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解,自然是破邪了。”
柳夕从身上摸出两张薄薄的玉片递给老周,正是她昨晚连夜改造的降魔符和定神符。
“你拿两块玉片做什么?”
老周好奇的接过柳夕手里的玉片,拿在眼前看了看,不明所以。
“诅咒说白了就是一种精神力量,类似于心灵感应。”
“什么意思?”
“简单的说,施术者弄到了你的生辰八字,再加上你的身体发肤的一部分。然后把你的生辰八字刻印在草木傀儡或者某种生物身上,比如说蛊虫、或者小猫小狗。”
“看你的情形,应该是刻印在生物身上。”
“首先,要找到与你的出生日期和时间相同的生物,比方是一只蛊虫。对方会按照你的出生时间控制母虫在同样的时间产下一窝小虫,时间必须精准,不能多一秒也不能少一秒。”
“其次,将这一窝小虫放在同一个瓮里,不给它们任何吃的。小虫们饿了,就会吞噬同类,强壮者吞噬弱小者,然后强壮的虫子之间又再次争斗吞噬,直到只剩下最后一只虫子。”
“这只虫子就是蛊虫,残忍、强大、邪恶、阴险。重要的是,它会吞噬同类。”
老周脸色都白了,听到这里身体不自禁的颤了颤。
“再次,施术者会将你的头发或者指甲乃至身体的一部分,捣碎了喂给蛊虫吃。这需要一个过程,每日必食,否则效果就不明显。”
“可怕的是它与你的生辰八字相合,又长期食用了你的身体发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变成了你的同类。”
柳夕看了老周一眼,继续说:“此时施术者会运用神秘的巫术,将你和这只蛊虫的精神连接在一起,这个诅咒就算完成了。”
老周吞了吞口水,拿着茶杯的手依然镇定,然而骨节已然发白。
“听上去像是南洋的降头术,但是过程复杂了很多。”
“我十岁那年做了一个阑尾炎的手术,切除了阑尾炎。你说那只蛊虫长期食用我的……肉,可能就是那条被割掉的阑尾。”
老周话说到这里,便住口不言。
柳夕露出一个了然的眼神,也不多问。
很明显,这又是一场豪门大宅里的龌龊内斗。否则以老周的精明,想对他施展巫蛊之术,没那么容易。
“一旦诅咒程序完成之后,施术者就再也不会给蛊虫吃任何东西。”
“你气血两虚,精神严重不济,整日里没精打采,全身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原因就是因为那只蛊虫通过你们之间的精神力作为媒介,每时每刻都在吞噬你的精力,用来滋养己身。”
“蛊虫前期每年会进化一次,每次需要吞噬大量的精神力完成进化,所以你每年都会有一段时间头痛欲裂、全身无力。到了中期,蛊虫进化速度加快,每半年会进化一次。”
“而后期就会每两三个月进化一次,如此频繁高强度的吞噬,你会被蛊虫直接吸干。而你死后,蛊虫没有了宿主,也会被活活饿死。”
柳夕声音沉沉:“这种蛊有种术语,叫做同命蛊。而这种巫术,叫做诅咒。”
老周脸色虽然苍白的没有血色,神情却依旧撑得住。
他的手僵硬的将茶杯放在茶几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还好你能帮我,看来我的运气不差。”
柳夕也笑道:“你的运道当然不差,你是有大气运的人,否则早被这只蛊虫抽死了。”
在柳夕的天眼中,老周身上赤气冲天,一看就是豪门大族的继承人。
也只有这样身具贵气的人,才能在蛊虫的折磨下支撑十年之久,而且还能闯出偌大一份家业。
“柳夕,你已经解释的很明白了,我也了解了。接下来该怎么做,要我怎么配合,你直说吧。”
柳夕指了指他放在茶几上的玉片,神色轻松的说:“别那么紧张,小小巫蛊之术上不了台面,还难不住我。”
“要不是昨天担心杀死蛊虫会伤到你的元神,我早就杀死它了。”
柳夕拿过定神符,手中灵力涌出,激活了玉片内的法术。
“啪。”
定神符贴在老周的额头上,柳夕松开手,玉片就像长在他额头上似的,并没有下落。
老周只觉眼前一切都静止下来,他想要思考,却发现思想如同被冻结了一般。
柳夕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字一顿,奇慢无比的落入他的耳中。
而他的思想却无法分析她话里的意思,没有思想操作,他全身如石雕一般凝固不动。
“定神符可以定住你的元神,让蛊虫无法吞噬你的精神,也可以避免我的神识在杀死蛊虫的时候,连带伤害到你。”
柳夕也不管老周能不能反应,自顾自的解释。
又拿起另一枚降魔符,手心灵力一吐,按在老周胸前,玉片立刻裂成了碎片。
柳夕的双眼顿时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无比。
神念进入了老周的精神世界之中,立刻见到一团阴暗的邪气。
那团邪气呈现出一只有头无身的模样,朝着柳夕张牙舞爪的嘶吼威胁。
柳夕看了那团邪气一眼,嘴里念道:“唵、嘛、呢、叭、咪、吽。”
禅宗六字箴言,配合禅宗降魔术一起施展。
六字箴言化作六座散发着佛光的大山,朝阴暗的邪气砸下。
邪气见状凄厉的尖声叫了起来,亡命的散开想要逃匿,却在六座大山散发的佛光照耀下渐渐稀释。
如阳光下的雪,悄然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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