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侧一笑,果然踩下刹车。杨饷硕急急忙忙地从车上跳下来,还没跑上几步,便侧首发现车子竟停在一座偌大的别墅前。一个英挺的中年帅哥一身黑色制服笔直地站在铁门口,冷冷地将目光投射在杨饷硕身上,随后又看向杨饷硕身后下了车的严君侧,一点头一鞠躬便是一声:“孙少爷。”好吧,这个模样十有□应该是管家...
“爱普生,”严君侧一把抓住开溜的杨饷硕,而后对中年帅哥微微颔首,“这是小行,从今天起,他和我开始同居。”
管家愣了愣,毕恭毕敬地低头道:“孙少爷,只要是有眼睛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不是小行先生。”
杨饷硕把捧着肚子的手立刻用来遮脸。
“我说是,他就是。”严君侧淡淡地说着,缓缓地与有些无措的杨饷硕坚定地十指交握,“先把我的车开进去,然后准备用餐,我带小行在别墅逛逛。”
杨饷硕一咧嘴,心虚地眨着眼看了看管家,而后被严君侧大大方方地拉着进了别墅。从小到大杨饷硕都低气压,抽奖从来都是“谢谢惠顾”,没想到今日居然咸鱼翻身中了个头奖!看严君侧的架势八成是一代巨富严家子孙,如果运气再好一点的话,他可能就是...
“太子!”
杨饷硕脚一软,一回首,看到一个巨型肥婆做娇羞状,拿着白色抹布,在远处朝严君侧招手。
“太子,您怎么早上才回来!鸡嫂好担心呐!”杨饷硕看到一个球滚了过来!“这位是?”“球”仔仔细细把杨饷硕从头顶看到脚底,然后粗壮的萝卜手往嘴唇上一放,眨着媚眼疑惑地问。
“太子妃。”严君侧回答得非常干脆。
杨饷硕嘴角抽搐——如无意外,他中的不是头奖,而是特等奖!!!严君侧这个死基佬当真是严氏现在的掌权人!!杨饷硕突然有些紧张起来:“糟糕,我,我真的要上厕所。”他的肠子和脑袋是一条筋的,一紧张就挫屎。但一想到严君侧是名副其实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杨饷硕不合时宜地腼腆起来,连大白话也委婉了一些。
“鸡嫂,给小行带个路吧。”严君侧吩咐道。
胖女人笑呵呵地,扭着水蛇般的水桶腰带着杨饷硕辗转在偌大的房子中,而后指着一扇门,抛着核桃眼示意方向。
杨饷硕飞快地冲过去,一开门,竟发现一个穿着紫色丝薄睡衣的女人夹着纤细的女士烟站立着,对着镜子吞云吐雾。杨饷硕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退了几步,眼睛不自主地在女人身上溜达了两圈:“那个,小姐,我想上厕所,你能出去抽烟不?”
女人微微侧首斜视,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笑容:“不可以。”
杨饷硕为难地咧了咧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鸡嫂。鸡嫂脸上的肥肉一抖,没有多话,只向后退了一步。杨饷硕立刻会意!他一挑眉,卸下尴尬的表情,带着犹如清风的和煦微笑,从女人身边擦过,把裤子一脱,立刻坐上马桶:“姐,你抽你的,我拉我的。”
鸡嫂的下巴顿时掉了下来,怯怯地看了脸色发青的女人瞪着杨饷硕,期期艾艾地开口:“孙少夫人,太子说,坑上的这位是我们的太子妃...”
作者有话要说:
☆、小行是只猪!
杨饷硕一向觉得自己不是什么高贵的人,他是乡野村夫,本来就来自农村,跌跌撞撞地在这个都市生活着,也知道这个城市的浮华。要说他一直在华都的底层也不确切,他也算作为一个半大不小的人才被这个地方接纳。只是不算才华横溢,出人头地是指望不上了,只是小心翼翼的讨个生活,有些艰辛地挣扎在城市而已。从理论上来说,他这样的人多半是唯唯诺诺,又随波逐流的,当然实际上,杨饷硕在工作场合确实比较谨慎,因为怕惹出乱子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无从解决,所以工作上都会按部就班。但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性子,他曾经是乡下的野孩子,曾经是村里人的骄傲,自然有桀骜不驯的时候。而且俗话说,脸是别人给的!所以...
“小行,喜欢什么菜,跟鸡嫂说一声,明天让鸡嫂多准备一些。”饭桌上,严君侧一面说着,一面给杨饷硕夹菜。
杨饷硕满嘴塞着东西,筷子却没放下,眼睛也直溜溜地盯着满桌的佳肴。总算将目标锁定,他一箸夹在硕大的迷踪蟹的钳子上,与同坐的女人,也就是严君侧明媒正娶的老婆的筷子顶在了一起。杨饷硕一抬眼和女人冰冷的视线一撞,火花四溅。从小到大,杨饷硕一直被他妈揪着耳朵教训,要让着女孩子,要学习番佬的绅士风度,杨饷硕耳濡目染一向做得不差!“姐,螃蟹的胆固醇高,吃了不容易保持身材。”
女人眉头一蹙,筷子还放在蟹钳上,冷冷地开口:“谁是你姐。”
“蔡琳今年才25岁。” 一旁站着的爱普生补充道。
“25?”27岁的杨饷硕明显愣了愣,“姐,你太谦虚了。”
女人拿筷子的手一抖,额上的青筋暴了出来。
杨饷硕眼疾手快,趁机拿下蟹钳。而后侧首看了看严君侧平静如水地继续吃饭,便心安理得地朝女人笑了笑。
蔡琳咬牙,忍不住紧紧捏了捏筷子,侧首瞪着站在严君侧身后的管家:“这算什么意思,爱普生?这个男人算什么东西?”杨饷硕倒不是很介意自己在蔡琳眼里算什么搅基的鬼东西。实际上,根据最新人口普查,当今中国男女比例为1o5左右,男人整整比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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