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徐先生,是打了广播组的热线电话,当时录了音,洛云松还跟严实一起听过,洛云松心里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联系这个徐先生。
电话接通,那边响起女人的声音,一问之下,女人告诉他,她老公已经失踪好几天,一直没法联系上,洛云松算了算日期,心里一沉,安慰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这个徐先生,恐怕也……
洛云松打开网页,上bbs里翻找,却再也没见着有什么关于水的求助……
这天,又是周末,距离上次的劫难整整一个星期,晨曦从窗帘里透了进来,洛云松一夜没合眼,躺在床上,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感觉到什么吗?”严实问。
“没有。”
洛云松手绑佛珠,脖子上一堆护身符,倒是平平安安地过了几天。
严实翻了个身,继续睡回笼觉,现在的时间是清晨六点半,按照经验,一般是太阳下山后劫难才会降临,洛云松睡不着,索性起身上网,挂在大厅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一声比一声急,房间门没关好,开了一道缝,洛云松把门关上,刚松手,门吱呀一声又自己开了,他检查了一下,发现原来是滑锁了,就在他低头研究的瞬间,门外闪过一道影子,可惜洛云松并没有注意到,他合上门,扭安全锁的时候发出咔哒一声,严实警惕地抬起头:“什么声音?”
“没事,门关不严,锁了安全锁而已。”
“哦。”严实又躺了回去,睡得迷迷糊糊时,被洛云松推醒。
“严大大,我想去厕所。”
“靠,多大的人了!”严实哼唧着爬起,“就你事儿多!走走走!”
解决完,洛云松冲了水,大厅里的风铃还在叮叮当当地响,严实以为风大,把窗户关了,就在这时,厕所里又响起了轰轰的冲水声,严实冲进厕所,揭开水箱一看,原来水闸坏了,他关了水,问洛云松:“之前的不是修过吗?怎么又坏了?”
“是修过……它不听话,我也没办法啊……”
“衰人!今天天气不错,一会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去去你的衰气!”
被洛云松这么一闹,严实也没了睡觉的兴致,索性洗漱好,坐到沙发里,拿着笔记本电脑办公。
洛云松煮了早餐,端给严实一份,两人正吃着,耳边响起清脆的声音。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明明没有风,风铃却不住地摇晃,那只黄鼠狼吊坠一下一下冲着,晃动幅度越摆越大,同时,一股不祥的气息从厕所的方向传来,严实三两口吞了面包,跑过去把厕所门关了,跑进卧室时,见到洛云松对着一片漆黑的电脑屏幕发愣,严实一边脱睡衣,一边催促道:“还愣着干啥,赶紧换衣服,我们现在就出去!”
周末逛街的人多,到处人挤人,天气很好,阳光灿烂,洛云松和严实坐在街边的椅子上,人来人往的环境让他们感到非常安心。
两个大男人,又不买衣服又不爱逛街,傻傻地在椅子上坐了一个上午。
“严大大,我们一整天在外面么?”洛云松把汉堡和可乐分给严实。
严实并不认为他们去到人多的地方,就能平安渡过劫难,但至少人来人往,万一发生了什么,也好多几个人帮忙。
杨小戟灰头土脸地走出办公楼,整整一个上午,他连一份保险都没推销出去,这个月的业绩不佳,要是到月底还没改善,老板肯定得炒他鱿鱼了。
等候在大门外的天天见到主人出来,高高兴兴地汪汪两声,杨小戟摸摸它,叹气道:“天天,我可能又要失业了。”
“汪!”天天舔舔主人的手,陪着他走了一段路,忽然,它发现主人停下了,天天顺着主人的视线看去,它的眼睛被长毛遮挡,看了好一会,才分辨出两个叼着汉堡的男人。
严实看见白花花的大狗高高兴兴朝他们奔来,汉堡都来不及咽,赶紧躲开,洛云松慢了一拍,被天天热情地扑倒,吧嗒吧嗒地舔了一脸口水。
“啊!是你们啊!真巧!”杨小戟跑过来,叫道,“天天,别闹!”
天天放开洛云松的脸,扭过头舔他的汉堡,舔着舔着觉得味儿不错,张嘴就啃了起来,洛云松抹了把脸:“哦,巧啊!出来跑业务啊?”
“哎,可不是,跑业务真难啊。”
“今天签了多少啊?”
“哪有,一份都还没卖出呢。”杨小戟坐到洛云松旁边,歪头打量了一番,指指点点道,“我看你印堂发黑,目光无神,面呈死相哎!”
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洛云松郁闷地叼着吸管,天天啃完汉堡,渴了,又来舔洛云松的脸,舔到吸管上,觉得可乐甜甜的很有意思,洛云松只好把杯子递过去,送它舔。
杨小戟从袋子里翻出一份合同,故意翻得哗哗响:“我看你出事也就这几天了,不如趁活着,先买个保险吧?”
洛云松翻了个白眼:“你跟其他人也是这样说的吗?”
“当然啊,每个人都有大劫小劫,谁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天嘛,所以买份保险是最好的,你看我们这家,只要挂了,就能获得的一笔钱,那笔钱可是比其他保险丰厚得多呢!”
严实和洛云松终于明白为什么没人买他的保险了。
杨小戟的眼睛亮亮地看着洛云松,洛云松仿佛能听见他说不信你就买一份,然后挂一下,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洛云松心里暗暗好笑,小婊砸,论忽悠,你还嫩着!
小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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