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花了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粗略地沿着主要道路走了一圈,最后在一处酒吧茶厅外歇下,点了饮料,看着来来往往的船只,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欣赏着精致秀丽的水街景致,享受这难得的静谧美好。
然后过了二十分钟,平仄点开了手游。
祝鹤拿起相机,说:“我去附近再看看。”
施涧桑拿了东西,站起来说:“我去对面了。”
苏溪纯拎上背包:“我也去。”
邵嘉晨一看人走了一半,对余昕沅说:“那我们也再去转转吧,有些地方还没走过。”
余昕沅看了看平仄:“平仄要一起吗?”
“不了,我有点累了,想再休息一下,你们去吧。”废话,他才不想当电灯泡咧。
“你一个人可以吗?”
“放心,我这大个人又不会丢,况且涧涧就在对面,我一眼就能看到他,也不算一个人了,你们去吧。”
“哦,那我们走啦,有事电话联系,拜拜!”
“拜拜。”
平仄抬眼看了看对岸,施涧桑已经架起了画板,翘着二郎腿开始写生。苏溪纯也带了画板,这会儿不在他视野内,应该是去了别的地方取景。
苏溪纯是单纯喜欢画画,而施涧桑十有八九是为了交作业。他是建筑系的,大一整学年都要练习绘图,他们老师好像什么都让他们画,不仅仅局限于建筑。一开学施涧桑就疯狂地买各种绘画材料,不禁让平仄感叹,建筑系真费钱,而且出来玩还不忘赶作业,也是没的说了。
平仄一个下午就坐在那里,喝了四五个大杯饮料,看两部电影打发时间。待金乌西沉,天边晚霞烂漫,几个人才重新聚到了一起,去酒店吃自助晚餐。为了方便,他们就住在古镇里面,从房间的窗户望出去就是河道和对岸的人家,闲来无事就半躺在藤椅上看风景,也是十分惬意的。
晚饭后,几人又去坐了游船,在水上晃晃荡荡了半个小时,再沿路走回。
黄暖的灯光,来往的人流,一盏盏挂在屋檐带着喜庆味儿的彤红灯笼,一把把映着华光更显绚丽精致的油纸伞,夜色中的古镇丝毫不显寂静冷清,却又不同于城市夜晚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喧嚣鼎沸,它金碧辉煌,温馨祥和,沐浴在柔和的晚风中,无声地沉淀着千年的荣辱兴衰。
回到酒店才八点不到,对于他们来说,夜生活才刚开始。施涧桑带了牌,于是大家就一窝蜂地聚到他的房间。
众人玩到将近十点才散,虽然轻松,但毕竟一天下来也走了许多路,多多少少都有些累了。苏溪纯动了一下,接着整个人就僵住了,按着后腰,脸皱得像个百褶包子。
祝鹤见了,问道:“怎么了?”
“等,等一下,”苏溪纯嘶嘶吸着凉气,“腰疼,直不起来了,让我缓缓。”
苏溪纯的后腰受过伤,平时不能俯身弯腰太久。下午画画的时候一直在那坐着,都没怎么动,晚上打牌的时候也是保持一个姿势,于是现在腰痛的毛病又犯了。
平仄:“他腰不太好,一受累就会半身不遂。”
“滚,你才半身不遂,”苏溪纯咬牙道,“哦不,你是高位截瘫,没事就躺床上coy霍金。”
平仄与苏溪纯认识得久,玩笑惯了,所以说话就随便了点,经常让对方滚来滚去的,互相也不计较。“你带狗皮膏药了吗?”
苏溪纯趴在床上哼哼唧唧,闷声道:“没有,我不用那玩意儿挺久了。”
平仄:“那你先在这里躺会儿,一会儿再回来吧。”
苏溪纯比了个ok的手势,嗯了一声。
“那我先去你那边。”施涧桑对苏溪纯说完,就跟着平仄走了。
“你不介意的话,”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的祝鹤开口了,“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啊?”苏溪纯愣愣地看着他,下意识地说,“不用了吧……”
“没事,我爸腰椎盘突出,我妈就常常帮他推拿按摩,还专门向人学了几招,后来也教了我一点,反正在我爸身上是挺有效果的。”
祝鹤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这是什么?”苏溪纯犹豫着问。
“精油。”祝鹤想了想,补充问,“你对薰衣草过敏吗?”
“呃,应该没有吧,平时香薰也在用,没什么事。”
祝鹤嗯了一下,又说:“你疼得厉害吗?如果不是严重的话,先去浴室冲洗一下吧,记得要用热水。”
“哦,好。”苏溪纯呆呆地应了。有人愿意伺候,他还是乐得接受的,僵着身子去洗澡,走路的姿势很不自然,十分可笑。
他洗得很快,但洗完了才悲催地发现,自己没拿干净的衣裤。虽然浴室里面有浴袍,但是……等一下按摩的时候,应该是要脱掉的吧,如果自己不穿内裤的话……啊,想想就觉得好羞耻。
他光着身子在浴室里纠结了五分钟,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己换下的内裤,对自己贪图一时爽快答应了祝鹤而感到万分后悔。他终于还是无法接受把它穿回去,咬咬牙,打开门探出脑袋,好声好气地叫了声:“鹤、鹤哥。”
祝鹤秒应:“嗯?怎么了?”
“那个,呃,”苏溪纯硬着头皮说:“你能让平仄帮我拿一下换洗衣裤吗?”
“好。”
他听见祝鹤出门,然后很快回来,手指在虚掩着的浴室门板上扣了扣。
苏溪纯接过他递进来的衣裤,薄薄的那点布料握在手里,突然想到自己的内裤经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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