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有一百多米,走到尽头,也是一扇铁门,工作员拉开门,出现一排房间。工作员走过去,打开左边的一扇门。
“你们谁去这间?”
“里面有什么?”男生怯生生地问。
工作员似乎眼底晃过一抹讥笑:“只有一张沙发,什么的偶没有。”
“那为什么要我们去?我不去。”
“这是带你来的那位先生的意思,所以,请进去。”工作员说着谎言,眼皮都不颤一下。
“我……”男生不安的抓着自己衣服,他猛然张大了眼。
“那,我能和他在一间屋吗?我有点害怕。”
工作员挂出职业化的微笑:“如果你旁边的先生不介意的话,当然,你们可以在一起。”
“你好,我,我希望……”男生一双秀气的眼眸里因为对未知的恐惧和害怕,溢出了水汽。
姚锦打断他话:“可以。”
“啊,啊?”他应答地太干脆了,完全不像刚才那样冷傲拒人千里,男生发出惊讶的声音。
“我说可以。”姚锦走进房间。
工作员手往屋里斜举,男生这才畏畏缩缩进去。从外面把门关上,用钥匙反锁。工作员离开,去接下一批的赠品。
如同工作员说的,房间里面有且只有一张方形沙发,几乎占了空间的一半。
长身直立在屋里,四面墙壁都是玻璃墙,将屋里每个角落都映照在里面,姚锦走到中间的那扇玻璃壁墙,他手掌贴上去,指尖同镜子内的映照出来的手指无缝重合,很显然,这是双面镜。姚锦退开,到居中的沙发上坐着。
男生好奇心很重,看姚锦那样做,也模仿,只是他看着自己的手,满脸蒙圈,想去问姚锦刚才在做什么,可又有点开不了口,会显得自己很蠢。
“我叫向北,请问你叫什么?”向北也到沙发边坐着,同姚锦中间隔了一人的距离。
“黎言。”姚锦冷淡地回。
“哦,挺好听的。”向北一时沉默下去,他想问的很多,例如想问青年之前是做什么,读哪所大学,但青年又恢复到漠然的姿态,让向北再多的话,都不敢问出口,怕惹的青年厌烦。
姚锦一直在观察这个房间,墙壁是弄成了双面镜,可以将里面的看的一清二楚,然而就这样了?不可能这么简单。
大概十几分钟过去,右边角落有一道淡色的烟雾冒了出来,并且很快就逸散开,往姚锦和向北那边飘过去。
向北毫无所觉,呼吸平常。
姚锦自沙发上站起身,往左边角落走,尽量绕开那些烟雾,没有出言提醒向北,烟雾冒了有近半分钟,差不多将整间空旷的小房间都飘满。虽然姚锦不是在中间,依旧吸入了不少。感觉到手脚都发软,身体也有发.热的迹象。
这应该是一类床.事中助兴的东西,姚锦往沙发那边看,随即瞧到原本坐上面的向北,这时候基本是瘫软在上面,正浑身燥.热不安,不断用手扯自己的衣服,像是要把衣服都褪掉一样。
姚锦靠在玻璃墙壁上,缓慢呼吸着,这点程度的情、热比起他的春yao体质被触发说带来的焦灼,完全是两个层次,就是那个,他都能咬牙忍受,这里这种,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根本都不用太过于压制。
向北觉得很奇怪,全身很燥.热,身上的衣服变得很多余,他脑袋昏昏沉沉,已经快要忘记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他扒拉着自己衣服,毫无章法的解着扣子,但半天不起作用,最后直接大力扯开了衣服,数颗扣子哒哒哒掉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向北眼眶被浴火烧得通红,体内空虚难耐,像是有很多虫子在爬动,每个地方都一阵瘙.痒。
谁来帮帮他!向北张开口想求救,只是出口的不是一句话,而是听起来分外yin、糜的脆弱申、吟。
向北眼眶里噙着水汽,目光无助的左右转动,赫然看到角落里那个漂亮的青年,他想也没想,直接摇晃身体冲了过去。
他能帮他,他可以帮他。
不过转眼,向北倒在了地上。
青年在他靠近的前一刻,一脚踹过去,将向北直接踹开。
青年用的力度不大,向北只感觉到肚子又一点钝痛,体内热涌狂烈,等他从地上爬起来时,一双刚才还清明的眼,这会俨然变得迷离涣散。
在向北又一次扑上前时,姚锦没
作者有话要说: 再继续踹了,这屋里的烟雾,会随着呼吸的加速,而进入的更多,就刚才它动了一下,身体的热度又上升了一些。
姚锦往旁边躲,向北扑了个空,不过他没有放弃,转头摇晃着,哪怕用手抓着玻璃墙,也要接近姚锦。
见向北完全受控谷欠望,姚锦恍惚间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影子,是不是体质被触发时,他也是这个样子,什么都不管不顾,只想有个人,能来帮他纾.解,不论自己会被怎样qi辱。
姚锦在向北第四次走到他面前时,抓住了向北的爪,连同他另一只爪一起禁锢,把.人困在自己身体和玻璃壁间。
“要我帮你?”姚锦声音里带了容易察觉的蛊惑。
向北看着近在咫尺的漂亮脸庞,下巴快速点着。
“要,你帮帮我,求你!”向北低声求道。
姚锦勾了抹柔軟的笑,一瞬间让向北看呆了眼,也同样的,在这些玻璃房外面,坐在观看台上的其他人也看直了眼。比起其他玻璃房,那里的人因为吸入烟雾,而将自己褪得几乎精光,姚锦在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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