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警局精英目视着恋人的眼眸,拿起对讲机说,“我正在那个对我最重要的人的身边,在确认他安然无恙前,我不会离开。”
这话挺称褚画的心意。
总警监先生返身而去,在病房门前旋拧门把的瞬间,听见身后人唤了一声,“喂。”
极不为人注意地勾了勾嘴角,韩骁驻下脚步,回头冲病床上的男人眉眼严肃地说,“我有名字。”
只有脑袋露在外头,褚画把自己埋裹于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动了一会儿,不太好看的病号服就被抛了出来。韩骁稍稍有些愣神,继而又看见被子里伸出一条光裸纤细又肌肉丰盈的手臂,手指上勾着一条白色内裤。
为被子紧裹的褚画信手甩起了这条内裤,为白牙轻咬着的下唇角似有若无掠着一笑,“我现在就像刚出生的婴儿那样赤裸。”
白色内裤飞脱手指,抛向了男人的脸,随后被对方接在了手里。
将内裤捏紧在拳心,举在眼前,韩骁突然骂出一声,“sāo_huò。”
他以最快的速度反锁了门,然后一刻不怠地扑上病床。
两个男人半跪着身子彼此相对,韩骁自己动手脱去上衣,而那如个婴孩般光裸的漂亮家伙则迫不及待地扯了下他的裤子——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和他闹别扭,拒绝与他亲近,诅咒也一句没少。
褚画凑上脸去咬恋人半勃的口口,任那赭中带褐的硕大口口抵住咽喉,将整根玩意儿吞得很深。捏着根部摩擦捋动的手指带出“哧哧”的声响,一种熟悉的、令他着迷的男性气息立刻充溢了他的味蕾。
避开头部的创口,韩骁把手指插入褚画的头发,手掌像爱抚一只猫那样抚摸过他的后颈和光滑背脊。鼻息越来越重,忍不住口腔的潮湿温热送动了几下胯部,就有些粗暴地将对方推开,压在了自己身下。
“你个王八蛋!我的头——”
“sāo_huò!”韩骁又兴奋地骂出一声。茎身上黏着的唾液起到了些许润滑的作用,情欲的载体已然完全勃起,一下就捅进了对方的身体。
“你他妈温柔一点!你是在打桩……还是他妈的在钻井!”褚画两腿高翘,又爽又疼。起先还有精神乱骂一气,但随着进出自己身体的热物越动越快,越顶越深,完整的字句渐渐吞没在韩骁的粗重喘息声中,只剩下一些支离破碎的音节。
“我不只是在操你……”褚画被干得死去活来,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的唇被堵了住。一个快要令其窒息的热吻后,他听见韩骁附于自己耳边说,“我爱你……”
这句老掉牙的情话竟让他倏然清醒不少。两腿交叉箍紧情人的健壮腰肢,张开双臂攀上情人的宽厚背脊,与他密不可分地牢牢相拥。
“可有那么一瞬间,”褚画睁大眼睛望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空洞洞的目光带着好些内疚与隐隐的伤心,说,“我以为我不再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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