他的。
“咳咳,王姨,我五岁的时候,你没收过我藏在枕头下面的弹珠,一共是七颗。”
说出一段往事,不到万不得已莫邪可真不想撒谎。
对于从小管束着自己的王姨,莫邪有一种仿佛‘自己是法的被告人’的错觉。
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不敢直视王姨的眼睛。
“后来铁头帮忙把弹珠偷回来了,在那之后我很长时间都把弹珠藏在身上。”莫邪从裤袋里(其实是项链空间里)摸出了一把弹珠,不多不少,恰好是七颗,不,应该说是七种弹珠。
奶油弹珠、铁蛋、花纹弹珠、西瓜弹珠、乃至最普通的玻璃弹珠,这是童年时光里莫邪最引以为傲、也最为同伴所妒忌的收藏品。
七颗弹珠躺在莫邪的掌心,粗陋如它们,恐怕已经不会有任何人愿意出钱买下。
只是看到这七颗弹珠王姨的眼睛却是亮了。
“你这混小子,早知道你当年绝壁是把东西拿回去了。”
手机号码和眼前的弹珠足以证明莫邪的身份,王姨眼中的疑虑顿时就消去了大半。
没错,手机号码是可以作伪的,弹珠也可以,只是没有人有什么必要伪造这些东西来骗她这一个平头百姓。
她没有什么财产,唯一的栖身之所便是孤儿院了。
“嘘~~”
莫邪暗自松了口气,总算是混过去了,如果这还不行的话他只能跟王姨说自己去了趟韩国了。
那是关于外表变化问题的最终极的、最无懈可击的解释。
只是莫邪却是不知道,其实王姨已经在心里把这个理由过了一遍。
“莫邪啊,这些年在外面过的怎么样啊?”
王姨看着莫邪仿佛刀斧削凿而出的轮廓,她能够感觉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外面讨生活的不容易(其实是给《圣典》打工的不容易)。
“还好吧,总算是有口饭吃。”莫邪耸耸肩,此刻王姨已经能够自己走了,所以他和小梅两个‘人体拐杖’倒是落得清闲。
“哎,从孤儿院里出去的恐怕也就你算是有点出息的了,还知道给孤儿院汇款。”
避开了莫邪的外貌变化不谈,王姨知道有些事情自己不该问。
在外面讨生活总是要付点代价的,在她看来学历不高的莫邪一定是混得极为辛苦的,改头换面恐怕也只是为了降低‘游戏难度’。
“没什么,要是王姨你早点告诉我孤儿院的困难的话我也就能早点汇钱回来了。”莫邪道,“最近这世道不对啊,就没其他人帮孤儿院一把么?”
“嗨!别提了!不帮忙已经算是好的了,就是有些人还给我们添堵。”提到这事儿小梅便开了腔,她显然没看出王姨之前到底在疑惑什么,她只是以为这是因为王姨太久没见到莫邪而一时之间没认出来。
“自从老院长走了以后zf对于孤儿院的拨款就停了,从其他地方来的捐款也没了,水电局还不停地来催水费、电费……要不是我偷偷接了线路,孤儿院早就停水停电了!这群狗日的……”
小梅骂起人来那叫一个滔滔不绝,若非王姨及时捂住了她的嘴,恐怕这货能把整条街的注意力都拉过来。
“哈,事情没那么严重,只是老院长走了之后很多的清点工作还没有做完,孤儿院的账户被冻结了。”
看着莫邪变得严肃的神情与有些令人发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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