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拒霜几乎被送上天堂。他变成仰倒在地毯上,双臂打开,两腿蜷曲,触手们发疯地取悦他,那情景简直令人骇然。
在他伸著脖子大声呻吟的时候,刚才进入他口中的触手再次钻了进去,像是要吞噬他的哼声。
对面的湖神也失掉了刚才的镇定,为那具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而不断开口赞美,触手中也有一部分抚摸著他的身体,他拧著细长的眉,在拒霜体内活跃的那根触手传来的不断被收缩挤压感让他一刻也无法停止,更加快了挺动。
在拒霜第三次尖叫著喷薄出来时,湖神也发出了低沈的满足音。
拒霜感觉到体内的触手突然膨胀了一倍,紧接著大量滚烫的液体顺著他的肠壁逆流直上,几乎充满了他的内壁。而口中的那根较细的触手也稍後pēn_shè出一些凉凉的液体,两股液体在他的整个肠壁内汇集。
短暂的恐惧过後,下方的触手还没有完成shè_jīng,依旧在有间隔地pēn_shè。拒霜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撑起了些,饱胀感压迫著让他想尿尿。他这时才恍惚地记起似乎从某一天开始自己就没有再解手了。
究竟是发生了什麽……
触手pēn_shè了不知道多少次,拒霜都要求饶了它才渐渐停了下来。
口中的触手首先撤了出来,带著拒霜想要呕吐的感觉一起离开。身後的那根还有些眷恋版不舍得出去,又念念地顶了顶让自己能被紧紧包裹著的地方,然後在拒霜再次情动前终於缓慢地退了出去。
拒霜还躺在地上。他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鼓鼓的肚子,无法想象里面充满了些什麽。
“记住,不要试图把那些东西弄出来,否则我们还要再来一次。肚子的膨胀明天就会消下去,今天内不要随便活动,那些东西虽然不会自己流出来,但是你要是剧烈运动它们就会被你的身体吸收,要是那样的话会发生很可怕的事哦……”湖神已经从情欲中恢复,他优雅地起身,撤回所有的触手让他们垂在身後。
拒霜简直无法起身,只要稍微有弯腰的动作,鼓鼓的肚子就会把他逼得躺回去。
“你的表现让我非常满意,我送你回去吧。”湖神来到他身边轻轻抱起他,在他饱满的肚腹上亲了一下,然後向门走去。
情欲後是无尽的疲惫,尤其是经历了刚才那麽激烈的方式,拒霜只记得走出门的时候看到延秦毫无波澜的脸,听到湖神说“我亲自送他回去”,然後就沈入了睡眠之乡。
第二天醒过来,拒霜发现自己回到了前几日休息的房间,躺在整洁的床上。
有那麽一会儿的思维混沌,紧接著就记起了昨天疯狂的交欢,清醒的拒霜简直无法相信昨天的一切,自己yín_luàn的一幕幕交替出现,现在回想起来如同梦一般不真实。一直到在自己体内持久的喷薄释放。
拒霜一下子坐直起来,掀掉被子。身上没有著一丝半缕,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和过去一样平滑没有任何异常,再翻身摸摸後穴,只有些黏黏的东西,猜想中的疼痛不存在,试著用手指插进去也失败。
“难道真的是做梦?”拒霜按著额头。
这时候门开了,延秦端著和前几日一样的碗进来,见他一丝不挂双腿大张的样子,在门口怔了一下。
拒霜这才意识到惭愧,赶紧把被子拉过来盖上,低下羞红的脸。
“请。”延秦把碗递给他。
“这个究竟是什麽?”拒霜看著那和水稍有不同的液体。自己明明每天都喝了不少,为什麽已经很久没有解手了呢?
“那是对夫人身体有好处的东西。”延秦的解释完全没有意义。
拒霜犹豫了下,把它喝了下去。延秦收回碗就要离开,拒霜赶紧叫住他。
“你们的湖神……”祭祀到底是什麽?昨天到底有没有发生什麽?拒霜想问很多,可是又问不出口。
“夫人想见他?”延秦问。
“……是吧。”见面的话也许能问清楚。
“大人去拜访亲戚了,大概要一个月才会回来。”延秦绷著脸回答,拒霜觉得他不愿意和自己说话,只好不再问。
延秦走後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湖神吩咐一天不要活动,那麽现在该可以出去走走了吧?拒霜想著,换上了搁在床边的衣衫,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湖底没有很多人,大多都是体积庞大的鱼类,除了延秦外只有十几个仆役和侍女,他们井然有序地忙出忙进做事,见到拒霜只会行礼,从不说话。
“一个月。”拒霜走到一个亭子里。这里的建筑和地面上很相似,亭子多是珊瑚礁搭建的,精美而别致。
这麽说自己至少可以再活一个月。昨天的事即使是真的,也只是为祭祀做的准备吧?要说那就是每年一名青年的祭祀,那麽那些青年都去哪里了?所以……他们一定是死了,而自己也……
拒霜怀著这种惴惴不安的心情度过了一个月,可湖神仍不见回来。
“唔!”手打滑而从瞌睡中醒来,拒霜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周围。
水下没有任何事可以做,也没有人可以说话,延秦除了送液体不会出现,其他人都不说话。这一个月过的无比漫长,拒霜只能感觉到自己变得很疲倦,在亭子里发个呆都可能会开始打瞌睡。
真是不能闲著。他有点累,明明没做什麽,最近却经常腰酸,比过去跟著娘下地还要累。拒霜一只手揉著腰,趴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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