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殊泽也分到了一块,白罗罗也没有刻意为难他,分给他的部位肉比较多,按照他的体格吃下去差不多就饱了。
雪卉吃的津津有味,他的胃口简直就是个迷,反正白罗罗就没听见他说过一句:我吃饱了。从来都是:我吃完了。吃完了意思不就是,如果还有,我还能吃么。
白罗罗吃了一段时间的肉,这几天想换换口味。于是没和雪卉分鸡肉。,己吃了几个土豆和烤豆子,还有一些新鲜的水果。袁殊泽在摘水果上还是要比雪卉有经验,摘回来的大部分果子都又甜水分又多,白罗罗甚至还见他摘回来了一个脑袋大的西瓜。而雪卉却对素食兴趣不大,除了土豆之外,没见过他主动吃其他的素菜。
雪卉一边把头埋在烤鸡里啃着,一边瞅白罗罗,含糊的问他吃不吃。
白罗罗道:“你吃吧,我不想吃,待会儿不是还有一只么。”
雪卉嗯嗯点头,吃的更起劲。
白罗罗又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估摸着肉熟了,才用棍子把火堆里的叫花鸡给掏了出来。
把叫花鸡外面的那层泥给轻轻敲开,白罗罗剥掉了叫花鸡外面的叶子,露出了雪白的鸡肉。这里的肥肥鸡全是野生的,一点没有吃人工饲料,肉的质量非常好。白罗罗用刀子轻轻划开了鸡肉,甚至能看到里面肉慢慢流出淡黄色的鸡肉汁。他挑了一块,尝了点,发现这鸡这么做确实很棒。没有烤鸡那么干,肉也更嫩,咬在嘴里想来都是满口肉汁。鸡肚子里的土豆和果子都熟的差不多,白罗罗掏了个土豆出来吃了口,土豆里全是鸡肉的鲜香,搭配着土豆绵软的口感,简直绝了。
白罗罗吃的时候,雪卉已经把脑袋支到了白罗罗的面前,他眼巴巴的看着白罗罗的动作,不住的吞口水,连白罗罗都能看出他内心澎湃的渴望。
白罗罗随手切了个鸡翅膀给袁殊泽,剩下的就全留给了雪卉。
不过这次雪卉没有急着吃,而是温柔的问白罗罗不要吃吗。
白罗罗说:“你吃吧,我就像吃土豆。”他不是客气,而是真的对鸡肉没什么兴趣,这几天都在吃肉,有点闷着了。
雪卉闻言,眼圈居然又红了,他道:“凌,我们是不是食物不够了……你不要因为我饿肚子。”
白罗罗沉默的看着雪卉,脑子里想的你难不成还能把眼前这只一米二的鸡给全吃了?但他转念一想,觉得这一米二的鸡似乎还真对雪卉不构成什么威胁。
白罗罗道:“吃吧吃吧,我是真不想吃。”
雪卉还有点不信,最后白罗罗说了好几遍,他才确定白罗罗是真的不想吃。
得了白罗罗的允许,雪卉兴奋的撸起了袖子,然后抓着鸡就开吃。白罗罗在旁边嚼着土豆,突然听到身后的袁殊泽轻轻问了句,这么大的鸡雪卉能吃完么?
白罗罗把土豆皮吐了出来,扭头对他幽幽的说了句:“你信不信再来一只鸡他还能吃下去?”
袁殊泽:“……”
雪卉这次是真的吃的很开心,吃完之后瘫在地上由着白罗罗给他清理手和脸,还拍拍自己的白嫩嫩的肚皮,说我好喜欢凌。
白罗罗心想你是喜欢我的鸡.吧——哦,对不起,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吃饱喝足,三人入睡。
这个夜晚的生活似乎就是这么平静,没有危险,没有变数,除了应付大佬喜欢演戏的恶趣味,这个世界其实倒也不错。
白罗罗躺在地上,看着头顶的天空。在雪卉身边时间长了,他也发现了一些雪卉身上的奇特之处。比如雪卉醒着的时候,周围会有鸟鸣和虫鸣,而他闭上眼睛,整个世界似乎都会变得寂静下来。就好像这个星球随着他的入眠,也跟着他一起睡着了。今天也不例外,雪卉躺在白罗罗的怀里,睡的憨熟。他的白发有点乱,遮住了眼睛,但呼吸匀称,脸颊上带着些许红晕,偶尔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偶尔还咂咂嘴。
白罗罗也闭上眼睛,跟着雪卉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天,三人一起上路。
雪卉以脚疼为由,非要白罗罗背着他走。白罗罗说好,弯下腰,将轻飘飘好像纸片一般的雪卉背了起来。
袁殊泽跟在他们后面,眼里的嫉妒几乎快要化为实质。其实在开始接触雪卉和白罗罗的时候,他一直以为雪卉和白罗罗是那种关系,所以还对雪卉有几分轻视之心。但跟了他们这么久,袁殊泽却发现雪卉和白罗罗,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关系。他们睡在一起,却从未有*上的接触。白罗罗对雪卉百依百顺,却从没有对雪卉有任何逾越之举。而白罗罗的眼神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清澈,即便是看着雪卉的裸/体,似乎也从没有生出任何非分的想法。
袁殊泽想,为什么不是他先遇到这个人呢。
三人一直往前,随着越来越靠近中心,林子的密度也在增大。地上的藤蔓和杂草让行走变成了非常困难的事,而随时可能落下的雨水也让空气变得潮湿。
白罗罗觉得身上很不舒服,于是干脆把上衣脱掉了。
雪卉也掀起了一半的衣服,两人肌肤相触,雪卉戳着白罗罗的光洁的小麦色背脊道:“为什么你是这种颜色呀。”
“晒了太阳就行了。”白罗罗一边砍着藤蔓,一边说,“你确定方向没错吧。”
雪卉道:“没错呢。”
袁殊泽体力有些跟不上了,喘息着越来越重,但他还是没有提出要休息,而是咬着牙继续跟在白罗罗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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