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马车停下。似乎是到了地方,李思安听见许多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像是一处小据点。其中几人看到秦舵主带着俘虏回来,招呼道:“来几个兄弟!把人押进地牢里!”
“呵呵,把这军爷带到总舵主那儿。总舵主说了,要好好招待军爷呢。”秦舵主十分得意。
接着两个喽啰将李思安和唐瑾脸上黑布扯去,推推搡搡地将他们押进了一个昏暗潮湿的地窖中。中途还一路聊着天,显然没把这两个小白脸放在眼里。
李思安和唐瑾被喂了软筋散,无力反抗,只得被关进地窖中。那两人粗暴地把地窖的门关上便走了。
“这也好意思叫地牢?明明就是个坑而已。”唐瑾抱怨道。
……
“瑾儿,你还好吗?刚刚那些人有没有伤到你?”李思安不太放心地问道。刚才唐瑾莽莽撞撞地就冲上去一个打五个,差点把李思安急的心都要掉出来。
唐瑾的师傅华挽晴是一个极度护短的人,李思安不敢想象唐瑾要是受伤了,华挽晴会不会把自己吊起来凌迟。
“噢!我没事!他们那点三脚猫功夫,要不是你太笨被抓到,我肯定能打赢!”唐瑾嬉笑道。
……说的跟真的一样,你不也是三脚猫功夫么。
李思安默默看着唐瑾,都被人抓到关在地窖里了,还洋洋自得。
“是我大意了,谷主说得对,人在江湖,应当三思而后行的。我们任务在身,当时那军爷和那几人打起来的时候,我就应该带你走。”李思安后悔自己的愚蠢,他虽然想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冒充恶人谷的人,想要做什么。但更重要的,应该是唐瑾的安全。
“什么?!你难道不好奇他们冒充恶人谷的人想干嘛吗?”唐瑾一脸‘你不会这么没出息吧’的表情。
我是关心你好吗……李思安难以置信他竟然收到了来自唐瑾的鄙视。
他无奈地伸出食指轻轻放在唐瑾唇上:“你小点声,万一被听到了不好。”
唐瑾‘噢’了一声,点点头又老实下来。
“三儿,我们现在要怎么逃出去?”唐瑾问。
方才被押进寨子时,李思安偷偷观察了一下。这个寨子在深山里边,周围都是树木。如果能成功逃出寨子,隐匿在树林里,那些人就没那么容易再抓住他们。寨子看上去大约有三百来人,戒备并不森严的样子,服装杂乱不统一,大多数人脚步虚浮,功夫一般。
他们三人从北边的寨口被带进来,南宸被带向西边,那一边的守备明显比较多而密集,素质更高,应该是头目之类的人的居处。而这个简陋的地牢在南边,离寨口最远但明显戒备疏散。东边状况不明,估计是寨中一般人居住的地方。
看起来他们并不是经常抓到俘虏,否则南边的人不应该这么少。从喽啰素质上看,这个寨子的实力一般。
就这样还敢冒充恶人谷的人?还有胆子抓一个军爷来?
李思安充分体会到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句话的含义。
“方才在马车上听见那几人说什么软筋散。还好是软筋散,如果他们两个时辰内没来喂药。我们的内力会自然恢复。到时候这个破木门是拦不住我们的,我们只要趁着夜色偷偷溜走就可以。但如果那个秦舵主要调……我们的话,被喂了软筋散,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李思安说道。
“所以三儿你的意思是我们得听天由命咯?”唐瑾眨巴眨巴眼。
李思安耸肩:“是。”
“你好笨哦。”唐瑾做嫌弃状。
李思安无语:“……那我再想想。”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两个小喽啰钻进来,把李思安和唐瑾提起来就走。其中一个语气古怪地说道:“秦舵主说要见你们……你们自求多福吧!”另一个则暧昧地窃笑着:“别这样!你看,吓得这两个小白脸都站不稳啦。喂!这可是艳福啊!秦舵主那样的美人,我们平日里都不敢多看两眼呢。你们两小白脸真是好福气。”
“那个老女人年纪大得都能当我妈啦!你那么喜欢她你去啊!”唐瑾被一口一个小白脸地叫,十分生气。
“我有办法了。”李思安忽然插了一句。
喽啰:“嘁!你俩活不了多久了,被秦舵主玩上一晚,明早准的不成样子。大爷我也不跟你这嘴贱的臭小子计较。”
唐瑾不理这喽啰,疑惑地小声问李思安:“什么办法?”
只见一道粉光闪现,李思安腰上长剑一分为而,变成两柄稍短的细剑。他腰轻轻一扭,剑光掠过那两名喽啰,其中人来不及反应,便喉咙一凉!鲜血喷涌而出,双膝一软蜷缩在地上,捂着脖子痛苦地痉挛起来。
这调笑二人是小白脸的人眼睛一瞪,看着同伴喉咙中涌出鲜血,刚要破口大喊。李思安眼神一凝,手中剑不急不慢但十分准确地刺向此人口中!这招可谓狠辣,直戳对方之口,不但血腥狠辣,还十分残忍,被戳中嘴巴的人会受到极大的痛苦和心理上的恐惧。李思安可不管他痛不痛苦害不害怕,他只是不想让这个喽啰喊来更多的人而已。还好天色已晚,这寨子简陋,连火把都没几个,真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说起来啰嗦,但实际上事情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一瞬间。唐瑾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思安轻松干掉两人,又不知弄了什么手脚把双剑变回一把长剑。
“我靠!三儿你太厉害了!你不是中了软筋散吗?怎么会有力气?这把剑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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