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萌犹豫了一下,嘴唇动了动,还是问道:“老人家,那山鬼这么凶戾,它把我哥哥抓走,不会有什么事吧?”“呵呵,不会。”老人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道:“没抓到这个阴体前,它对别的都不敢兴趣。”闻言,我额头一阵黑线,感情我还是个香饽饽,郑老头也说了,我父母他们之所以被不干净的东西找上,也是因为我这个阴体,阴月阴日阴时所生。老人看了我俩一眼,又说道:“今天是它最后一天虚弱期,过了今天之后,就算我全盛时候,也不一定敢说能把你们安全救出去了。”我心神微微一凛,道:“那就全要仰仗老先生了。”秦萌更是眼睛一红,说自己跟哥哥从小相依为命,孤苦伶仃之类的,反正就是诉说着自己的可怜,打同情牌。老人无奈地开口道:“好了好了,说起来还是我要感谢你们,今天能够帮我将这一桩因果了解,不然日后就算是下了地狱,我也不能够心安。”说心里暗暗道,看来你也知道自己作恶多端,上不了天堂,只能下地狱。老人又犹豫地看了我跟秦萌一眼,嘴唇稍稍蠕动了一下。秦萌心惠灵巧,见状,急忙问道:“老人家你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心愿吗,我们出去之后一定竭尽心力帮你完成。”老人满意地看了秦萌一点,点了点头,却是看向了我。我急忙蹲下身来,想听一下这位满手血腥的老人临终前未完成的心愿到底是什么。老人看着我,迟疑了一下追究是叹了一口气,道:“哎,这件事完了以后再说吧。”我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搞什么。接下来也老人就嘱咐了我们一番,说那个山鬼每天都要来这里看他一趟,一会肯定也会过来,让我们只要躲在他所依靠的大树后边,听他命令就可以,尤其是着重提到了打火机。我暗暗心凛,紧握了一把一直不离手的打火机,看来这个一块钱的小东西才是我们今天能否活命的关键。老人所依靠的大树足有三个人环抱起来那么粗,藏下我跟秦萌两人错错有余,我暗暗心惊,老人的双臂与双手就是这样垂下来被钉在了树干身上,蛆虫翻动,体内的血液早就已经流失干净,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可曾吃饭,又怎么吃。不过这些我最终还是都没有问出来,拉着秦萌躲到了巨树后边。接下来我们便与老人没有了任何交谈,我们对他的血腥手腕有些害怕,而他与我们两个小辈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诡异的黑色树林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树叶漱漱,但却无声。如此诡异的寂静便在我与秦萌提心吊胆的紧张当中悄然而过,片刻之后,树林当中忽然刮起了一阵轻风,寒风瑟瑟,阴气逼人。让我不由打了一个寒战,跟秦萌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精神一震。阴风吹动的越来越大,“呜呜”的声响,夹着着“桀桀”的阴冷笑声,听的人头皮发麻,我跟秦萌悄悄探头看去,阴风如实质,周围的树枝都被吹动“噼啪”作响,像是被什么东西抖动,快要掉下来一般。下一刻,一道人影,便是诡异出现在了树林当中,人影出现的极为诡异,仿佛是从天而降,又仿佛是本来就在原地,看到这道人影,我身边的秦萌顿时激动了起来,下意识就要跑过去,被我急忙拉住,同时又把她嘴捂了起来。瞪大眼睛挣扎了几下之后,她才突然想起了现在是什么时候,连忙停止了挣扎,见状我也松了一口气,把她放开,探头向外看去。诡异出现的这个人正是秦风,目光呆滞出现之后没有丝毫停顿,便是向我们所在的这颗巨树方向过来。脚下飘动,不用走路,居然就这样直接横移了过来。看着此刻诡异的秦风,我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心头发凉,感觉到秦萌被我握着的手也是一片冰凉。为了怕她一会又不自觉跑出去,我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秦风出现的诡异,飘过来的更诡异,直到接近,我才看到了他此刻的脸庞,脸色僵硬,煞白一片,眼神呆滞,里面只有空洞。“妈的。”手掌突然剧痛了起来,秦萌用力握着我的手,眼睛直直盯着秦风,指甲都已经快要掐到我肉里,我疼的要死,不敢叫出声来,连忙抖动手臂。走到离我们藏身的这颗大树三米远之后,秦风忽然停了下来,尖锐的阴笑声响从他背后升起,一颗头颅,突然自秦风脑袋上冲出,这颗头颅仿佛之前融合在秦风脑子当中一般,现在才分离出来。披头散发的头颅一离开秦风脑袋,秦风僵硬的身子便如同没有了骨头一般,瘫软在了地上,尖锐别人的阴笑声响,不断同头颅当中发出。我心头微微一紧,这颗头颅正是之前被我一匕首劈成两半的那颗头颅,头颅中间一道仿佛一分为二的血线现在还触目惊心。忽然头颅直直看向了我们,准确来说是看向了我们前面的老人,尖锐的阴森笑声突然沉寂了下来,头颅面对着老人,虽然看不到它眼睛,但却知道它正在看着老人。这一刻,周围的阴风都瞬间消匿了下去,“呜呜”的阴冷声响不再发出,树叶漱漱,但却无声仿佛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头颅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老人,一动不动,仿佛僵硬,满场的寂静,突然让我心里有了一种恐慌的感觉,我甚至已经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响,这个时候,我反而突然希望那摄人心神的阴风赶快再吹动起来,打破这种诡异寂静。可是阴风是山鬼的,不是我的,所以它并没有听我的,诡异的寂静,仍是这样持续了下去,直到我手心已经开始出汗,那颗僵直在那里的头颅,终于是晃动了一下,渗人的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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