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楼冷笑一下:“你觉得呢?”
喻辰人的脸色一下就变得难看,冰冷的看着辛夷楼。
这样的眼神对辛夷楼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辛夷楼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暴打喻辰人,因为他发现了,对待喻辰人,只是拳打脚踢伤害系数并不是很大,相反的,言语拥有更大的杀伤力,辛夷楼做出很疑惑的表情看向前方的老周,问道:“老周,“聋哑老头,你的孙子现在是靠做鸭赚钱”用手语该怎样做?”
辛夷楼在说这话时,眼睛转向仓惶骇然的喻辰人,恶毒的扯起唇角。
老周抬眼通过后视镜看到坐在车后俩人的表情,不忍心开口,对少爷一旦掌握了别人的把柄就一定会善加利用将威胁进行到底再习惯不过了,可看着喻辰人流露出这般脆弱的模样,老周实在不愿再雪上加霜,没有开口。
“我得去见爷爷,请不要把我弄的太脏。”喻辰人强制镇定,选择妥协。
在辛夷楼听来,这实在是可笑至极的笑话,所以辛夷楼又借题发挥起来:“喻辰人,你的记忆能力是不是有点问题?你难不成忘了你自己有多干净?那你可以随处找一个人,他们都很清楚,就是疗养院的护士,也知道你究竟有多干净。”
老周听着辛夷楼的话,在心里叹了口气,我的少爷哎,你也太狠了,老周没再望向后视镜,实在不忍心去看喻辰人现在的反应。
辛夷楼说的没有错,不要说这座城市,就是其它城市,只要知道自己的人,没有谁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就在前几个星期,自己还不要脸的在录节目过程中大放厥词拉客人,喻辰人没法形容现在的恐慌,但也不至于就忐忑到什么都忘了,很清楚辛夷楼为什么要这样说,一是故意伤害自己,二是要自己求他,爷爷现在住的疗养院,其实就相当于一个不对外的空间,只要辛夷楼开口,绝对不会有人让爷爷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下贱的事。
喻辰人很不能理解辛夷楼的报复心为什么会这么强,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在言语上得罪了他,他对自己施加的拳脚已经不少了,按理说也该出了口气,可他看着自己眼神,恨意和厌恶却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好像只有自己痛苦,他才会快乐。
喻辰人不知道辛夷楼的这只手可以遮住天的多少,就算全世界都在辛夷楼的一声令下,只要没有爷爷,辛夷楼要自己去死,自己都会照做,有个词叫生无可恋,真是一个复杂的词,既有看破的超然,又有看破的绝望,喻辰人现在是活在超然和绝望的边缘,很少有事能真正去在乎,但不包括爷爷,更多的事让他觉得厌世,但这个世界还有爷爷,所以,现在的喻辰人从个人本质上是不惧怕辛夷楼的,只是被威胁不得不遵从而已。
喻辰人已经恢复了面上的平静:“辛老板想要我怎么做?”
很早起想要什么很快就可以得到,生活渐渐枯燥无趣,发现有种乐趣可以从惹怒自己的人那里获得,通过摧残打击让他们变得脆弱而痛苦,直到他们哀弱的求自己告诉自己他们做错了那时也不给予原谅而是给上毁灭性的打击让他们彻底崩溃,辛夷楼喜欢这种感觉,不过也记不的是什么时候起,再也没有敢惹怒自己的人,现在出了个接二连三惹怒自己的喻辰人,辛夷楼打算慢慢折磨,所以现在,喻辰人又一副无伤无痛的模样,辛夷楼是咬牙切齿的觉得恶心和恼怒,只有在喻辰人痛苦时,辛夷楼才会觉满意。
所以此时,辛夷楼不给予喻辰人任何对策而是继续刺激他:“我想要你怎么做?你似乎搞错了什么,我可没有改变过去的本事,是你自己该怎么做,你还是好好想想别人怎样才不会在那个聋哑老头面前议论你让你的fēng_liú往事被老头知晓。”
喻辰人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声音也平静似流水:“可我知道辛老板有掩盖过去的本事。”
辛夷楼的脸一下变得阴狠,狠狠的掐住喻辰人的脖子:“你在要求我做什么?”
喻辰人没有要求,只是在说出事实,事实上是在等待辛夷楼的要求,没想到被辛夷楼误会,除了无奈就是无语,喻辰人知道自己不能与辛夷楼对视,因为对视一定又会被视为挑衅,从辛夷楼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拳脚就可以知道辛夷楼的力气有多大,喻辰人心里很明白两人间的力量悬殊,就算没被威胁,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喻辰人闭上眼,渐渐吸不上气,脖颈有种不堪重负要被捏碎的感觉,喻辰人突然觉得辛夷楼会掐死自己,模糊中好像睁开了眼,却还是漆黑一片,眼皮很重,很疲倦,一瞬间,喻辰人真心的希望就这么闭上眼,就再也不会觉得疲倦。
辛夷楼的力量和时间都把握的刚刚好,可以看出他经常做这种事,冷酷的脸一点一点浮上笑,手上一点一点的放开力,看着双目空灵,涨红了脸的喻辰人,注意到喻辰人大口的吸气,但不急促,每一下都很深缓,辛夷楼讨厌这种淡然平静像什么都没经历过的模样,想要喻辰人变得急促慌乱,狠狠的甩了大脑处于放空状态的喻辰人一巴掌。
喻辰人觉得被拍打的脑袋变得很重,发出嗡的一声,大脑缺氧,眼前又是一黑,衰弱的撞在车窗处,看到辛夷楼阴恻侧的笑着像是又要抬起手,忙低下头挡起脸。
辛夷楼得意又嫌弃的笑起来:“怎么?怕疼?”
喻辰人不能解释也不想解释,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有可能惹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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