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瞬间,姚锦不由自主就想起上两个世界经历过的那些事,遇到过的那些人,包括秦啸,霍泽,还有杨年,就算现在是新的世界了,这个世界没有他们,一切还才刚开始,可他们将他推倒,压在身下贯-穿,肆意地进出,似乎每个细节,每分痛楚他都还记得。
那些人最后怎么样,系统有刻意告诉他,结果看起来并不好,有的死了,有的余生在后悔里煎熬着。
对那些人姚锦没有恨意,他视他们为无关之人,只是很简单的不能接受被人压这回事,任何对他有企图心的人,在他看来都不值得他记住,他没有在意垃圾的癖好。
旁边有人发出一道压抑的低吼,然后是一小段时间的沉寂,除了高处花洒喷出的水砸落到地面发出的声音外,刚才还有的淫米放-荡的口申吟声消失不见。
姚锦走向右侧,与之远离的一方,但却是男人所在的地方。
比起那边未知的群体,他从男人眼里没看到任何对他面孔的过分注目,更没见到里面有任何可以称之为谷欠望的东西。
监狱里一部分人通过性释放过剩的精力,而另一部分人则通过打架斗殴来发泄,以原主的记忆,男人应该是属于后者的。
越是强势的人,越能控制自身。
等一边的人穿好衣服走出去,整个偌大的澡堂就剩姚锦和男人两个,姚锦这才开始月兑衣服洗澡,离关灯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姚锦用平生都没有过的速度快速冲了身体,并穿上刚才挂墙壁铁钩上的囚衣囚裤。
他洗得很专注,没太刻意去关注周围,套好囚裤,正要往身上套囚衣时,脑袋里一根弦陡然绷紧。
他抓着衣服,指骨紧攥,几乎是用一种缓慢到不能更缓慢的速度,像是石英钟的秒针那样一格一格把脖子朝着左边转动过去。
然后,那根绷紧的神经扯得更紧,下一秒就能断裂般。
呼吸顿了片刻,姚锦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然后嘲弄的笑漫进他眼眸里。
是了,他怎么老是忘了,他来这些世界是来被惩罚的,不过是平静的一会时间,既然把这个最重要的事都忘了。
姚锦下颚稍扬,同男人目光对接。他勾起了唇角,视线在男人脸上停了两秒,随后下移,落到男人侉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博发挺-立起来的物体,笑容渗了极地寒冰般冷冽。
商钦顺着姚锦视线转回自己身上,不止对方惊讶,他自己更猝不及防,回想自己近三十年人生,好像还从来没对哪个男的起过谷欠望,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异性恋来着,虽然大多数时候对女的也不大感兴趣,女人与他而言就是发泄浴望的工具而已,想要的时候,花点钱找一个。到监狱,偶尔有需求,会让外面安排个女人过来探监,然后在某个房间来几炮。有很多囚犯没他那种手段,于是把目标放在了和自己有着同样挂件的同性身上。
商钦没上过男人,也没想过去上。他不太能理解,对着身体构造完全一样的对象怎么能站的起来。
以前不知道,现在,他忽然间就明白了。
旁边青年月兑光衣服,果身站在水下,透明的液体淋在他身上,水流蜿蜒。他身形很好,骨骼相当匀称,腿长腰细,背脊弧度顺直,肩胛骨更是形状似蝴蝶翅膀,随着青年的动作,那两块骨骼微微阖动,仿佛随时要飞将出去。
他肤色很白皙,身上有着昨天被人围殴,留下的大片青紫红黑斑驳的痕迹,分明应该是丑陋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商钦看到这些痕迹,莫名的觉得喉咙干渴,一种突如其来的生理冲动,让他想去把那些痕迹全部抹掉,重新覆盖上新的痕迹。
他对一个男的起了姓趣,产生了从未有过的谷欠望。商钦忽然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不过就算这样,他还没打算真的去上个男的。商钦也拿下自己囚衣,快速穿上身,一臂扯过毛巾,大步走向浴室门口。
在还有两三米距离时,脚步猛顿,他这样应该算是逃吧,他商钦字典里什么时候有了逃这个词。
商钦沉着脸拧身返回去,径直走向套上衣服正扣扣子的青年。
对于他的去而复返,很显然的,青年没意料到,表情惊愕愣住,嘴唇微微开启,因为刚洗过澡,青年脸上和颈项的皮肤都泛着粉红,他没擦干净脸,几滴水珠沿着脸庞到下颚,滑过修长的脖子,到底下衣衫敞开没完全合拢的月凶脯上。
商钦愈发觉得嗓子更渴了,他逼近青年,走一步,对方跟着倒退一步,最后青年背脊撞上身后的墙壁,商钦右臂抬起,按在对方脸侧,用自己比青年略壮的身体笼罩着他。
“易凌?你叫易凌对吧。”
姚锦瞳孔猛缩,双手紧紧攥紧成拳。
看到青年因为他的靠近,面上总算有了不同的神情,商钦脸压得更近,好像从昨天开始,这个人就变了似的,变得随时都散发着冷意,随时都将周遭任何东西都不放在眼里,看起来似乎与世无争,可周身那种仿佛是从骨头缝里逸散出来傲然,与一切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作者有话要说: 哇,洗个澡我写了一章,嘿嘿嘿,
☆、第三个世界
以及, 像是忽然才发现, 青年还有一张异常漂亮的脸。
或许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的, 有失偏颇,可商钦觉得,似乎除了这个词, 他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词来形容。
青年眉眼都极尽冷寒之意,偏脸庞又因澡堂热气蒸腾,染上了些微粉色,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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