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现在正在急速下降中,山风呼啦啦的刺得脸颊生疼,失重感让他几乎腾不出脑袋来思考是怎么回事,而更可怕的是掉了这么久还没到底。
叠叠的云层出现在他眼前,然后被他呼的穿了过去,击出了一个可见的人形小洞,显得格外喜感。
难道第一次任务他就得以这种洗具收场吗?看到见鬼一般尖叫着从他身边躲过的山鹰,段顾脑子里出现这么个可笑的念头。
不对,山鹰?!
有动物说明这山应该快到底了。
竭力将视线转向旁边的石壁,光滑的石壁没有一点突出,就像被直直削开的一般。他应该庆幸不会中途就被摔死吗?段顾凉凉的想。
突然,他的视线集中到了左下三十米处五度方位的那棵吊岩树上。
那是一棵早已枯萎的树,在风中甚至显得有些摇摇欲坠,苍老的树皮被凛冽的山风刮开,露出同样饱经风霜的内芯,显得格外脆弱。
但它现在却成了段顾的救命稻草。
虽然只看了它一眼,但段顾已经在心里对它进行了个初步判断,按照这棵树的腐烂程度,它的枝桠应该还能承受得了一定的重量,前提是它的根抓的够稳。
若这是一棵茂盛的,或者刚刚枯萎的吊岩树的话,段顾自然不会有这样的顾虑,但它显然不是。
所以他在赌,以自己的生命为赌注。如果这棵树根部已经脆弱,他就和这棵树一起坠下去,如果它还足够坚固,而下面如他所预料的那种高度,经过这么一缓冲,活着应该没问题,至于会不会受伤这问题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原来他还是想活着的。
利用刚好的顺风,将身子尽量倾斜向树的方向,手臂朝前伸成超人形状,三十米的距离就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在砸到树枝上的时候段顾短促的叫出了声。
他能感觉到肋骨折断的声音,幸而他关键时刻右手拽了一下枝桠,不然腹部承受的力道已经让肋骨穿入了内脏。
落入水中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赌对了,激烈的河水把他冲出了十来米,在又被冲出二三十米之后,段顾终于爬上了岸。在心里狠狠唾了一口,该死的系统!竟然不说明会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来!就不知道用个好点儿的姿势吗?
昏过去之前他模模糊糊中看到有一个人急匆匆的奔了过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段顾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空间中,可他分明感觉到了自己并没有回归灵魂状态,但却是浑身动弹不得,就像是被捆绑住了一样。
……等等,捆绑?
捆绑!!!
谁能捆绑一个身上到处是伤的病员啊?他在这个世界又不认识人,被绑架也不怎么可能。
说到伤,段顾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任何疼痛,似乎之前受的伤都是他的错觉一样。可他明明感觉到自己肋骨被砸断了好几根,右手上的皮几乎完全被树枝拉了去,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他都还记得,不亚于他前世发病的痛苦,而现在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不对。
在他身体里多了个东西。
那是什么?
如果不是刚才他试探性的动了一下他还感应不到,他的菊花里竟然多了个东西,难怪刚才觉得肚子胀胀的,好像是一条长长的,粗粗的,带着凸起的,棒子?
细细感觉了一下,段顾做出了这个判断。
可是为什么会把那个东西放到他身体里?
上辈子在医院住了十几年,努力工作了七八年,然后死在自家弟弟枪下的段顾自然没时间去看那些和谐片,所以他现在只是觉得很奇怪。
不过那东西在身体里胀胀的真的不怎么好受,有种……便秘的感觉。
谁会这么恶作剧?
而且,他嘴里竟然也有一根同样的东西——这是为了堵住他的嘴吗?难道真的是绑架?
段顾思考了一阵,最后放弃了,想不通的问题就不要多想,这是他向来的习惯,不然上辈子他估计活不过十岁,早就被气死了。
动了动手,发现那绳子的确是绑得太牢固了,再动也是徒劳,反正绑他的人应该暂时不会把他杀了才是,蹭了蹭身下柔软的床单,段顾决定换个好点的姿势再睡一觉,在此之前他还庆幸了一把自己没有幽闭恐惧症或者黑暗恐惧症之类的病症。
就在段顾陷入熟睡之后,禁闭室的门被无声的推开了。
门外的亮光争先恐后的冲入了黑暗,最后和黑暗融成了片片灰色的阴影。
看着室内唯一的床上躺着的人,男人嘴角噙着温柔而疯狂的笑容。
新的猎物。
☆、囚禁
“唔……嗯……”
段顾是被自己发出的奇怪声音惊醒的,刚醒来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但眼前却一片漆黑。
黑暗让感官更加的敏感,他觉得原本插在自己后面的那根……棒子,它在动!
不,不对。
——那是一个人压在他身上。
粗糙的手指略显粗鲁的揉捏着他胸前的两点,让他忍不住战栗,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各个敏感处游走,时不时掐一把那些脆弱的软肉,在感觉到段顾轻微一颤之后马上移开,并不停留。灼热的呼吸就在他耳边,湿润的舌尖一圈圈勾勒着他的耳垂,那种又痒又刺激的感觉让段顾差点儿尖叫出声。
那根和之前那根棒子格外相似的东西在他体内猛烈地进出着,炽热的温度摩擦着内壁带起阵阵快♂感,特别是那棒子不经意擦过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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