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颜青看着他有些奇怪,刚才明明还很痛苦的样子,怎么这么快安静了。前面的司机陈伯回过头来朝他笑笑:“少爷,谢臣看样子是个不喜欢读书的孩子,一读书就睡觉,跟我儿子一样。每次让他看书他都能很快就睡过去。特别是古文背诵,简直是如同是催眠术。”
林颜青听着他的话看着谢臣,果然谢臣手里还拿着那本书,半开半合。他竟然翻着翻着就睡着了,林颜青不自觉的笑了笑,他从没有看过他睡的如此快。他也从没有见过谢臣睡着的样子,每次都是看他装的趾高气扬不屑一顾的样子,明明比谁都落魄,偏偏我行我素悠然自得。一点都不知道尊敬人,看他的时候歪着头,前后不一致的歪着,怎么看怎么难看。在林颜青看来,他不过就是个街头小痞子罢了。小混混有什么自尊,没有,所以林颜青也从来没有对他好声好气过。也没有把他的自尊当成一回事,每次都是呼来喝去,小混混谢臣自然也没有对他有过好感。林颜青不屑睁眼看他,他也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所以两个人从来没有多看过对方哪怕是一秒的样子。两个人都无意的刻意的把小时候的那一段至亲至情的感情给抹杀了,仿佛那一段亲近的故事从没有发生过。
而现在,林颜青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秒,睡着了谢臣比较惹人喜欢。安安静静乖乖巧巧,柔和的脸上那双修长的眉毛配着下面两挽厚厚的睫毛。若人心动。林颜青看这谢臣,他此刻安安静静的睡着,趴的稍低点能听见他轻轻的呼吸声。林颜青放下书,低头亲了亲他。他感觉的到所以稍微动了动。鼻子里发出抗议的声音。林颜青在他耳边轻笑,让人痒痒的,谢臣不乐意了,伸手想弗开这恼人的笑声,林颜青抓着他的手一点点的亲,亲近的温和的,所以让他痒的难受,谢臣努力睁开眼,迷迷糊糊喊他:“林颜青……”
林颜青低声答应着:“恩,是我,你接着睡。”你接着这样迷糊的睡,我喜欢这样的你,安静乖巧。林颜青低头吻他的嘴角,谢臣说不出话来,本能的回应他,他已经被自己调/教出来了。唇舌温润,软缠硬磨,迷迷糊糊半推半就间被人吃了个干净。
吃完了,谢臣又累又困,模糊的问他:“能不能不洗澡……”林颜青抱着他笑:“恩不用洗,你睡觉好了,我给你擦擦就好了。”谢臣听他说不用,很快就接着再睡。他很累,每次去地下室都很难受。胸口闷的厉害。那种难言的窒息感让他说不出又难受的很,林颜青带他看过很多医生,都查不出来,身体很健康,没有问题,时间长了谢臣也没有当回事,自己可能是不喜欢地下吧。少去就是了。
随着10月1越来越近,画阁里渐渐忙碌起来,谢臣也不例外,频繁的往2楼跑,2楼是画林阁的画展区。任宣一个月前放出话来说这次的艺展人选一定公平,对所有的画家一视同仁。让他们每个人都送一副画,让他选。所以人家画家都尽自己的能力赶出画来了,也都裱糊好挂在了展区里,任宣这个混蛋却忙不过来,拉着他数次倒苦水:数百幅画啊,他要一一点评,写长达数千字的画评,啊,他不要活了!谢臣很轻松的摔开了他的手,还能弹弹衣服上被他拉出的折子,轻描淡写:“恩,是很累,不过你活该!”
任宣大哭:“谢臣,你不能这么对我啊。”谢臣不为所动,他就是活该,人家辛辛苦苦画的画啊,每一副不论好坏都是他们一笔一笔画出来的,这个家伙却不好好对待,活该。
任宣正在装,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块小丝帕,抹着眼泪呢。谢臣无意间回头看他那样差点滑倒,他真够丢人的。好在这个画廊此刻关着门,没人看见他丢人。所以谢臣没有理会他,继续在这个长长的画廊里踱步,一幅一幅的欣赏。
任宣自己装了会发现谢臣根本就不在意他,于是也不哭了,把手帕收了起来,站到他旁边开始八卦:“谢臣你说这次的拍卖会,林总想拍卖什么啊,他那么抠门,这些年没有见他卖一个真的。”谢臣拍了他一下:“小声点。”任宣纵了纵肩:“我是担心啊。要是我们没有东西拍,多没面子啊。再说万一他再弄个高仿的瓶子放上万一被鉴定出来,我们的名声可就臭了。”
谢臣心里也有些忐忑,他也不知道林颜青想拍卖什么,真瓷器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绝对不会拍卖的。眼下也不知道他要怎么办。
任宣还在说:“我把你的两幅古画放上去他还不乐意。”谢臣回过头来:“那两幅画也是仿的。”任宣摇摇头:“错,只要是你仿的就是真的。”谢臣也笑了笑:“任宣,你就给我留着这两幅画吧,我以后也画不出来了,也就剩这两幅了,留着吧。就当是给我留个念想。”
任宣听他这样说心里有些难受,拉着他的手看,谢臣被他这样的姿势吓了一跳:“行了,行了。我自己倒没什么,不能画了就不能画了呗,也没有什么,现在这样也很好,省事了。”
给我留个念想吧!任宣松开他的手有些难受,怎么能说不画就不画,怎么能说没什么,如果没有什么,你怎么会天天站在画廊里,对着人家的画痴迷的时候,心里肯定难受。曾经画的出神入化啊,曾经是他画林阁里卖的最贵的画啊,经曾模仿古画以假乱真,让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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