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微笑应声,褚秋笙并未问为何不让自己唤父亲,为何让自己唤那从未有人唤过的名。
只因,你若喜,我自应,仅此而已……
天色渐亮,原本空旷的大道上渐渐热闹,客栈茶楼陆陆续续开门,开始新的一天忙碌。
褚秋笙与褚缠渊走至一家外表看来极为典雅干净的茶楼,将手中的马匹递到早已守候在门口的伙计,便一同步入茶楼中。
因天色还早,雅致的茶楼内只零零落落的坐着数十人,气氛安静清幽。
褚秋笙与褚缠渊的步入并未引起大注目,随手点了几道甜点与一壶茶,两人便找了一处临窗之处坐下。
不过片刻,一位身着儒装的中年男子步入茶楼,平凡的面容并无多大出彩,一双沉静的眼眸已是微显浑浊。
信步走至最中央的木桌之处,儒衫男子将壶中的茶水倒入杯中,方饮完一杯,便缓缓起身,看向堂内之人,慢悠悠开口道。
“今日,老生有幸来此,为大家评讲一段近日来最受众人关注的事儿,如果喜欢的话便赏口饭吃,如若不喜就当茶后一小故事罢。”温温的声音带着男子特有的低沉,清晰的传入众人眼中。
“哟,这不是老张么,你每次讲段子咱可都觉得没话说,听着绝对值。”一位靠门,衣装华丽的中年男子笑容熟稔的看向张生,细小的眼睛已是眯成一条缝。
“谢谢兄台抬举。”虽不认识那靠门之处的中年男子,张生依旧点头称谢。
“要说今日我所要讲的,便是那最上头一位。”手指向上指了指,张生面容微含敬畏。
褚秋笙听着张生的话语,眼中隐含一丝戏谑看向坐在对面神色安然的褚缠渊。
“可有兴趣听听?”
“当然,我对这最上头的一位也很感兴趣啊。”小饮一口杯中茶水,褚缠渊双眼邪魅的看向那已开讲的张生。
双手按压着桌面,张生轻咳了咳,理了理嗓子便开口认真道。
“要说进来最吸引人注意的便是那一月前太子成年礼了,当时的场景可说是极为恢弘,奢华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扫了一眼陆陆续续进来的越来越多茶客,张生满意出语。
“当时几乎有接近千桌的各国客人,每桌饭菜几乎皆以玉为盘,这还不说,那地啊几乎都是以金铺地。而且之后居然还放数千响礼炮,摆放出千百种在不同季节盛开的繁花,可谓是让人开足了眼……”
“瞎说,你说那金子铺地,用玉当盘已经够夸张了,这个不同季节的花怎么可能在这么冷的天盛开,这也太夸大其词了。”一位茶客听着张生的话,立马拍桌起身打断话语,激昂的话语满是不信。
“非也非也……”张生摇头,不温不吞的出语道。
“你们是不知道那上头一位对这太子是多宠爱才会如此认为,如若知晓,你们便不会如此难以相信了。”
“哦?你这意思是说,你知道?”一道略含戏谑的话语声从一侧传出,褚缠渊饮尽杯中温茶,肆笑的看着那自信满满的张生。
“当然。”张生肯定的出语,神色微凝重的扫了一眼四周,话语略显神秘的开口道。
“听说在离太子成年礼还有几日之时,那上头一位与太子独自待在院内足有几个时辰,不但吟诗唱歌,最后听说上头那一位……还弹了一曲《凤求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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